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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菱的心情是崩潰的。
她沒有聽到柳憐的聲音,只覺得眼前一亮,然後她就看到柳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他的唇角帶著微笑,眸裡卻沒有哪怕是一點的笑意。
“好玩嗎?”他問。
“不好玩……”東方菱訥訥道,她的頭腦一片空白,拉著李雲鳳匆匆從驢車上下來。
柳憐溫柔地將她頭上不小心沾的雜草拍掉,“既然不好玩,躲在裡面做什麼?和我玩躲貓貓?我可沒有那麼聰明,能夠知道你在裡面。”
這種平靜,似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預兆。
東方菱沒有回答,柳憐也不繼續逼問,只看向一直站在旁邊沒動的柴夫,“你還杵在這裡做什麼?還不走?”
柴夫一愣,他猜不透柳憐,按照正常人來說,發現自己搶來的女人要逃走,不是應該暴跳如雷嗎?怎麼柳大人卻不像是尋常人……而且他好心告訴了柳大人,他怎麼也該獎賞自己啊,怎麼反倒叫自己走了……
這大人該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吧。
“等等!先把我弟的金鎖還給我!”雖說現在處境難堪,可東方菱怎麼可能讓這個出爾反爾的車伕這麼容易就離開,想這麼容易就離開,未免也想的太美了!
柴夫又是一愣,他本來想著這姑娘看起來膽小的不行,在柳憐大人的面前定然不敢吭聲,到時候柳憐大人給他賞賜,他又有了之前拿的金鎖,一舉兩得,卻不想這丫頭竟然找他要……而且還是當著柳憐大人的面,她不要命了?
她不要命,他還要命呢。
柴夫不動聲色地退了一步,扯著粗礦的嗓門對東方菱說:“姑娘,你胡說什麼,什麼金鎖,我什麼都不知道!”
東方菱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當下也不在猶豫,上前一步精準地朝柴夫的袖子裡探去,給金鎖的時候她可是看的真真切切,看到柴夫把金鎖放到了袖子裡。
古代人的袖子大多寬廣,這個柴夫也不例外,東方菱一下就探了進去,柴夫沒有想到這個姑娘竟然如此不知男女授受不親,不知輕重,當下便反射性把她給推開了,所幸東方菱手快,被推開的時候已經拿到了金鎖。
幸虧柳憐就站在不遠處,她被推的連連後退的時候,柳憐在後面接住了她,叫她沒有狼狽地摔倒在地。
柳憐順勢單手把東方菱圈在懷裡,一旁的李雲鳳看到柴夫對東方菱這樣,氣得不行,緊緊攥著拳頭對柴夫大罵:“你這個壞人,說話不算話!還打我姐姐!你不要臉!”
柳憐鬆開東方菱,走向柴夫,然後推了一把,看著明明是隨意一推,可長的人高馬大的車伕卻噔噔往後退了好幾步,然後狼狽地坐倒在地上。
柳憐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誰讓你推她的?曲曲一個送柴的莽夫,膽子倒是不小。”
柴夫嚇得不行,這個柳大人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卻沒有想到力氣那麼大,剛剛那一推他竟沒有穩住。
“大人……”他一張黝黑的臉都有些發白了,“我我……”
“不好好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倒喜歡多管閒事起來。”柳憐說,“看來你真是閒的慌,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從今天起,柳府的柴就不要你送了,回去罷。”
這裡是京城,住的都是大富大貴或是為官的人,府裡用的柴,通常都是託人砍的,並不親力而為。柴夫年輕力壯,失了柳府這個主顧於他來說,也只是暫時性收入減少,造成不了大的影響,可是有一點他實在想不明白,想著反正現在以後不用給李府送柴了,他也沒什麼好怕的,騰地站起來,質問柳憐:“柳大人,你也未免太不分青紅皂白了!這姑娘要逃走,我好心告訴你,你不感激我就罷了,還不讓我送柴了,這我實在無法理解!”
他覺得柳憐的腦子有問題,也不知道這樣的人到底是怎麼當上官的,難道有後臺?
柳憐瞥了他一眼:“你若沒有答應她,將她們攔在府裡,那麼你會得到大筆獎賞。但是你收了她的好處,答應她出府,遇到我之後卻出爾反爾,兩邊都想得好處,你未免也想的太好了。像你這般的人,還配給柳府送柴?滾罷。”
柴夫氣得不行,他可不認為柳憐說的是對的,他覺得柳憐就是腦子有問題,不懲罰那個女人,反倒把火發到他的身上。但偏偏柳憐有權有勢,他區區一個柴夫,怎麼鬥得過?也只得憋著一口氣退下了。
柴夫退下後,柳憐看向旁邊的小廝,“你們的眼光倒好,選了這樣一個人送柴。”
小廝低著頭不敢言語,伺候柳憐久了,他們深知柳憐的脾性,這個人,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