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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在合適的時機給他來一記狠的。
過了五天,皮島各路奏報紛至沓來,監軍宗元方,旅順遊擊楊波,廣鹿參將譚應華,登州副總兵尚可喜,獐子島副將王延瑞,皮島指揮使,都司,所有奏疏都是一個意思,皮島總兵沈世奎囚禁監軍宗元方,又與韃奴暗通曲款,商議獻島以換富貴等等不法之事。楊波、尚可喜、譚應華等聞訊後一起出手,解救了監軍,又擒住沈世奎,沒想到最後沈世奎羞愧自刎……
這件事引發了朝廷上的軒然大波,這些奏疏不亞於聽到韃奴兵臨京師的震撼,又一個東江總兵被殺!朝廷的體面還要不要了?他們怎麼就敢如此肆意妄為?
震驚之後,眾人開始考慮這件事幕後隱藏的涵義。雖然證據很充分,但有資格站立在朝堂上參政議政的人哪個不是見慣了風浪的?誰會相信表面上的那些糊弄鬼的證據?
很快,溫體仁作為幕後黑手就被眾人揪了出來,除了他還有誰?把旅順從東江劃分出來,獻三方制衡策,圖謀皮島。這一切都是溫體仁搗鼓出來的東西,試問除了溫體仁誰還有這麼大的膽子?
眾人開始打疊精神,準備彈劾溫體仁,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崇禎帝的態度如何?
“朕要殺了楊波!朕殺了譚應華!”
退朝之後,崇禎帝發狂一般把御案上擺設全部砸碎,砸碎了還不解恨。連御案都被踢翻了,他面色漲得血紅,嘴裡瘋狂的叱責著。
王承恩咕咚跪了下來,哭泣著連連磕頭:“皇爺爺息怒啊,千萬莫急壞了身子骨兒,皇爺爺息怒啊……”
崇禎帝猛的轉過身,望著王承恩:“豎子肆無忌憚,竟至如此。將朕當做三歲小兒般糊弄?”
王承恩一面哭泣一面道:“皇爺爺,或許,或許沈世奎……”
“夠了!”崇禎帝大聲斥罵,王承恩不敢多嘴,伏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崇禎帝在空蕩蕩的大殿內走了數圈,等發洩完畢後才指著滿臉慘白的王承恩道;“去請張鳳翼,畢自嚴。溫體仁,周士樸(工部),張延登(左都御史)文華殿議事,把這裡掃乾淨。若是有管不住自己嘴巴的,朕讓他腦袋搬家!”
等崇禎帝收拾好心情擺駕文華殿,溫體仁等已經等待許久了,崇禎帝等眾人禮畢,方才冷冷的說道:“皮島目前局勢不穩,韃奴大軍虎視眈眈,眾卿可有良策?”
眾人沉默不語,目光聚集在溫體仁身上,溫體仁知道該表態了,便上前一步道:“關於皮島沈世奎事,老臣有話要說!”
崇禎帝掃了他一眼,點頭道:“先生但講不妨。”
溫體仁輕聲道:“陛下,罪督擅殺毛帥以來,皮島幾乎陷入分崩離析的境地,多有閣臣上疏,請棄遼南各島,遣散島眾,老臣以為萬萬不可!”
崇禎帝聽到“擅殺”二字,抑制不住怒火便要發作,但聽到溫體仁把“擅殺”二字咬得極重,知道溫體仁在為自己開脫,當下隨意揮揮手,道:“哦?朕不明白先生所指,還請明言才是。”
溫體仁所謂的棄島不過是個話頭罷了,他並不想真的棄島,當下又道:“皮島沈世奎昏庸無能,以致前有鐵山大敗,退守孤島後依然不思進取,卻悍然縱兵作亂,囚禁監軍,此為大亂之由也,若是不聞不問,皮島南連登萊,西至津門,韃奴若有水師相助,則縱橫馳騁,不可制也……”
溫體仁硬著頭皮把這件事先定下了基調,見到崇禎帝不言不語,又道:“陛下,無論楊波等用何理由,亦不該聽任沈世奎自刎,以致死無對證,朝堂驚恐,若是處置不當,皮島遼民投靠韃奴,反成我心腹之患矣”
崇禎帝微微點頭,沒有說話,溫體仁意思很明白,大明現在內憂外患,這裡湖廣,四川的流寇大起,那邊韃奴還在岫巖,皮島虎視眈眈,若是死揪住宗元方等擅殺大將這件事不放,很有可能皮島出問題,連帶著金州、旅順、甚至沿海一帶的東江各島都糜爛下去。
“為今最為急迫的有二,其一安撫人心,老臣聞沈世奎死後,皮島軍民人心振奮,此為朝廷收復人心之契機也。其二,嚴令楊波等戴罪立功,早日解了皮島之圍……”
崇禎突然笑著打斷了溫體仁的話道:“先生糊塗了,楊波等何罪之有,又何須戴罪立功?”
溫體仁愣了片刻,點頭道:“陛下寬懷大量,不過楊波等處置不當,罪也是有的。”
崇禎長身而起,走下龍椅侃侃而談道:“遊擊營自從登陸旅順以來,斬殺數千韃奴精銳,牛錄章京以上俘獲不計其數,楊波等每戰不落於後,金州,復州,長生,皮島,遊擊營威震四方,忠義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