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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讓李飛白像打了雞血一樣幹勁十足,而王寶釧則袖手在一旁笑盈盈地站著休息。
排隊的人群中不少是熟人,他們紛紛和王李二人打招呼,李飛白雖然表情不苟言笑,但是長相俊美,動作乾淨利落,不少大娘子小娘子都是慕了他的美名而來的。
幾個人看他二人一副琴瑟和諧的樣子都連聲稱羨,讓王寶釧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轉念想,她和李飛白不過是冒名夫妻,怎麼自己竟會生出這種小女兒的心思來?
疑惑地看向李飛白,卻見他神色坦然,於是王寶釧越發為自己的那些小心思而汗顏。
這會兒一個老伯上來要買二十個燒賣,第二籠還沒有蒸熟,於是只能讓他再等等,老伯等得無趣,於是開口道,“唉,你們是不知道,我可是從永陽坊過來的,這一路可真夠遠的,可是我們坊裡那個做燒賣的味道一點都不好吃,真是的,我家小郎君還是喜歡吃你們家的,我只能大老遠跑來買。”
老伯這番話得了不少人附和,這時候,一個十四五歲模樣的小男孩也走上來道,“真的,我也是做蒸餅的,前陣子看大家都買燒賣,我也學著做了,可是怎麼都做不像,不知這位娘子收不收徒弟,我想跟你學手藝,本來,其實我打算買一個吃了偷師的,但是,我吃了好幾次,還是做不出那個味道來。”
小夥子低著頭,表情有些沮喪,顯然想不明白,為什麼同樣的形狀,偏偏味道不同。
王寶釧和李飛白對視了一眼,擠擠眼,低聲問他道,“收徒弟的話,我要怎麼做呢?”
小夥子見有戲,連忙閃著亮晶晶的眼睛抬頭看著王寶釧,一臉的誠懇和希冀,彷彿拒絕他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般。
李飛白道,“你要開的酒樓中,不正缺人手麼?你如果看著覺得他機靈,倒是可以讓他來食鋪中幫手,一邊學手藝一邊給你幹活,月錢照付,如何?”
小夥子忙不迭地點頭,王寶釧覺得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於是問那小夥子道,“月錢可能不是很高,但是你如果被我僱傭之後,學成了想要走也是可以的,你願意嗎?”
“願意願意願意!”那小夥子拼命點頭,王寶釧笑了,道,“那你準備準備,初定兩個月後酒樓開張,你這陣子可以每天來我這裡幫忙,我也照常給你月錢,一月多少好呢?”對於唐朝的物價,王寶釧是真的不瞭解,於是又看向了李飛白。
李飛白道,“既然是徒弟,月錢可以定得高些,一個月兩千五百文錢,如何?”
小夥子對這個價錢很滿意,連忙道好,一切既定,小夥子跪下磕了個頭,恭恭敬敬道,“師父、師公在上,受徒兒一拜。”
李飛白對於師公這個稱謂很滿意,而周圍人都被小夥子的機靈模樣逗樂了,還有人鼓掌稱好的,一籠燒賣蒸熟了,立刻賣完。
王寶釧包了兩個給小夥子道,“徒兒,你叫什麼名字?”
“司舟,司命的司,舟船的舟。”小夥子答得很流利,把燒賣捧在手上,小心翼翼地吃著,然後掰開看看裡面的香菇,在嘴裡不斷的嚼著,眉頭皺起。
王寶釧被他一副老學究的模樣逗笑了,拍拍他的肩膀道,“司舟,進來,我告訴你燒賣怎麼做的。”
李飛白的眼角餘光瞥了一眼司舟的肩膀,繼續不動聲色地賣著燒賣,不過心裡頭那麼不爽是怎麼回事?
咳嗽了一聲,王寶釧探頭道,“怎了?”
看到她關心自己的模樣,李飛白終於笑笑道,“無事,多個人幫你幹活,你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正在付錢的大娘聽了,連聲道,“這小郎君懂得疼自家娘子,真是不錯。”旁人點頭附和,司舟還沒有進後院,也附和著道,“是啊,師父真是好福氣呢,師公對師父真體貼。
李飛白的手下更是加快了速度,因為這句話,連帶著看司舟也覺得格外順眼,並且暗下決心,以後王寶釧要是再召徒弟,不認他當師公的絕對不要,好,就這麼決定了。
王寶釧在後院中指點著司舟,包括怎麼淘洗,怎麼浸泡糯米,切碎肉糜,擀麵皮等等,有了司舟,果然是多了個年輕的壯勞力,幹起活來速度也快了很多,這一天就比平時多賣出了200個燒賣。
但是口感上,據說還是王寶釧揉的面,包的燒賣更好吃一些,不過滋味差不多,畢竟在唐朝這個純手工製造的時代,要讓物品的品質保持如一是很難的,畢竟就算現代,食品還分季節分批次呢,所以買家也不太計較。
司舟在做燒賣的時候,王寶釧又把之前自己想到的念頭翻了出來,如果她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