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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捅出來,我會告訴夫人,是我逼你帶我出來的。我貪玩嘛,府里人都知道的。”
“您要看的也看了,要打聽的,我也問了。快些回去吧啊,我把車馬婆子都準備好了,再遲了,連累大家都捱罵。”慶林好說歹說,把她和戴著紗帽的書月送進了馬車,又對著僕廝千叮萬囑。自己終究不放心,還特特的騎著馬跟在後邊壓陣。
瞧他那彷彿大敵臨頭的模樣,書衡忍不住寬慰道:“大叔,你不用這麼緊張,壽昌侯誥命添了長男,夫人去沾喜氣了,這會兒可不急著回來呢。”
“大姑娘,您一根頭髮絲也不少的到家,我就是託福了。”
書衡:“…”
書月這門親事順理成章的說成了。沈家老太太為著孫子的親事愁的一天添三根白頭髮,到底是嫡長孫;又不能不將就又不能太不講究;總不能去莊子裡買媳婦吧一聽袁家透漏出意思,喜出望外,立即帶人來相看。書月自然是經得起看的,沈家的人得了寶貝似的,喜得不得了。掐算八字掐好幾遍都一樣,兩人合的剛剛好。再看看書月的命相,哎呀,更不得了,天生的多子多福。
沈守禮和書月可都是禁不住等的,迅速過了三書六禮,就近選了黃道吉日,沈家的大花轎就來抬人了。
說實話,書衡倒是沒想到書月會那麼爽快的同意,畢竟這個世界鰥夫填房之類的名號對人的影響還是很大的。但事後想想,書月平常接觸的男子如書喜之流,還有前兩個說親物件嚴重拉低了她對未來的期許標準,所以她現在見到俊偉能幹的沈守禮,便認作了人中龍鳳,覺得可託終身。
不管如何,結果也算皆大歡喜,沈家不缺錢,聘禮多多送到手軟;一切按照冢婦的分量來。榴大嫂子也發狠,借了國公府大屏大擺件;把貴族的派頭撐到了十足,當了壓箱底的東西添嫁妝,給書月補足了面子。袁夫人出手闊綽,爽快的送了一套上好金珠頭面並幾匹錦緞羽紗給新娘子添妝。
沈家不缺錢;缺少些有來歷有底蘊的東西。那一副首飾是整塊大紅寶切割出的圓珠方片;那絞絲的手藝還是波斯傳來的;整幅東西出自前代的國庫。袁夫人拿出來的時候;連書衡這種向來跟古風審美有點合不來的人都驚歎這手藝。
“好漂亮!”
袁夫人看到女兒眼中的亮光,戳她一下笑道:“放心,這不值什麼。你才三歲的時候,我就給你存著嫁妝了。保證你嫁的風風光光。”
書衡撇嘴:“我的讚美是誠心的,但不代表我就稀罕。弄堆石頭掛身上很好玩麼?”
袁夫人眼角抽了抽,輕切了一聲。她今天心情好,決定大慈大悲的放過女兒這被狗啃過的審美觀。
書月也算撥得雲開見月明,婚後日子比閨中還滋潤。婆家人萬料不到還有名門貴女肯嫁,再沒有娶填房的潦草,而是十足十給全了新嫁娘的禮遇。再看看書月,柔和端莊,通文墨明規矩,真是越來越滿意。有著前兩任薄命媳婦的教訓,這位新夫人可是被大家小心翼翼的伺候,一點氣都不給受。而沈守禮本人,他對上妻房,原本就從氣勢上弱了一截,再加之書月柔弱順從,溫馴合意,愈發寶貝似的捧著。
書月性格也開朗了,臉龐也紅潤了,唇角總是帶著笑影,不出兩月便有喜訊傳來,頭胎一舉得了雙生子。袁夫人少不得帶了賀禮登門繼續沾喜氣。
書衡在沈家正院暖廂裡見到了自己的堂姐。書月穿了藕荷色暗寶相花中衣靠在錦褥堆裡,頭上紮了條霞紅色巾子。她面龐圓潤了不少,色澤紅潤,看不出產後的虛弱之相,顯然調理的很不錯。
一個穿暗香色滾繡邊鵲蹬枝長襖的婦人正坐在一邊陪她說話。瞧到書衡母女便起身來迎,書衡加快兩步福身一禮:“姨母。”袁夫人也笑呼姐姐。
大姨母一把攙起了她,拉到自己懷裡一比:“又高了半個釦子。”
袁夫人已迫不及待走到搖籃邊看小孩。書衡也湊了過去,只看到兩個肉乎乎的小糰子被裹得粽子一樣放在厚厚的龍鬚方巾褥上。小孩身上的紅氣還沒有完全褪去,都是圓溜溜的臉龐,淡淡細細的眉眼,根本看不出有何詫異。
書月笑道:“老大是左邊那個,腕子上繫個紅繩。”
書衡回頭道:“等他們再長大些能抱出去見人了,就可以開個局,猜哪個是哥哥哪個是弟弟,保準能賺翻。”
“你個小財迷。”衛姨母擰她的腮幫:“我上次送你的小金人喜歡嗎?”
書衡頓時想到那個金燦燦滑溜溜穿著肚兜的娃娃,赤金工藝,足有成人手掌大,捧起來沉騰騰的。按照姨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