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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陰寒的笑意,墨紫瀟,你還真是虛偽,竟然讓我成為王府中女人的公敵,你拭目以待好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長月從屋外拿出了白芷膏,油亮亮白皙的膏藥,凝固在一個原型的紫檀木盒子中,長月擰開蓋子,頓時,撲鼻襲來一股好聞的花香味氣息。
她用一根金勺子舀起了一小勺瑩白如羊脂玉一般的膏藥,抬眼對著床榻上的白素衣躬身道,“王妃,請把袖子挽起,奴婢要替傷口上藥了。”
白素衣起身,來到她的面前,她沒有挽起袖子,而是,一把拿起了她手中的藥膏,放於鼻尖輕嗅,淡淡的清香吸入鼻尖,不錯,這藥膏,確實是治療燙傷的奇藥,、黃柏、黃芩、生地榆金銀花和決明子混合在一起,藥效加倍。
正當長月欲在開口的時候,只見白素衣把藥盒往屋外一仍,盒子剛好打在了屋外一個小婢女的頭上,可是,她只得一身不吭的蹲在那裡。
小丫鬟趴在窗邊,她把屋裡的一切都看在眼底。
主子說了,要監視王妃的一舉一動。
“長月,去給我拿針來……”
長月的臉上閃現出絲絲疑惑,王妃為什麼把藥膏扔了,她拿針著什麼?
遲疑著,想起王爺吩咐的話,她站著不動。
白素衣看她沒有反映,不悅道,“怎麼,本王妃說的話,不作數嗎?”
長月一聽,雙膝跪地,“王妃息怒,奴婢立馬去。”
長月起身,飛快的向屋外跑去。
白素衣凝視她離去的背影,嘲諷一笑,這墨紫瀟的人,可真是忠心啊。
不消片刻,長月如風一般跑來,白素衣接過她手中銀光乍現的針,只見,她拿起一旁大紅的蠟燭,點燃了一根,暖黃的火光在屋子中隨風搖曳。
長月吃驚,她這是要做什麼,大白天的,把蠟燭點燃做甚?
只見白素衣把把細小的繡花針放在火光上來回移動,待到她覺得差不多時候,吹滅了蠟燭,挽起手臂上的袖子,那跟燒的微紅的針便向手臂上那些豆子般大小的水泡砸下去。
“王妃,您……”
她動作迅速的扎破了第一個水泡,只見,剛才還渾圓的水泡歷時變的乾癟,透明的液體從水泡中溢位,長月啞然,原來,她是拿針戳破水泡,可是,這樣,得多疼啊。
要是她,肯定疼死了。
在長月瞪大的雙眸中,那十幾個渾圓的水泡全部變成了一層薄薄的皮,踏在手臂的肌膚上,手臂上,依舊通紅一片。
白素衣伸手把那乾癟的面板用尖銳的指甲一一撕開,露出裡面燙紅的新肉,看起來就如別剝了皮的鮮肉一般,而眼下的,確實是這般。
那十幾個小跑的皮,被她全部撕開,手臂上,紅腫一片,她旁若無人的剝下自己的面板,一旁的長月,看的吃驚,連練武的她,也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王妃,她,對自己,確實夠狠,
夠殘忍。
一個人能把自己的皮剝下來,世間,還有比這個更狠的女子嗎。
白素衣做好這一切,冷眼瞧了一旁的長月,隨後,眼光飄向那窗戶的一角,從懷中掏出一支不知是什麼材質做成的藥膏,在新肉上塗上一層,她緩緩走到窗戶前,自言自語,“天色暗了,起風了 ……”
隨後,慢慢的關上了窗戶。
那雙漆黑的雙眸,有意無意的掃視窗戶下一眼。
窗戶下的丫鬟,嚇的面如土色,剛才,要是白素衣在往下看,就會發現她了,真是好險啊,這監視人的活,可真不是人乾的事情。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重重的吐了一口氣,隨後,躡手躡腳的離開此處。
她要把她剛才看到的一切都如實稟告,天啊,這個王妃可真是太狠了,親手剝下自己的皮,那得多疼啊,難道說,她的身子,是鐵做的嗎?
丫鬟胡亂的猜測著,她並不知道,白素衣早已發現了她,她不點破,而是冷眼旁觀,她倒要瞧瞧,這次,墨紫瀟,又耍什麼心眼。
遣退了長月,夜幕已經低垂,她覺得屋子裡悶的慌,便想出去走走。
走到花園中,穿過假山,來到上次她跳水的池塘旁,今夜,天氣異常炎熱,沒有一絲絲鳳。
池裡的荷花,在爭相開放著,那一朵朵碧綠葉子襯托下的粉色的荷花,粉的像霞。
炎熱的空氣中,微微飄蕩著荷花的清香。
天邊,掛起了一輪如月盤似的月亮,灑下一地的瑩白光暈。
那池中的荷花,在月色的光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