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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冬青這是在告訴她,他是個平等的人,即便是寵愛她,也不會偏愛她。可她還是撅起嘴來,眼淚不聽話的湧了出來。
文冬青嘆了口氣,哄道:“你這淚珠子都能當調料用了,在下可從未見過比你更愛哭的人。”
陸氏笑道:“洛姑娘莫非不喜歡這種吃食?”她這哪裡是解圍,分明是瞧不起弱者呢。
洛蘿是個討厭被別人看到的柔軟的地方的人,更是個討厭被別人輕視的人,這便埋頭偷偷用袖子抹了眼淚,打定了主意死活不理他和她。文冬青就跟沒事人一樣,反而和陸氏說起話來:“允珺今日如何?”
允珺就是陸氏的兒子,約是水土不服的緣故,到了寧溪就病了一場,好在不是什麼大病。陸氏乖乖巧巧的回答:“今日胃口恢復得差不多了,額頭也不燙了,只是還有些嗜睡,不過估摸著已經好了個八*九。”
文冬青點頭:“也不能這樣就放心了,明個兒還是要接著用藥的。”
陸氏應了一聲。
兩人就像是說好了一般,都不搭理洛蘿。洛蘿不怕演戲,可就怕演戲沒人看,便“啪”的放下筷子,臉色又恢復到才來時的烏雲滿滿:“我吃飽了。”
陸氏瞧著她:“洛姑娘,這、這才剛……”
文冬青打斷她,笑著看著洛蘿:“她方才去食坊才好生吃過一頓,現在吃不了太多,也不是奇怪的事。”
文冬青硬是不搭理她的爭風吃醋,擺明了是要她習慣這種日子。可是洛蘿哪裡是能習慣妻妾共處的人,她一貫是霸道的。要麼是她制服別人,要麼是別人消滅她。洛蘿騰地站起來:“我不吃了,我要回家。”
陸氏也跟著站了起來,滿臉侷促。
文冬青又嘆了口氣。好像和洛蘿在一起,成日都在不停嘆著氣一般,起身拍了拍她的手,湊近她,又好氣又好笑:“別人都是受氣包,你卻是個生氣包,怎的成日都同在下生著氣?”他彷彿一點都沒和洛蘿計較,卻也不留她不哄她,甚至還和陸氏笑笑:“我送洛姑娘回去。”
要說這面子的事,文冬青當真就像把她那點面子扔地上踩了又踩,洛蘿氣惱不已:“誰稀罕你,誰要你送,你離得遠遠的才好!”
她彷彿氣急,飛也似的跑了出去,果真不想見到文冬青一般。
陸氏眼見著她撞得文冬青踉蹌幾步,忙過來要扶,這下,臉上就真的是心疼:“爺,您何必、您何必如此。就非她不可麼?”
文冬青揉著額,顯然不太想多說洛蘿的事:“清月,她若有你一半懂事便好了。”
陸氏聽他聲音雖是不耐,又隱約有樂在其中的意思,心下一驚,不曉得接什麼話才好,卻暗自嘆道,她若有自己一半懂事,那才不好了。
即便天色還早,洛蘿也不遛彎了,吩咐車伕直直的回了洛府。這時候臉上哪裡還見得到從文府出來時的半點難堪,甚至隱隱還有些興沖沖的,回了府就喚來飛簷,道:“飛簷,你去替我查查,文莊二國,可有什麼姓陸的大戶人家。”
飛簷見她那興奮勁兒,更看破了什麼驚天大秘密一般,就是不知道狀況,也跟著歡喜起來:“大小姐,您這大戶人家是指什麼呢?”
洛蘿道:“有錢的人,越有錢越好。”她想了想,又說道,“最好是文國的,你查檢視,那些有錢人家誰家有個叫陸清月的小姐,這陸清月嫁的究竟是什麼人。”
洛蘿將陸清月名字寫給飛簷,她放心飛簷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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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文冬青就將她晾得更久了,就是過了大半個月,都沒個動靜,洛蘿巴不得他永遠不要來找自己了才好,可是這可苦了眼巴巴看好戲的人,穆飛飛比文冬青沉不住氣多了,來同她閒嘴。
洛蘿把文冬青的事同她說了個大概。她只曉得自己對顧亦是怎麼個喜歡法,對文冬青的做法也覺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要說喜歡她,那邊該是受不了這麼長時間不見面的呀。要說有求於她,那就該在她和陸清月對峙時偏向她呀。怎麼文冬青做法這麼出乎人意料?
穆飛飛可是師匠級別。這就掩著嘴笑起來:“他這是調*教你呢。”
“調*教?”洛蘿不明白。
穆飛飛還是笑:“對你喜歡他的事,抱著十足的信心。趁這時間糾正掉你身上的壞毛病,還能撩的你心癢癢的,人家這是做好準備要娶個乖巧的美嬌娘回去了。”
穆飛飛見她暈乎暈乎的,又附在她耳邊,指點一二,洛蘿眉頭就皺了起來,一臉嫌棄。
☆、第43章 。1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