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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婚大禮全都完畢之後,王寶釧終於是有閒情逸致忙些自己的事兒了,西域風情酒樓在長安的生意依然興旺,隨後不多久,什麼巴蜀川菜館,江南清水宴的也在長安城中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
當然,這些酒樓的幕後老闆都是王寶釧,她一個人忙這些酒樓的生意,倒也忙出了樣子來,零花錢賺了不少。
李飛白除了不滿她偶爾為生意忽略了自己之外,其他一切都聽之任之,有了王寶釧在身邊,生活上什麼事都不用操心,王寶釧從早餐到晚宴全都一一把關,府中一應的賬目也全都交給了她,他自己則專心地為著大唐的國家天下鞠躬盡瘁,盛唐之風延續數年不絕,百姓們安居樂業各得其所,吏治清明,國泰民安,端得是一副太平盛世的景象。
某一日,王寶釧巧遇了昔日的小徒弟司舟,當年同翠兒私奔後,他用跟著王寶釧學的手藝開了食鋪,如今生意越做越大,橫跨江南江北,儼然是商賈鉅富了。翠兒與他成親後更是幸福如意,一年後就懷上了,這會兒孩子都快兩歲大了。
為此王寶釧特地在太子府中設宴款待,司舟得知當年的師公居然是當朝太子,驚訝可想而知。然而李飛白卻想著,他家徒弟都有孩子了,他們的孩子怎麼還沒音訊呢?於是越發的努力耕耘,終於是在一年之後,某太子妃的肚子裡傳來了音訊。
瑜親王妃喜笑顏開,李飛白也越發把王寶釧捧在了手心裡,連帶著所有生意都交給了管家打理,讓王寶釧安心待產。
懷胎十月,得一子,是為皇長孫,當晚肅宗皇帝就在太極殿大宴賓客,恍若王寶釧當年大婚時候的熱鬧模樣。
一切都和和美美,王寶釧也自覺這小日子過得不錯,偶爾無聊之餘就寫些傳奇小說拿來當消遣。
後來又迷上了服裝設計,唐代的低胸裝便是這時候興盛了起來的。
春風十里間,王寶釧望一望遠處草地上蹣跚學步的兒子,又看一看在近處埋首文書的丈夫,往事俱如煙消散,歡喜與憂傷均沉埋塵土中,她聽得小兒喚她一聲孃親,綻開笑顏如四月的牡丹雍容無雙,絢絢爛爛,襯著漫天的煙霞。
多年後,長安城中又林林總總地冒出了不少茶館,日子過得悠閒的長安人漸漸開始喜歡在茶館中消磨時光,於是連帶著說書的行當也開始在城中興起。
長安的某處茶館中,一個穿著青衫的年輕公子一把扇子悠悠地扇著,嘴裡叼著枚李子,甚有閒情地聽著說書人講故事。一旁有一個白衫公子剝著李子皮,然後一個個仔細地將李子堆在青衫公子面前的盤子裡。
說書人喝了口茶,端了副平易近人的坐姿,張口便道,“話說那薛平貴披荊斬棘,棄了西涼代戰公主,闖過三關,率軍攻向長安——”
青衫公子一聽,忙嚷嚷道,“老頭兒,你這就說錯了,是當年的洛郡王如今的太子爺李飛白,身披鎧甲,頭系紅纓,甩了千軍萬馬孤身帶著一小隊人過了三關奔長安——”聽那脆生生的聲音,眾人才發現原來這青衫公子是假鳳真凰,乃一貌美如花的女子。
說書人擦了擦八月裡額上被逼出的一層薄汗道,“哦,好,那就話說那薛平貴進了長安——”
青衫姑娘一聽立馬不樂意了,拍了桌子站起來道,“喂,老頭兒,跟你說了是郡王爺披星戴月地趕回來,活捉了王允,解了京城之圍,把王允下了獄,後來在朝堂上歷數王允罪狀,慷慨激昂義憤填膺應者如雲,你怎麼還薛平貴啊?薛平貴後來是跟代戰公主一起死在西涼皇宮的好不好啊?”
三番兩次被搶白,那說書的也不樂意了,瞥了一眼青衫姑娘咕噥道,“我這書裡是這麼寫著的呀。”
青衫姑娘道,“什麼破書,早八百年就該扔了,哪兒有這麼胡編亂造的,真是的!”說完雙手擱在桌子上,拿著扇子狂扇風,想把怒氣扇掉些免得自己聽下去得內傷。
一旁的白衫公子忙道,“娘子來,坐下,為夫餵你櫻桃吃。”
青衫姑娘立刻張了嘴,等那公子將櫻桃喂進嘴裡後嚼了嚼,憤憤道,“哼,這老頭兒胡說八道。”
白衫公子笑得溫和道,“說書不都是胡說八道的麼,何必跟他們較真?”
青衫姑娘不滿道,“那也不能這麼胡說呀。”
白衫公子一臉雲淡風輕道,“無妨,只要你知道便好。”
青衫姑娘聽了他這番情話,嫣然一笑,也不顧旁人的目光,對著白衣公子就親了過去,親完又吃了個栗子餡餅,神情愜意。
白衫公子望著她笑得寵溺,突然青衫姑娘似想到了什麼,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