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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奴婢…儘管名聲上實在太不好聽,但也有相應的說法:花神作祟,河神不滿,兩神鬥法,附體於凡人,連累這一幫可憐的姑娘受驚嚇。
請道士築壇貼符,請和尚誦經做法,這事情便過去了…便宜京郊百姓看了幾天大熱鬧的法事。這錢,當然是張家人出。
☆、第73章 小春天
一波三折的踏青結束後,書衡回到家裡腿痠了三天,躺在黃梨木雕蝠美人榻上不願意動彈。董音不小心捱了一下,嘴角青紫,半個月不願意出門。搞得董夫人手足無措,董懷玉又氣又疼,三令五申,她再不許管哥哥的事。董音急了,那你好歹得讓我心裡有數啊,你到底準備讓誰當我嫂子?董懷玉溫文一笑,大丈夫何患無妻,溫柔鄉乃英雄冢,你還是盼著哥哥有點大出息吧。恨的董音直咬牙。
申藏香連驚帶嚇,回去就病倒了,臥床休養七八天才恢復元氣。唯有甘小妹依然生龍活虎,她也不再嫌棄練刀會把胳膊弄粗了,反而開始憋足了勁兒訓練自己。因為她有了新的人生目標:既然變不成女神,那我就一定要保護好女神!
書衡很想說:妹子別鬧,你不知道你策馬揚鞭的樣子有多帥,分分鐘讓人合攏不腿!
不過現在她顯然沒有閒工夫去向甘玉瑩表白。因為她面前正堆著一卷畫軸,是白素媛送來的,繪著一副春日行樂圖。說實話,自從對白素媛的身份暗存一份猜測之後,書衡對她“書畫皆能自成一家”的評論已經可以從容接受了。仔細看去這畫風確實跟如今大夏流行的不大一樣,跟申藏香也不是一路。當然,自有獨到魅力便是了。
她大約覺得書衡是個土著中的可塑之才,或者隱約從她身上嗅到了同類的味道。反正她這次寄畫過來,卻沒有擺什麼名士派頭先生架子,完全是一副平輩論交的口吻。她畫這副畫送來,請書衡題詩。
冰糖狍子肉,荷塘鴛鴦豆腐,小野雞肉茄鯗,翡翠小包,三鮮湯,書衡美美的吃了飯,胃滿意足,摸著肚子感慨:其實我是俗人啊俗人。這種高雅的事情不適合我。
不過人家都找上門來了,少不得勉力應付一番,不然顯得自己太慫。書衡搜腸刮肚半晌,命蜜棗磨墨。至少她現在的字是寫的很不錯,足夠拿出去見人了。
書衡現在草稿上塗抹半晌,填了一支《浣溪紗》,想了一想,又謄寫一遍,拿去請教自己父親。
自從御哥兒出生,她便從榮華堂的次間搬了出來,正式有了自己的地盤。因著事先下過功夫,那些大小丫頭徹底跟了她後,也沒有明顯怠工生事蹟象,搬遷過渡四平八穩。如今她住在跨院流光泉邊,距正院稍微有些距離,但離月心庵卻近了許多當初袁夫人還不大樂意,怕照顧不到,還是國公爺開口下了決定。她來到榮華堂的時候,在窗外便聽到袁夫人的說話聲。
“…澤蘭姑娘給輔國公生了個孩子呢。輔國公夫人真大方。”袁夫人道:“難道這就是百年
世家的風度?怪道許嚴氏竟然入了十花榜,果然是做什麼都不會錯的嚴氏女。”
袁夫人自顧自的感慨一番,又接著道:“不過話說回來,嚴氏夫人果然不容小覷。那澤蘭姑娘的母親受太后控制,在此之前,澤蘭或許會困於慈母,對太后畢恭畢敬,言聽計從,但以後只怕就不會了。父母在兒女面前總是弱勢。天下父母能忘兒孫的十中無一,但兒孫成家後,尤其自己有了孩兒後,十之□□會在心裡把父母移到一邊。澤蘭現在有了自己的孩兒,便是顧忌著母親,也難有以前的心思了。”袁夫人半是感慨半是憂傷:“許嚴氏真是厲害,看的準準的,也真能放的開。那小美女算是徹底被她拿下了。”
“難道太后送人出來的時候沒有用藥”
袁國公隨口提問;他原本靠在裡間美人靠上,默默聽夫人感傷,瞧她陰鬱太過了,便驀地一笑:“厲害?是厲害。這叫捨不得相公套不住狼。”
袁夫人也撐不住笑了:“就你能說。小心輔國公知道了,拿酒灌你。”
“輔國公吃什麼穿什麼晚上睡哪裡都被小嚴夫人一手安排,他喝的酒都有定數,再沒有閒工夫灌我。”袁國公笑道:“夫人都厲害。”
袁夫人挑眉:“你說我也厲害?”
袁國公樂了:“我只盼你更厲害些,直接把狼打走了,省的要我以身飼狼。”
滿屋人都在忍笑;書衡站在璧紗窗下躊躇良久:我到底要不要進去呢?亂當電燈泡會遭天譴的。
袁國公欠身拿茶盞,隱約瞧到了那小小的影子,便笑道:“衡兒麼?呆站著做什麼,進來呀。”
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