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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幾日,得空便去了趟穆飛飛的小酒館,把飛簷的話和穆飛飛說了一遍。
穆飛飛想了一會兒,便和她說道:“這文冬青次次都挑你喜歡的來討好你,你呢,你可知道他喜歡些什麼?”
洛蘿除了一個紅豆羹還果真不曉得其它的了。又聽穆飛飛說:“可是,習武這個又費時間又費精力,可不算是個小人情,你若果真隨隨便便做了點什麼去還他,不會覺得心裡邊兒愧疚的很麼。”
洛蘿皺了皺眉,覺得穆飛飛說的是那麼一回事兒。她想了一會兒就覺得頭疼,見她這副樣子,穆飛飛趴在櫃檯上,湊近了和她說著:“先不想這個,我一直尋思著,文冬青對你好有那麼點不像樣。”
簡單點來說,就是有些太過莫名其妙了。若是尋常的發展來看,這會兒兩人都該結上樑子了,文冬青看起來不像是和善忍讓的人,洛蘿也是個固執的主,偏偏兩個人還“好”上了,而且這個“好”的開端,來源於文冬青的鍥而不捨。
這件事洛蘿和穆飛飛也不是第一次討論了,只是今個兒瞧著穆飛飛有些得意的樣子,猜她估計是有了什麼新發現了,便催促道:“你這是發現什麼了,快和我說說。”
穆飛飛又四周看了一圈,招招手讓她去院子裡,洛蘿立刻跟了上去,直到周圍都沒人了,穆飛飛才壓低了聲音和她說著:“這不到了秋季了,我該進貨了,最近就往書院附近的糧店跑得多了。可是我發現,我總能遇到那位神神秘秘的文公子。”
洛蘿腦袋一時沒轉過彎,傻乎乎跟了句:“難不成他想進咱家書院唸書不是?”
“唸書唸書,我看你傻了不成。”穆飛飛拍了下她腦袋,“你瞧文冬青那談吐,像是書讀的少的人麼?你那書院多大面子,還能讓一個飽讀經書的人進去唸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