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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點了點頭。
她這會兒卻想著,是不是因著雲瑤也瞧上顧亦了,所以才想著撮合她和文冬青呢?
雲瑤這檔子事兒,除了穆飛飛之外,洛蘿沒再告訴任何一個人。兩個人算是多年的好友了,便是交換一個眼神,心裡就已經摸準了主意。
果然到了第三日的時候,自她醒來之後,飛簷便一個勁兒的嘀咕著:“大小姐,今日、今日便是期限了,奴婢該怎麼辦才好?”
飛簷幾時有過這麼發愁的樣子,洛蘿被逗笑了,安慰她幾句“不會有事兒的”,飛簷卻死活不信,又道:“大小姐您這幾日是閒的數星星數月亮過日子,瞧您這身子都又養好了一圈,奴婢我是茶不思飯不想,上週穿的衣裳擱奴婢這兒都大了一圈呢。”
這哪兒是說不愁就能不愁的事情。飛簷心裡暗暗埋怨了幾句不靠譜,都快哭出來了:“哎喲我的老祖宗,你可別逗我了,如今我該如何是好啊。”
洛蘿道:“不逗你不逗你,你去幫我做個紅豆粒��饈慮槲冶Vぐ錟憬餼觶�綰危俊�
就是洛蘿不說後面那句,主子的命令,奴婢也是不得不聽的。飛簷不信一碗紅豆羹就能讓事情解決掉,不情不願的去了,未幾便斷了熱騰騰的湯羹回來。又按著洛蘿的吩咐,裝在食盒裡漂漂亮亮的,儼然是要提出去送人的樣子。
飛簷不由得多了句嘴:“大小姐,你該不會是想要送給那些挑事的人吧?”她絕對不信百兩白銀的事靠一碗紅豆羹就能抵消。洛蘿瞧她一眼,抿著嘴笑:“你大小姐有生以來第一次做的紅豆羹,難道還值不上白銀百兩?”
“值得上,值得上。”飛簷左右尋思著這句話不對,又疑惑起來,“可這紅豆羹可不是大小姐你做的?”
洛蘿又說道:“若是有人問起你,你就說是我昨日向你請教了,今天親手做出來的。”
看洛蘿對她眨巴眨巴眼睛,笑得狡黠,飛簷愈發覺得洛蘿近來神神秘秘的,讓人捉摸不透。
洛蘿向飛簷打聽了文冬青如今的住處,又和她確認了下是否都按照雲瑤的話本子那麼行進了,這便施施然的開始往文冬青的宅子走了過去。
洛蘿大概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可以無條件的給別人很多好處,但是一旦被別人施與好處的話,她就會想著法子回報回來。大概是個不願意欠人情的姑娘。這一點實在是讓人好拿捏的很。所以現在文冬青也在等著洛蘿上門。
等聽到腳步之後,洛蘿立刻調整了表情,文冬青入門便見她垂了首擺弄著自己的衣角,一旁還放了個精緻的食盒。那雙隨時都滴溜溜的彷彿在出什麼壞主意的眸子半垂著,睫毛輕輕顫動,白皙的臉蛋上飛了抹淡淡的紅暈,這人一靜下來,便像是煙雨水莊中的美人兒,一舉一動都如詩如畫。
文冬青笑著看著她:“洛姑娘能來,讓在下著實有些蓬蓽生輝的感受。”
洛蘿這才抬頭看了看他,嗔道:“就你愛貧嘴。”
“在下不過說說實話,哪裡算得上是貧嘴。”文冬青走過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了那盒子幾眼,轉了話頭,“前些日子見了在下逃得那麼快,身子可是好完了?”
洛蘿心想,這文冬青說話可真有意思,讓人捉摸不出來這到底是問罪呢還是關心呢?
洛蘿點了點頭,耳根紅了那麼一點,似乎有些不自在。過了一會兒才咬著嘴唇支支吾吾道:“我……我不是真的想躲你。”
她聲音小如蚊吶,絞著衣角的手指更加用力了。文冬青大約是知道一點兒的,這女孩子面上是刁蠻潑辣,裡子卻是實打實的害羞的主。他“哦”了一聲,尾音上挑著,也不追問。
該討好她的時候,就要變著法兒的討好她。但是該冷下臉的時候,也絕對不能心軟。
洛蘿偷偷瞄他幾眼,見他拿茶蓋兒撇著浮上來的茶葉子,面色不是開心,也不是不開心。她懶得去猜文冬青現在到底是什麼心情,只做出著實是羞到極致的模樣來,也不敢看他,小聲道:“那日,我……我不小心摔進泥潭了,狼狽得很。”
這是文冬青意料之中的回答,他確實也注意到了那日洛蘿的模樣。見洛蘿歪著頭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問道:“你生氣了?”
洛蘿總覺得一個人的喜怒哀樂都是能從眼睛裡面看出來的。很久以前的顧亦眸子裡有狠有厲,宋行簡的眸子裡有單純和熱血,穆飛飛的眸子裡有嫵媚。這會兒,文冬青的眸子裡明明是淡淡的,他卻同她笑了笑:“在下生什麼氣?姑娘這番心意,在下高興還來不及。”
洛蘿急道:“你別胡說,你總是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