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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看許繡憶這樣力邀武墨留下,她更確定了她的猜想。
武墨笑笑:“不了,我時間有限,我走了。”
“好!”
送了武墨到門口,許繡憶站在門口良久,久到幾乎要成為一尊雕像,耳畔都是武墨方才的話。
“繡憶,忘記全世界也不能忘記那個人,他愛你如生命,真的勝過自己是性命,他願意為你付出一切。”
“你不記得他了,我說這些或許你也不明白,但是或許你總會記起來,秦煙手裡握著他致命的把柄,所以他只能暫且答應秦煙的無理要求,對你說出那樣殘忍的話,做出那樣殘忍的事情,他需要時間,現在他把一切都做好,只等著你和他履行承諾了。”
“小姐!爺請你過去一下。”
“不了,我不去了,你告訴爺,就說王爺走了,我有些累。”
“是,小姐。”
丫鬟一走, 許繡憶閉上眼睛,靠在了門扉上,只覺得莫名的累,頭隱隱作痛,心頭也隱隱作痛,有些類似愛情的回憶,在心頭慢慢湧起,可終究因為疼痛,被她強壓了下去。
*
蘇家老太太人頭落地,蘇家大奶奶在同一日下葬的,蘇錦鬱蘇錦源自然不會同意把蘇李氏葬在祖墳,蘇錦業於是問人買了一處風水寶地給蘇李氏落葬,這一日的傍晚下了雪,細細碎碎的雪花就像是冥紙一樣,悽清的落滿了天地。
許唐宇始終把許繡憶看的死死的不許她和蘇家又任何瓜葛,許繡憶只能在遠處默默的給蘇李氏上了三柱清香,落了一通淚。
命,武墨問她信不信命。
如果說都是命,那這就是蘇李氏的命吧,只是上天何意如此殘忍,拆散了一個溫暖的家庭,許繡憶都可以想見蘇錦業的肝腸寸斷和蘇晴英年幼失母之痛。
這個冬天,總覺得沉重,寒冷,似乎看不到春來花開的一般,氣氛一日比一日的壓抑,年光是近了,這是許繡憶在這裡過的第一個年,內心裡總有那麼些許的不安,覺得這個年未必過的了了。
*
十二月二十五,蘇李氏下葬已過去五日,也是蘇家老太太過世第五天。
天寒地凍,寒意蕭索。
蘇家,蘇錦源看著眼前的信箋,這些信都是他以前和季紅的通訊,他原本以為必定給許繡憶扔了,因為這些信他以前從來不避諱許繡憶,從來都放在最顯眼的地方,有些故意嘲笑刺激許繡憶的意思。
沒想到衣櫃裡,一摞衣服下,這對信還在,堆疊的整整齊齊。
如今再見舊書,就想到了那個夜晚,喝醉之後朦朧中看到季紅在和什麼人說話,他知道那個人必定就是指使季紅殺了自己的人,只是季紅良心未泯,最後一刻放了她,只是季紅對那人死忠,居然至死都不肯出賣那個人,蘇錦源開啟那幾封信,許多是調情的,也有幾封當時還頗為讓他吃味。
季紅幾次說三王爺送了什麼東西給她之類的,或許目的就是讓蘇錦源吃味,當時的蘇錦源也確實為了季紅和三王爺交惡,甚至幾次起了口角衝突,想想當年,多麼愚蠢,放著繡憶不要,居然和一個勾欄裡的女人……
“呵!”他自嘲一笑,忽一張信紙飄落在地,他撿起,本是要隨著別的信一起放到火中燒了,不過看了其中一行,陡然停住。
“三王爺說要娶我,可是我又有些捨不得你,我是愛你的,但是你不要生氣,我也愛三王爺,如果你們是同一個人該多少啊,要不如果你們兩個只出現了一個該多好啊,哎!”
兩個只出現一個。
季紅似乎曾經說過三王爺要娶她之類的話,還說三王爺逼她,說是如果她不和蘇錦源斷了關係的話就如何如何。
季紅其實不止一次的說過三王爺威脅她讓他斷了和他蘇錦源的關係。
甚至還說三王爺放了狠話說要給他蘇錦源一些厲害看看。
其實當日季紅殺他的事情他有懷疑過三王爺,只是覺得三王爺何至於,如果真要搶女人他一個平明百姓未必搶的過他三王爺,加上官府第一時間也查了三王爺,當即排除了三王爺的殺人可能,所以蘇錦源也沒多想什麼。
只是現在看著季紅這話,又想想季紅砍頭那天似乎三王爺也去了現場,還遠遠看了很久才離開,很多人都說是三王爺對季紅餘情未了,不過蘇錦源現在細細一想,會不會是三王爺最後去確定一眼季紅死了沒死。
季紅判處提前處斬是因為越獄,想她一個死囚,一個婦孺怎麼可能有這個能力越獄,而越獄失敗的結果就是提前處斬,這樣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