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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眼裡那一兩分繾綣。她又覺得嫉妒得很,文冬青本來還有一百種法子讓洛蘿上鉤的,以前不覺得,如今這感覺越來越強烈,現在對上洛蘿的時候,文冬青哪裡還會拿出以前的手段,口上將那些事兒稱之為法子,可是實施起來,卻是全然迎著洛蘿的心意,圖她的樂呵。
事成不事成,全看洛蘿對文冬青有幾分情意了。
——幾乎所有人,都是這樣認為的。
。
雲瑤的競拍會就辦在春會後兩日,她家世雖然不是名聲顯赫的,可是雲瑤本身就是個集萬千目光於一身的公眾人物。要說在寧溪城裡,這雲小姐的名聲,可是比雲家大了多了。
以前因著做顧亦的支線任務,雲瑤可沒少在官府那邊打交道,大概是想將氣氛煽動得更厲害一些,雲瑤又請了幾位官老爺,這場競拍會,也是做得有頭有臉的。
洛蘿一進場就瞧見了陸氏,就在最顯眼的位置放了兩張椅子,陸氏坐在左邊,可是看起來著實有些尷尬——右邊那張椅子,可是空著的。
飛簷立刻叨上了,盡是鄙視:“這文公子就把陸氏一個人扔在這裡,瞧她那臉白的,我都心疼她了。”
洛蘿不想摻和那家子的事情,她本來是最喜歡被別人豔羨的視線包圍著的,可是這會兒卻拉著飛簷挑了個不起眼的角落裡面坐著。
文冬青這一不在,直到競拍會開始了,也沒見他回來過。陸氏神色愈發不好,就連洛蘿身邊一些人家也竊竊私語起來。這場子也是有二樓的,過了一會兒,有人從二樓上下來,低垂著眉眼過來請她。
陸氏臉色方才紅潤了幾分,沒說上幾句,又刷的變白了。
飛簷驚訝道:“這可跟變臉似的!”她不像洛蘿,她對那邊的八卦感興趣極了,努力探著身子想聽聽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好在好奇的人不止她一個,等陸氏紅著眼眶和那人上了二樓,周圍的人就開始七嘴八舌的把八卦一圈一圈的傳遞了過來。
“說是雲姑娘在二樓上!”
“雲姑娘怎會請她上去?文公子呢?”
“文公子和雲姑娘在一起呢。”
飛簷“噫”了一聲,替陸氏打抱不平:“文公子倒好,扔了陸氏不管不顧的去和雲瑤打的火熱,到頭來好不容想到陸氏了,還是雲瑤替他想到的。”飛簷皺著鼻子,“小姐,你說文公子這意思,可是不是放任雲瑤踩在陸氏頭上呀?”
洛蘿伸著脖子往臺上看著,也不聽飛簷說的話,扯扯她袖子,小聲道:“到我的畫兒了。”
春會時洛蘿只顧著往最熱鬧的地方湊了,她可不知道,那幅《春枝圖》贏得了不少讚賞,說她人不可相貌,畫功了得。飛簷知道之後就興沖沖說給洛蘿聽,一個勁兒道“大小姐,別人都在誇您那幅畫兒呢”,洛蘿卻氣得咬牙“什麼叫人不可相貌!”莫非她看起來就跟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似的?
城裡對洛家女有意的公子哥可不少,等拍子一響,就一個勁兒的哄搶起來,眼見得價格一節節往上面升呢,洛蘿愈發得意起來。
到最後,這副春枝圖竟然以七百九十兩白銀給拍了下來。這可是整個競拍會上最高的價格了。
飛簷對洛蘿的事情是最上心的,又開始興致勃勃的尋找著,究竟是誰奪了洛蘿那副畫,許久後,才湊過來:“咦,小姐,拍了您畫的那位人,奴婢可是見都沒見過。”
洛蘿也張望了下,見那人穿了中規中矩的衣服,微微弓著身子,立馬道:“該是哪家的下人才是。”
拿了競拍會的第一名,洛蘿自然是高興無比的,周圍有些人過來同她道著喜,俱是說她才色兼備。這畫兒拍出來的價格第一是實至名歸。她臉上有光,整個人都驕傲了一分。
不想這份喜悅還沒持續上半柱香時間,主持拿了一張詩作,中氣十足的唸了一遍,寫的是蕩氣迴腸,大氣磅礴,末了,報出名字,“雲瑤”兩個字更讓現場沸騰了。
這姑娘家的詩,能豪氣萬丈成這個樣子,著實是少見!
方才沒拍到洛蘿畫作的公子哥們兒又開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不等他們報出價格呢,二樓上伺候的下人便下來,大聲報道:“一千兩!”
頓時一片唏噓。
這並非名家名手的,詩畫能上五百兩,已然是佳作級別,洛蘿那七百多兩的畫,該稱得上是傑作了,如今這裡又冒出個一千兩,饒是不服氣,那些公子哥們還是放棄了競價。
詩雖好,可到底不值這個價。更何況,方才那一頓八卦,大家還沒忘呢,八卦的主就又製造出新的八卦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