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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苦的!”
對方全然愣住了,似乎還在記憶裡飛快的搜尋這個笑的跟朵花兒似的男人。
而許久遠已經拉著人家坐了下來,並且開始招呼大家一起吃早飯。
Waiting Bar從來都不是個"食不言,寢不語"的地方,而C國人又歷來就有在飯桌上聯絡感情的習慣,即使只是一頓只有稀飯鹹菜饅頭花捲的早飯。
所以當半個小時的早餐時間過去後,不僅剛才尷尬冷場的氛圍一掃而光,許久遠和李誠興少年時的那段糾葛也已經被扒了個底兒朝天!
基本的情況是這樣的:李、許兩人出自同一個鎮,小學初中都是同一個班的,但其實一直到初二為止兩人都談不上什麼交情。
因為兩人確實沒機會有什麼交集,拋開二人截然不同的家境不談,但就說著兩個人吧:李誠興,時任學生會主席,也是學校重點培養物件;而許久遠則是因為成績不好而挨他爸媽男女混合雙打的物件…
通俗點兒說:倆人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稍微文藝的說法:二人有云泥之別。
貧一點兒就是:李誠興在三十三層天凌霄寶殿的尖兒上扶著避雷針站著,那叫一個高!而許久遠則是在十八層地獄底下的小煤窯裡掏下水道,那真是低的沒了邊兒了!
總之,許、李二人的差距絕對不僅僅是王先生遇上了玉先生,差一點,起碼也是:
王先生碰見王麻子帶著汪太太和熊太太;帶了倆小孩,一個叫九餅,一個叫天牌;九餅長雀斑,天牌出疹子;一個剝石榴吃,一個拿著芝麻燒餅;後邊跟著一條斑點狗,狗嘴裡叼著半個切開的火龍果兒。
您數數,這得差多少點兒?
不過如果兩人一直僅僅是點頭之交,那許久遠見到李誠興也不至於高興成這樣,轉折發生在他們初二的時候。
許久遠初二的時候,他的父親在縣城迷戀上了一個小姐(小姐諸位知道,我就不解釋了,這個詞兒不是一般的冤那!),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許父鬼迷心竅,拋下許久遠和他母親,跟著那個小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