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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笑笑,揮揮手。
我們不便打攪,放輕腳步出了院子。
走了幾步,洛瑋道,“玉兒,田文哥要走了,你還有什麼沒交待的事嗎?別等到了離開後才想起什麼。”
我低頭尋思,半響道,“我一時沒想到,應該都交待過了。你剛剛跟他說些什麼?”
他笑道,“我想煩他帶書信給大山,田文哥他對那邊的有些事情並不是很瞭解,從田武那裡聽到的模模糊糊,所以和我聊著呢。”
我詫異的停下腳步,“什麼事?田文哥他沒有跟我說起過啊?”
“都是些很瑣碎的事,就是不知那邊能不能種東西,他準備帶些種子過去。正商量著種什麼比較適合。”他輕笑道。
原來是這個,他沒來問我,可能估計我也不懂。事實上我是不懂田地裡的知識,也不知道澳門那裡適合種些什麼。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既然這樣,多帶些種子過去,可以都試試,如果有種的好的,下次就多帶些過去。”
“話雖如此,這也要有人會種啊。”他皺皺眉頭。
我想了想道,“讓他在田莊上挑幾個種田能手一起過去,如果有家室的可以帶過去,工錢可以翻倍。”
“這也是一個辦法,去問問也好。”他偏著頭笑道,“不過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肯出去的。”
那也不一定,莊上的幾個莊戶人聽到工錢可以翻倍,滿口答應一起過去。其中一個人還準備帶著家眷過去。
田武婚禮過了幾天,田文就登上了去澳門的海船,滿滿幾船物品是我們跑了整個廣州城湊齊的,當然其中大部分是程家的功勞。
桃兒也隨著一齊前往,開始時田趙兩家無論如何都不放她去。一個個輪流勸著她,不讓她去。無奈桃兒就是咬緊牙關,不肯留下。
見此情景,我說了一句話,“田文哥孤身一人在外,身邊有個知冷知熱的人,會好過許多。如果有個頭痛腦熱的,有桃兒服侍著,我們大家也能放心。”
聽了這話,眾人有些動搖。我勸了好久,總算說服了他們。
看著桃兒登上海船時難捨又堅毅的神情,我不由心中暗歎:女人一旦下定決心,也能勇往直前的。她的性子不知是她天生這樣的,還是受了我的影響,是那種外柔內剛的女子。
這些年下來,我對她和杏兒的要求並不是要她們成為那種符合社會禮儀標準的女子,而是能自食其力自立的女子。
她們都做到了,桃兒更是明白她最想要的是什麼,並努力去爭取。
這樣真的很好,我並不喜歡身邊的女孩子是隻能依附著男人才能活的菟絲花,一旦失去就活不下去。
午後我正看著書,杏兒欣喜若狂,衝了進去。“姑娘,趙生哥回來了。”
“真的嗎?”我笑道,掐指算了算時間,他的確應該在這幾天內到。
“姑娘,您快出去吧,我。。。我。。。也要準備準備。”她有些手足無措的轉圈子,看來被這喜訊衝昏頭腦了。
我不由暗笑,起身拉住她,“別慌,先回房間換身好看衣裳,打扮打扮。”
她的臉一紅,怯怯的道,“我。。。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姑娘,您……”
我點點頭,“來,我來幫你。”
她大喜,笑道,“謝謝姑娘。”
跟著她去她的房間,我從衣櫥裡挑了套嫩黃的衣裳,遞給她,讓她換上。
讓茶花過來幫她梳了個別致的同心髻,我挑了根蓮花寶石絞絲簪子替她插上。細細揉開胭脂打的薄薄的,襯的她臉色嬌豔。整個人顯得秀麗明媚,讓人眼前一亮。
打扮妥當,我笑道,“可以了,我們出去。”
杏兒跟在我身後,走到二門時,突然拉住我的袖子,羞羞答答的道,“姑娘,我。。。我還是不過去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她,打扮了好半天,居然丟下這句話,我真是滿頭黑線。
“怎麼了?”我溫和的問道,怕驚到她,她現在心緒不寧的。
“我。。。我。”她玩著小指頭,嚅嚅開口,“我等你們談完正事後再見他。”
我突然明白,她這是近鄉情怯,猛地要見到朝思暮想的人,心裡有些怯步了。
“那好,你先去客院吧,我見過他後,讓他來找你。”我體諒的指指左側的客院道。
“謝謝姑娘。”她又羞又喜的小跑進了客院。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後,聳聳肩,我轉身進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