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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董音不在,琴表姐又去寺裡祈福了,玉瑩愛騎射顧不上玩,申姐姐嫁了人,其他女孩子又不大熟,所以沒意思。”
“你那琴表姐說給了申家老大,申家家業小人口多,怕是有不少煩心事。”袁國公笑了笑:“你可以常去找她說說話,就當散散心。”袁國公淡淡的抿了抿唇,笑容透著倦怠。
只怕婆婆難伺候才是真的。書衡心知肚明,忙笑著答應:“那是自然,她新婚我未到場,如今可得好好帶一份禮物過去呢。”
“書御沒有睡午覺嗎?”
御哥兒原本規規矩矩端端正正的站在一邊,小臉板的很嚴肅,見問才答道:“回父親的話,我到了立夏才睡午覺呢,如今才是芒種。我不困。”
劉暘聽了笑道:“這倒是實情,這小孩兒習慣好,作息規律的很。”
袁國公也笑了:“貴妃教養的好。”
“不曉得他哪裡來的這麼大規矩,袁妃當初哄小四睡午覺可是費老鼻子勁兒了。”書衡當即給書
御一個大大的擁抱表示誇獎。某人的黑歷史,她可是清楚的很。
田獵場上,正在研究一隻鹿的四皇子阿嚏一聲,揉揉鼻子。站在一邊甘玉瑩正念叨著:“你那箭矢在後退上,我的箭卻在脖頸上,這鹿應該是我的。”見狀詫異的問道:“我身上也有味道嗎?”
劉昀詫異:“這話從何說起。”
甘玉瑩頗為不悅的拿手帕擦汗,露出紅撲撲紅霞在暈的一張臉:“是你的好姐姐呀!不曉得她用什麼香料,每次見面,都害我打噴嚏!”
靜安公主和甘家大小姐處不大來這件事四皇子略知一二。按理來講他應該護著孃家人,不過皇宮生存的經驗告訴他盲目插手女人間的事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所以只是摸摸鼻子:“你身上沒味兒,大約是灰塵吧。”
甘玉瑩柳眉倒立:“你這話什麼意思?”
四皇子更詫異,怎麼莫名其妙就生氣了?
甘玉瑩氣的直跺腳:“你這是侮辱我嗎?我三哥說女孩都會有女兒香的,你竟然說我沒有味?!”
甘三總是取笑自家小妹不像個女孩子,以前聽聽也就算了,如今情竇晚開的甘玉瑩卻變得敏感起來了,無故的四皇子躺了槍。他無奈的撓撓頭:“好吧好吧,甘大小姐,這鹿送你了,算我道歉。”
“什麼送我,這本來就是我的。你的箭在腿上,它受了傷還能跑一段兒,說不定還要再補上一箭,我這箭插在咽喉是一擊斃命!”甘玉瑩更急了:“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呢”
…長這麼大第一次被說不懂事的小四很無奈,縱然你是帝國神將的孫女,也不能這樣跟皇子講話,到底是誰不懂事?但很顯然,他若是追著這個問題說下去就是真不懂事了,當場十分明智的舉手投降:“我送你枝箭,你別再跺腳了。”
甘玉瑩上下掃他一遍,很大方的一甩手:“我不跟年紀比我小的人計較,你自己留著吧。”說罷,十分瀟灑的抬腿上馬,絕塵而去。留下四皇子頗為無語的愣在原地:到底是誰不跟誰計較。少女你有這得罪人還毫無自覺的性子到底是怎麼活這麼大的?
話頭牽回眼下,袁國公皺眉啜了口熱茶,還在打量自己兒子,“我早上的時候,看到你打拳?”
書御眼睛一亮,“是的,在昭仁宮的時候,四表哥教我的。”
袁國公舉杯起來看到自己袖口裡蒼白的手腕,又看看御哥兒紅潤健康的面龐,暖意襲上心頭,笑道:“乾的不錯!”
書御故作沉穩的小臉上立即露出了掩飾不住的開心。嘴角彎彎的笑容鑲嵌在帶著嬰兒肥的圓圓的面龐上,頓時萌翻了一票人。這麼年輕而富有活力的生命,袁國公摸摸他的頭,掩袖咳嗽一聲:“去吧,不必在這裡站著,這裡都是藥味兒。”
書御臉都紅了。
劉暘看到這一幕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笑著起身道:“不打擾袁公,我便告辭了。”
“送殿下。”
“不必不必,切莫勞動。”劉暘十分謙讓。書衡當即道:“爹爹歇著吧,我去送殿下。”
走出榮華堂,進入二院,書衡笑道:“有勞秦王特意來這一遭兒,辛苦辛苦。”
劉暘略帶些好奇:“應該的。也是陛下的意思。”
“今年剛從南方回來,氣候驟變又一路奔波,比往年要嚴重些。不過我們都習慣了,大約吃些藥仔細調養就會好了,倒不是什麼讓人操心的病症。”書衡笑道:“倒是那日的水寇,可查出什麼結果了?”
“自然查到了。”劉暘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