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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住上官楚楚麼?”沉默半晌,老太后看著我的眼睛格外認真。
下意識地咬了下唇,我對老太后笑了:“太后媽媽知道某凌棋藝有多懶,向來都是保住這個保不住那個。但至少某凌棄帥保卒的本事還是有的。”我知道只要我一口咬定人就是我推的,不需多日這罪名終是會坐實的。因為楚楚斷不會承認是她自己落水,而在我已經認罪那她也無法指認徐貴妃是推她的人了。何況以我對她的瞭解,她本就是沒打算自己開口認兇手,她本是想借我的嘴替她說出的,可惜,我沒辦到。
太后微微一怔。這已是她較為罕見的表情了,像她這般的人,臉就是天然面具,怕是微微牽動眉梢的表情都是少有的。
“丫頭……你……”直直地望著我,而我目光淡漠卻堅定,太后輕輕搖頭,又是一聲輕嗓嘆,“哀家可憐的皇兒怕是要恨哀家一輩子了……”
我在心裡暗自感慨:軒轅霄不知積德多少才有這麼一個好母親。這樣的女人怕是真正穿越來的女主才能一較高下吧?
這是深宮養出來的女人,智慧果敢優雅大氣,才智謀略一流可玩弄人性於股掌之中,可就是這樣的女人也沒有失掉心底的善良,就算那份善良少的可憐,少到只肯留給自己的兒子,但那也是她心底一絲,無論什麼都不能從那裡抽走的一絲。
望著這樣的一個女人,我還能說什麼,除了佩服我竟沒時間憐憫自己那剛剛被毀掉的陰謀。
“丫頭,莫要恨哀家。”
被如此溫柔的一又眸子注視,我怎會恨人?
太后媽媽,我怎會恨你……
“你說什麼?”驀地,她盯著我問,好像聽到我心底的聲音。
“沒什麼。”我笑笑。任何多餘的言語此刻都是徒增煩惱罷了。
太后微微張嘴,看了看我,終是偏過頭去,冷然開口:“來人,先將人關到冷宮待事情查明再關宗人府定罪!”
“是——”
……
於是乎,白日還在長樂宮曬太陽的某某人,深夜卻只能冰寒的冷宮打發時間了。
倒不是冷宮就是冰窖,只不過沾染人氣兒少的地方總是透著一股子陰冷。
冷宮就是這麼一個地方。
冰冷的院落不知有多少嬪妃曾在這裡斷魂。
沒有任何優待,幽暗的屋內只餘留一隻殘燭噼啪作響。
我苦笑下,翻身上床,接過與天氣相較不合時宜的薄被將自己裹了個嚴實。
可憐我的畏寒症又要犯了吧?我笑笑,翻身徑息睡去了。
有不骨人越睡越暖和的?我就是。
半夜醒來竟感覺自己窩在一人懷中,後背緊貼著一個溫熱的胸膛,一雙手臂攬在我腰間。要不是那雙手臂勒得我實在緊,估計這會兒我也醒不來。
淡然一笑。這樣也不錯,夜涼如水,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我又身處這特殊之地,這天然暖爐,豈有不用之理?
看來我是不用凍死了。呵呵。
驀地,“暖爐”微微一動,我忙閉眼趕緊裝睡,聽得耳畔似有嘆息。
……
第二天醒來時,暖爐早已離開,小雪卻安靜地站在一旁,顯然是不願吵醒我。
掀開被子,陡然發現手上的觸感不再是昨夜的薄被,低頭一看果然是長樂宮我蓋的那床厚實的緞面蠶絲被。
小雪看我醒來,卻繃著臉不肯理我,冷冷地為我洗臉、更衣、梳頭,半句多餘的話都沒有從她口裡冒出。
“唉喲……”銅鏡映出我微微扭曲的半邊臉。
“很痛嗎?!”小雪立刻鬆開我的頭髮,一臉孔擔憂的看著我問。
我歪著頭,眼睛眨啊眨,“小雪的手那麼柔我怎麼會痛呢。”看著小雪安心後又繃起的臉,我只能苦笑,“小雪你是不打算跟我說一句多餘的話了麼?”
“奴婢哪敢。”
明顯就是在賭氣嘛。算了算了,事已如此多一個人對我寒心也挺好的。
“咳咳……”冷宮還真的冷呢,無奈地笑笑,抬頭卻看小雪垂著頭紅著臉悶不吭聲地將鎏金暖爐塞到我手上。
“小雪……”我嚥了口口水,不知要說什麼。
“主子您什麼也不用說了,奴婢勸不住您,也保不住您,那也只有跟著主子受罪了。”聲音悶悶的,一聽就知道這丫頭心裡不舒坦。
“其實……”
“主子在這冷宮待多久,奴婢就陪主子待多久,主子要是在這冷宮待一輩子,那奴婢就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