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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定要讓衛玉琴生活在自己罩的到的範圍內。
書衡剛進門就看到了,一眾婆子丫鬟都是熟人,四舅母特特陪嫁過來的,後面鐵定還送過。但這一切都治標不治本,除非衛玉琴自己硬起來…還是皇后說得好,若是遇到了無賴你還當淑女,那你鐵定是要吃虧的。
事情的發展非常精彩,結果也出人意料的好。
當日之後,櫻姑果然又看上了珍珠鏈球。她知道書衡的賀儀是絕對討不到的,便退而求其次要拿珠子。又是一番撒嬌哭訴,又是一場好戲,正捧著太子妃送的柺杖感覺自己倍有體面的老太太瞬間想到當日那麼多人(申家其他兄弟姐妹)都收到了禮物,單單就櫻姑沒有,頓時也心疼了,想到兒媳婦寬和指縫寬,便又顛顛的上門來。
不料恰好在這裡遇到了大兒子申伯康。他原本在翰林院當值,卻被衛玉琴特特派人請了回來,這還是嬌妻進門第一次,自己妻子向來平靜馴順,不多話不多事,忽然被叫,他也嚇一跳,還以為家了出了什麼事,騎了大青騾急急趕回來。這卻是衛玉琴早先就派人盯著那邊,牆根聽的清楚,看到櫻姑頭天晚上進去哭就知道婆母第二天會過來,因此早作準備。
一場撕逼大戰又開始了。
☆、第150章 大獲全勝
申老太乾瘦精幹;眼見到兒子;面上便是一喜:“康哥兒,今兒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申伯康忙請了母親上座,方道:“剛被玉琴請回來的,說家裡有些事情。倒是母親,您大熱的天怎麼親自來了?有什麼話叫兒子媳婦過去聽著便是。”
老太對兒子的話非常滿意。滿面褶皺笑成了菊花:“也沒啥。就是櫻姑,這小孩可憐見的,當日太子妃上門,人人都有禮物,或金餜子或荷包或扇子,大閨女更是好福氣,不知道哪裡入了太子妃的眼,得了一大包好東西。唯有櫻姑,這孩子啥都沒有。”
申伯康是個聰明人,只一聽便知道母親這話的意思,便笑道:“這原不是什麼大事。我們申家種地出身,祖父親自掛上牌匾,耕讀傳家。不論是金銀貨物還是名利浮名,均不改放在心上。尤其女子,自該以針織為務,四德修善便是大福,計較那些做什麼?”
衛玉琴向來都不喜歡夫婿講這大道理,今日卻覺得他說話竟然也可以如此中聽。
櫻姑看了衛玉琴一眼,臉上一紅,輕輕拉住了外婆的手,忽然眼淚就下來了。她抽抽噎噎道:“表哥教訓的是,原是我不懂道理。表哥教我,我以後再不敢了。”她強忍了眼淚又抬頭可憐巴拉的看著申太太:“外婆,我不玩鏈球了,我去繡花吧,我昨天才剛給您繡了一雙襪子呢。你合腳嗎?”
申太太當即道:“合腳,棉布的,穿著舒服呢。”她若有若無的看了衛玉琴一眼:“櫻姑的針線活漂亮,那手藝真是沒話說。”
衛玉琴抿了抿唇,沒說話。她心底是瞧不大起這個婆母的,縱然表面上敷衍,但肯定不會很親熱。申婆婆也是看出了這一點,表面恭敬實則不屑,所以心中對這個高門兒媳多有想法。只恨兒子為何非要高娶……
“婆母喜歡就好,原是我娘教給我的,讓我好好學,還說當初她跟外婆您學針線,讓我勤快點,別給她丟人。”
申老太當即想到了自己那從小當牛做馬任勞任怨的大女兒,也是唏噓感慨,還拿手抹眼淚:“哎,你大姐可憐,從小沒吃過一頓飽飯,她熬夜繡花繡雙面屏拿出去換錢給你們哥幾個買紙墨你還記得嗎?她自己燒火做飯,卻捨不得吃一碗乾的,可惜喲,就是年紀輕輕熬煎太狠了落下的病,都是為了這個家喲。”
申伯康想起長姐的照顧,面上也微微動容。衛玉琴有些急了,這樣的趨勢再發展下去,那又如了那小蹄子的意了。
櫻姑適時開口:“我孃親說這都不算什麼,女人就該多多容忍勞作些,男人是要做大事的,不能耽誤。如今看著舅舅們都讀出了名堂,出人頭地,申家門楣光耀,那她當初再多苦都是值得的。”
要是書衡在這裡一定會呵呵,什麼叫女人就該多容忍?您那美德我學不來的,您怎麼帶來的怎麼帶走。衛玉琴氣得只咬牙:你這什麼意思,你三番兩次眼紅我的東西,我就得忍著當冤大頭嗎?這話說的,好像今日相公有了出息,全是你孃的功勞一樣!
往日,她從不與這表姑子理論,只覺得平白低了自己的身份,現在聽了書衡的勸,卻不打算再睜隻眼閉隻眼了。
申太太摩挲著外孫女的面龐:“哎,真是懂事孩子,招人疼的,可惜生在了窮家,沒有那享受富貴的命!比不上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