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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留守王宮協助周王處理朝政。”
詩言臉騰地就紅了,她覺得平林是有意提起周公,而且還別有深意,好像看穿了她心事一般。
詩言瞪了一眼平林,平林含笑低頭,臉色卻在剎那間黯然了一下。
“言,你覺得我該不該和管叔聯絡一下感情,也方便日後相處?”武庚整個心思都在考慮如何和管叔交好,自然沒注意到詩言和平林之間的互動。
詩言猶猶豫豫地問:“爺,你一定要和管叔走得很近嗎?那個……雖然他權力大……還監管你……可你只要在殷地平平常常地待著,他也不會亂報給朝廷的,是不是?”
武庚和平林都怔了怔,他們滿心以為詩言會給一些建設性的意見,沒成想她卻是第一個出來阻擋的人。
武庚蹙起清淡的眉,惆悵地問:“言,你不願意我聯絡他?”
詩言見武庚愁容滿腹的樣子,心裡著急,該怎麼跟他說,和管叔走得太近,也就意味著他和管叔都走到了絕境?
預測這個東西就是如此,說未來好會讓人信心百倍,說未來不妙,不但讓人心情不爽,而且還會讓人產生質疑。
關鍵是詩言這個擔憂不是多餘的,因為歷史就是如此經過的,她有心想阻止,可是能螳臂當車嗎?
詩言反覆思忖著,想著如何阻止武庚發展到這一危險地步,畢竟她也要到殷地,實在不想看著悲劇就在面前發生。
兩個男人看著詩言面上的表情千變萬化,武庚對著平林道:“你先去準備一下吧,這個管叔應該宴請一下。”
平林起身,看了看詩言,後者聽見他倆的話,臉上有了些痛苦神情,平林搖了搖頭,快步走了出去。
見平林消失在門口,詩言立刻抓住武庚的衣袖,急切地問:“武庚,你這麼急著聯絡管叔,是不是有什麼別的想法?”
武庚呵呵笑了,他滿意詩言在人後直呼他名字,這樣聽起來溫暖又貼心。
武庚拍了拍詩言的嫩白小手,溫和笑著:“我能有什麼想法?我只是想討好一下監管我的領導罷了。哈哈,領導這個詞還是跟你學的。”
詩言恨他跟自己打太極,反手捏了武庚手背一下,武庚痛得驚呼一聲,趕緊收回手,淡青色的眸子卻滿是柔情,薄唇一癟,委屈道:“你不信我?”
“武庚,不許糊弄我!”詩言鳳眼圓瞪,這個時候必須掏出武庚的真心話,否則自己千里迢迢跟著去了,反倒變成孤家寡人,這個買賣不合算,也枉費了自己在現代定下的宏偉人生目標--嫁人就嫁有錢人【家產需得“溢”(億)出來】,武庚家產有多少自己不知道,不過好歹也是個有地位的人--殷候啊!
“你是不是有反叛的心思?”詩言逼問著武庚,也不管自己言語有多麼大不敬。
武庚勾唇魅惑一笑:“我有什麼心思還能瞞過你嗎?”
他斂了容色,正經道,“我本來困在這裡時還是多少有些不甘心的,可是經過這麼久,我也淡了心思,況且我也看出周國能滅了殷國,是有它道理的,我親眼目睹了父王后來的種種行為,實在不堪一提,殷國的消亡除了天意之外,人為也起了加速作用。言,你覺得經過父王這麼一折騰,還會有多少人支援我去反叛周國,重建殷國?”
詩言默然片刻,輕輕吟出一首詩:“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闌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這個人你跟我說起過,”武庚輕輕敲擊著桌面,語音輕柔地說,“說他曾經是個國君,後來被另一個國君滅了國,他就整天憂鬱著。”
“可是你知道嗎,就是因為他在這首詩中流露出思念故國的情懷,另一個國君無法容忍,最後一杯毒酒賜死了他。”詩言一瞬不眨地看著武庚,別有深意地提起南唐李後主的典故。
武庚瑟縮了一下,轉而神情坦蕩地注視著詩言,“我和他不一樣,周國的統治者還是比較講究德行的,而我也只想平淡地生活,只要身邊有你陪著。”武庚伸手握住詩言的小手,深情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天涯海角我都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詩言被武庚的深情震撼著,有那麼一刻她覺得似乎他倆可以好好生活下去,逃開命運的詛咒。
“言,我想宴請一下管叔,其實是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聯絡一下感情也是好的,你覺得呢?”武庚仍舊堅持地詢問詩言。
詩言腦袋轟一聲,立刻清醒過來,暗笑自己天真,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