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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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去找大夫,也不要說出去,好嗎?”
雲兒像是在乞求舍友,可是卻讓舍友有點不寒而慄,她覺得今天的雲兒有些反常,但是也沒有多想,湊過去幫著雲兒上藥。
第二天的早課一下,天就淅淅瀝瀝的又下起雨來了。
姚言手中拿著那柄摺扇,在雨中張開了雙臂,似是很享受的要擁抱天上的雨水。雨水打落在他的臉上,淋溼的他的發,可是姚言臉上依舊掛著微笑,像是毫不在意自己的衣裳緩緩被雨水浸溼。
曾曦和何萱靈拿著書本路過,何萱靈一眼就看見了表哥享受般的站在雨中,指著自家表哥問曾曦:“小曦,你看,表哥幹嘛呢?怎麼站在雨中?”
曾曦翻了個白眼:“有什麼好稀奇的,此人絕對有病,不用管他了。”
“那怎麼行,要是表哥淋病了怎麼辦,我得給他拿把傘去。”
曾曦還沒拉住何萱靈,何萱靈就拿著手中的油紙傘跑了過去。
何萱靈撐著傘走近姚言,姚言本是閉著眼睛,似是感覺不到雨水打在自己的臉上了,他睜開眼,就見到萱靈拿著雨傘遮住了雨水。姚言笑了笑,接過雨傘,與何萱靈並肩走開了。
這兩人要是不說話看上去還真是一對璧人,曾曦心想。一轉身就看見龐梓辛拿著雨傘,正看著姚言和何萱靈離去的背影。
曾曦搖了搖頭,在她看來,姚言此人絕對有病,自己第一眼看到他時小鹿亂撞是自己瞎了眼了,居然還有姑娘喜歡他。
姚言有病,證詞一:
一天晚上查房的時候,曾曦看見姚言一個人坐在房頂上喝著悶酒,喊了他半天也不理人,這是公然的罷工,曾曦正想抗議這種不負責的工作態度,發現姚言居然在哭,沒錯,而且哭的還很大聲。曾曦以為是自己罵得太過分了,愧疚了好久。
後來問他,他說他並沒有聽見曾曦罵他,只是自己感時傷事,悲從中來罷了。
證詞二:
某夫子仗著自己長得還不錯,公然調戲孃家婦女。
一天晚上巡夜的時候,姚夫子偷偷湊近曾曦問道:“曾曦啊,本夫子怎麼覺得你也有點看上本夫子了?”
“呵呵,你自我感覺太好了吧。”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喜歡上本夫子了,我告訴你呀,喜歡本夫子的姑娘沒一個好下場的,沒喜歡本夫子,我甚是開心吶。”
曾曦翻了一記白眼給他。
曾曦總結,此人絕對有病,這不,哪有人沒事喜歡站在雨裡的。不過自己好像有什麼事忘記告訴何萱靈了,什麼事呢?曾曦忘了。
☆、強制參賽
這幾天不論上課還是吃飯,曾曦都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環視了一下四周,好吧,就是雲兒,此刻還在盯著自己。
自從那天晚上的事情發生了以後,雲兒倒也是跟往常一樣,安安分分的,該幹嘛幹嘛,就是老盯著曾曦看,可能因為曾曦是那件事情的目擊者之一吧,雲兒害怕曾曦到處亂說。
曾曦胡亂猜測著,就聽何萱靈說到:“好像再過半個月就到了和育英書院一年一度的友誼賽了吧,不知道這次會有哪些人參加,我們書院都連輸兩屆了,今年估計又沒戲了。”
“勝敗乃兵家常事,況且,我們書院人才輩出,只是參賽的都不拔尖而已,不像育英書院,全是萬里挑一選出來的。”曾曦安慰的說到。
好吧,其實真的是書院沒什麼人去參加,院長大人說了,有意者皆可報名,那沒有意趣參加的就只是在旁邊觀看了啊,比如曾曦。
“話是這麼說,要是再輸的話,可丟死人了,院長怎麼就那麼不在乎?”何萱靈想了想,不能再這麼輸下去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敲。
“不行,今年我也要報名,我去參加琴藝比賽,好好挫挫比筱筱的銳氣,想起她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我就來氣。”何萱靈氣憤的說到。
說起比筱筱,曾曦也來氣。記得上次在江邊的堤岸上碰見過她,那比筱筱見大家穿著木林書院的院服,頓時趾高氣揚的說到:“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木林書院的手下敗將,我就不在這兒賞景了,免得打擾本姑娘的好心情。”
聽聽,這叫什麼話?曾曦當場就想上去給她一巴掌,可惜被何萱靈攔住了,想想現在都氣的牙癢癢。
曾曦贊同似的對著何萱靈豎起了大拇指:“我支援你,趕緊去贏了她,挫挫她的銳氣。”
何萱靈又拿起了筷子問曾曦:“那小曦你還是不參加嗎?你武功那麼好,可以為院爭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