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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美麗,太聰明……否則出名是早晚的。
詩言正自戀中,瞥見平林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有憂傷,有擔心,還有她看不懂的莫名情緒。
詩言怔了怔,心想平林又怎麼了,如此模樣?
武庚輕咳一聲,“詩言,平林,我打算覲見周王,讓他為我和詩言賜婚……”
“什麼?!”詩言驚呼一聲,正欲拿起茶杯的手一顫,茶杯翻滾到地上,碎成裂片。
平林猛地抬頭,平靜的臉上顯出無限驚訝。
詩言顫顫抖抖道:“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武庚波瀾不驚地道:“我剛才和管叔談過,他說周王最近身體不太好,過一段時間可能要讓周公旦和召公姡Т�沓���掖蛩慍彌芡躉姑恍菹⑹保�腖�突椋 �
詩言心裡哀嘆道:不要啊,我不要嫁給武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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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請求賜婚
詩言和平林都被武庚的賜婚念頭嚇到。
平林蹙起黑眉,一字一句道:“爺,你歸期在即,這樣倉促請求賜婚只怕不好吧。”
武庚冷冷道:“難道我戴罪之人就不能有姻緣?男娶女嫁也是人之常情,量他周王也不能有所微詞。”
“爺,”詩言終於從驚恐中找回自己的聲音,她鎮定了一下,慢慢道:“你是不是因為管叔說的那些褒揚之詞而心生煩惱?放心了,他們只是說說而已,我們也姑且聽聽罷了,面子是給你的,這個咱們都懂。”
武庚望向詩言,淡青色的眼珠裡掩藏著的是一絲焦慮,掩不住的是幽幽的深情,他輕輕道:“言,不是我要強求你,而是我感到不安,從未有過的恐慌和不安,當年父王在朝歌鹿臺自焚時,我就是如此感覺,覺得我從此要失去一個親人,”武庚回憶著,訴說著,狹長的眼眸裡浸滿了淚水,薄薄的紅唇顫抖著。
詩言感受到他的切膚之痛,美目裡也湧上了薄霧。
“今天晚上,我又是如此的感覺,焦躁,乾渴,彷彿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就要離我而去。”武庚抓住詩言的柔夷,懇切道,“言,我希望你能留在我身邊,永遠永遠!”
詩言聽說動物界裡有個“印隨行為”,就是剛孵化的小動物沒有看見自己的媽媽,它們就會緊跟它所看到的第一個大的行動目標行走,從而對這個陌生目標形成孩子對媽媽般的依賴感。
詩言覺得武庚便是如此,處於國破家亡的悲慘境地,又被敵人拘禁起來,眼見他人高樓起,眼見他人國家成,眼見他人幸福多,自己卻是孤孤單單,且沒有半點自由,正鬱悶憋屈中,夢穿的詩言給他帶來了未來精準的預言,也讓他在困頓中看到希望,所以武庚無形中找到了寄託和安慰,繼而產生依賴心理,至於愛與不愛詩言,或許並不重要。
“恕奴婢斗膽直言,以爺先下的處境,還是別多生事端為好,一切都等回到殷地再說。”詩言不得不硬下心來,直指武庚要害,希望他別執迷不悟,害人又害己。
武庚使勁捏了捏詩言的嫩手,咬牙道:“如果你不在身邊,我寧可常留周國!”說罷,放下詩言的手,徑直向自己臥房走去,臨行前回頭,堅定道,“我心意已決,明天就去拜見周王!”
看著武庚決絕的背影,詩言愣在當地,思路已然凝滯。
半晌,肩頭被溫暖的大手攬住,“走吧,回去歇息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
詩言喃喃道:“怎麼辦,怎麼辦?平大哥,他要請求賜婚,可是我……”
平林扳過詩言的身子,臉上平靜,眼眸卻深邃,“你認為周國的公侯大臣都是傻子嗎?”他看了看周圍,唇角泛起一個平靜的笑,輕輕道,“讓他碰碰壁也好。
詩言迷惑著正要問清楚,平林轉過詩言的身體,推著她前行,輕聲柔語地哄道:“好了,好了,別費心想這些了,你只記得一切交給平大哥就好了。”
詩言覺得武庚的態度很奇怪,她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丫環而已,武庚大可以收進房中,或者打包帶到殷地,相信周王也不會去管這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可是武庚非要請求賜婚,把事情鬧大,為什麼?他在害怕什麼?或者他又想印證什麼?
整件事情怪異莫名,由不得詩言翻來覆去地思量著,一夜輾轉反側,直到黎明時分才昏昏睡去。
正做著無數混亂不清的夢時,門被“砰砰”敲響,一個丫環在門外高喊:“柳姑娘,快開門!”
詩言嘟嘟囔囔道:“今天我不當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