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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今次能得先生到訪,實在有幸。先生可否多留幾日,以待趙芸多多請教?”
諸葛亮猶豫了一下:“這,總是打攪姑娘……”
我急忙道:“趙芸是真心想請教先生。我這裡還有蔡先生寫的《琴操》,裡面許多技法和手法我還不曾明白,想請先生教授。另外,蔡先生所做的《遊春》、《淥水》、《幽居》、《坐愁》、《秋思》五首琴曲,我也不能完全體會,也想請先生有所指導。”
諸葛亮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這些好東西讓他下了決心:“亮不敢指教姑娘。只是,蔡先生的《琴操》我聽聞已久,卻沒親眼見過,既然姑娘如此盛情,亮也就不推辭了。”
目的達到,我暗中鬆口氣,十分歡喜地取來《琴操》擺在了諸葛亮的面前。接下來的幾天裡,我用盡心思挽留住諸葛亮。操琴,下棋,談書法。我不得不佩服諸葛亮的多才,在他的指導下,我的棋藝竟有了很大的提高。而他一手漂亮的小楷也讓我歎服。我很清楚地知道,要留住諸葛亮的心,只能讓自己的才能表現得更充分一些,這樣,才能引起他的共鳴心。
我不知道黃月英到底精通哪些方面的才學,我只能發揮自己的長處,因此,我會在一些看似不經意之間,就把話題拉到了時局上,盡情發揮我的優勢,從長安說到許都,再到建業、襄陽、成都;從董卓到袁紹、曹操,再到孫策、劉表、劉璋。
我的努力逐見成效,漸漸地,諸葛亮更喜歡和我探討政事,訴說他自己的看法,分析天下大事的走向。他很佩服曹操,卻不看好他。在諸葛亮眼裡,曹操就等同於秦始皇,是個暴君,是個篡臣。這點上,我卻不敢為曹操做辯解,只好苦笑而過。而我們對劉表和劉璋的看法出奇一致,兩人都不是在亂世稱霸的君主人選;而對於孫策,諸葛亮嘆惜中帶了少許遺憾。我很好奇地問他問什麼不去投靠兄長諸葛瑾,他很詫異我連他和諸葛瑾的關係都知道。對於我的詢問,他的回答竟然是他並不看好江東的發展前途。這點我也理解,站在一個局外人的立場上,我也不太看好江東,呵呵。我們常常一談論起來就是半天的時間,都從對方那裡吸取了不少知識。
諸葛亮在和我的談話中,很多時候都露出那種十分不解的神色,他很疑惑我一個處於隱居中的女子如何知道這麼多事,知道這麼多人,對我話中不時提起的兄長更是好奇。只是,他真是個君子,就是不曾開口打探這些。我也故意不提,只在話語中,更多地撩撥起他的好奇。嘿嘿,看誰耗的過誰。
月色撩人,豐滿了許多的月亮灑下的清輝也明亮了許多。今晚,我特意讓家人佈置了一番,便邀諸葛亮賞月。我和諸葛亮憑藉自己對蔡邕先生《幽居》的理解,各自揮琴一曲。現成的曲譜也被我們演繹成完全不同的風格。我的琴音在淡淡的隨意中帶有一點哀愁;而諸葛亮則把蔡先生那種想為民請命,卻迫於現況不得不隱居的心態表現的淋漓致盡,實在比我高超多了。一曲過罷,兩人不覺相對一笑。
諸葛亮有些戀戀不捨地看著古琴道:“這琴真好,看來也不比蔡先生的焦尾琴遜色。姑娘的琴技在我看來,應與文姬姑娘不相上下。”
我望著香案上的古琴,淡淡回他:“先生過獎了。傳說蔡姑娘能聽出每弦的音色,可以預知琴音的變化。我兄長說,江東周公瑾的琴大氣磅礴,更有顧曲周郎的美名。比起他們,我可差遠了。這張琴名為梅韻,就是周公瑾贈與兄長的。兄長將琴送來,道,他的琴技無法與周公瑾相比,給了他,委屈了這琴。而此處乃梅花聖地,正配的上這琴。”
諸葛亮輕嘆一聲:“梅韻?真是好名字。這琴跟了姑娘,也算有主了。江東水軍大都督周瑜周公瑾。看來令兄不簡單呀!”
我笑道:“兄長可比不上先生。兄長多次給小妹提及過您,道您是荊州士林中的第一才子。兄長說,先生在司馬水鏡和龐德公等前輩眼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我把這個兄長與司馬徽他們放在一起說了出來,諸葛亮隱忍了多天的疑問終於出口了:“請恕亮無禮,對姑娘所說的兄長,竟無一絲印象。”
我呵呵一笑,解釋道:“兄長與先生未見過面,但對先生是神交已久。”望著諸葛亮越加疑惑的神情,我得意地一笑:“我兄長名為趙如,乃……”
諸葛亮猛吸一口氣,輕輕“啊”了一聲,低低道:“原來是他。果然是神交已久。”很顯然,趙如這個名字對他來說,也不陌生。多日的疑惑一掃而空,臉上露出原來如此的神色。
我故意先嘆氣,然後笑道:“半年以來,兄長每次給我的書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