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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
皇后緊跟著道:“對啊,莫說是全大夏最尊貴的太后,便是一般人家,婆母病了,兒媳婦要是要睡在床腳侍奉湯藥的。本宮不才,卻懂得最基本人倫孝道,難道婆母連這個要求都不給我嗎?”
兩人只管往宮殿走,卻被宮女攔住。永寧宮昭仁宮的隨從一看,也上前去招架,生恐這般下人的手碰到這兩位主子。推推搡搡眼看要混亂,太后身邊那老麼麼一個眼色使出來,永寧宮大小宮女中人一起湧出,人挨人跪了兩排,應是用人牆封了路。看著那一派黑壓壓的後腦勺和屁股,皇后牙酸:這主意到底怎麼想出來的?再硬闖就真說不過去了。習慣性看向袁妃,袁妃卻並不有何意外和為難,她瞟了眼鹹福宮:沒關係,其實我們還有一個隊友,另外一種意義上的。
果然,不出袁妃所料,一炷香後,李妃就來了:為何會晚一步,一方面她就是喜歡讓別人等顯得自己高貴些,一方面她在宮妃面前出場,總要做最華美隆重的一個,裝扮起來未免費時間,隨著年齡越來越大,花費的時間就越來越多了。
“太后,姑母,我的親姑母啊。”李妃原本以為這件事情會是她所料的結果。書衡意外遇刺,齊王急病暴死,順理成章就是她的兒子齊王即位了。為了混淆視聽,她狠狠心,連齊王妃李玉蘭也牽連其中,你說我是黑手,難道我會害自己的侄女和兒媳嗎?只要安排一股人馬同樣去佯攻齊王別院就可以了。至於張蝶衣?那就是個意外,與皇位相比,區區一個女孩算什麼,況且又不姓李。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嚴重超出了她的預估。明明她安排的好好的,卻不料劉暘運氣這麼好。張御史參他皇莊事務處理偏私夾帶,皇帝果然生氣命他重查。她便趁機做手腳,命人將瘧疾病人和麻風病人的血液和口沫放進了他的酒水裡。誰知道他如此命大,把酒盡數給他向來廝混的下層兵士喝了,自己返工重做為避免落下“飲酒誤事”的口實,原本酒癮不小的他竟然控制住了!
他活下來了!知道事情要大條,李妃心涼了一半,但終究還有一絲僥倖。
但她不料書衡命更大。按照李玉蘭送來李府內用的緊急暗號,袁書衡掌握了她一個要不得的把柄,回京就要害她。李妃大怒拍桌子:果然是個偽善的,跟她姑母一樣,要害我們,姓袁的生來要跟我們姓李的過不去!若不是擔心著侄女,她也不會行動的這麼倉促:自然手腕高明的李妃覺得自己計劃可以更完美。太后姑母總罵她沒腦子,她就要做成一件大事給她看看!
然而事後訊息傳來,李妃還剩下的一半心還是涼了涼的十分徹底!
她又恨又怕,恨不將書衡挫骨揚灰變成荒野間一把土。好好的女孩子穿什麼男裝?沒規沒矩!好好的女孩子騎什麼馬?不溫柔貞靜!竟然還養了只野獸?居心叵測!肯定是居心叵測!她只恨皇帝:你看看你都選了個什麼兒媳,真是眼瞎。那小賤人竟然逃過了一劫?天亡我呀天亡我!
知道自己闖了大禍的李妃,把頭一縮躲進了宮殿,讓人把宮門關得緊緊的。只等著姑母把自己叫過去捱罵了。常例就是這樣。然而,訊息傳來卻是太后病倒了。李妃頓時慌神:她曉得自己定然要捱罵,只是不願意面對,而內心深處還是指望著太后實施援手的,都是李家人,她不管?但是現在她卻病了,那怎麼辦?誰來收拾爛攤子?
“大膽,放肆,狗奴才連本宮都敢攔著!”李妃頓時不依了,一腳踹倒一個跪著的宮女。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這個時候病倒?她盯著永安宮深處又叫出來:“太后,姑母,您讓我進去,我是淑妃,是您的親侄女啊,不是外人。”
太后如今是她的救命稻草,她怎麼會被兩堵人牆擋住?她也顧不得儀態了,帶著鹹福宮女就往裡頭衝:“放我進去!你們這些混賬,連我跟太后盡孝磕頭都不允許,黑心肝的奴才,我的姑母還在低頭不知死活,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推推搡搡,又扯著嗓子喊:“太后,太后您應一聲啊!您這是怎麼了?”
袁妃和皇后早離開幾步免得牽連到自己,冷眼看著李妃帶著人廝打推拒,瞧她鬢亂釵墮,衣衫凌亂,天又熱,她叫得又賣力,妝立即花了,帕子一擦,一張臉暈染的不成樣子。皇后看得皺眉,忍不住想真該把皇帝叫回來,讓他看看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模樣。
不過皇帝沒看見,她的兒子卻看見了。斯文俊秀的齊王看著母妃的樣子驚訝的矗在那裡動彈不了,生動的詮釋什麼叫做目瞪口呆。內心語言若是翻譯出來那一定是:哦天吶這個瘋婦絕對不是我的母妃!
不知何時訊息的流傳變得這樣快。小六,三公主,張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