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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于嗟闊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在講那麼一個衛國士兵。耳邊響著鏜鏜的擊鼓聲,眼前閃著將士們的軍事演練。曾經和我在一起的人都在忙著修築土牆和漕城,只有我這麼一個人必須得跟隨孫子仲帶領的大軍遠征到南方,去平定陳國和宋國之間的戰亂。結果一路前行奔波勞苦不說戰亂幹平也平不定,還不讓我回家探親,想家想的我愁眉苦臉心也忡忡。最終連自已居住的地方都不能確定,不小心栓個馬,沒繫牢還把馬給弄丟了,四處尋找終於發現它在樹底下吃草。在我眼中人生不過就是生死離合,但我卻牢記曾經對你(他的愛人)說過的話,要牽著你的手相互交握,一直陪伴著你直到老去。可嘆的是我現在流落在外,不知道有生之年還能不能再回家鄉,再見到你。可嘆的是你我如今天各一方,老天竟然讓我的信約成了一句空話。
就是這麼一個小故事,就是這麼一句信約讓多少愛戀中的男男女女感動得喜淚朦朧,感動得相互約定。可是這句話,史垣怎麼會說,不是架空歷史嗎,難道只架空一個朝,不對呀,上面的幾個朝代我也沒聽過啊,怎麼會像個迷一樣呢?
我看著史垣問:“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你怎麼會說?”
“都是上古留下來的典故,你問我是誰說的,怎麼來的,我也不知道。反正現在是我說給你的,你只要記牢就行了。”說著又摟住了我,躺在他的懷裡好溫暖。
“那你知道春秋,戰國,秦,漢,唐,宋,元,明,清嗎?”我問。
“那是什麼,是國家的名字嗎?”他不解地問。
“不是。”暈,漢國,唐國……這都是什麼呀,看來還真不知道,可是為什麼這個朝代也會有“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呢?
“這樣明確地告訴我你的愛,你就不怕以後我會輕視你嗎?”
“你敢!敢輕視我,我就把愛全收回來,一點也不給你。”我瞪著他說。他又笑了笑。
問世間情為何物,答曰:一物降一物。這是現代人給“情”新下的定義,將過去的“直教人生死相許”徹底換掉了。愛情真的是要用降的嗎,降住了,也就勝利了,也就幸福了。難怪人們總是不敢說愛,可能是怕對方知道自已比對方愛得多,就會受到對方的輕視,就會被降住吧。
我倒是認為,愛就是要說出來,就是要做出來。你的愛連對方都感覺不到,那你這愛得有多失敗呀。就因為你不說,你不表達,所以才會讓對方有種錯覺,你的心裡沒有他,才會衍生出那麼多的誤會,那麼多的分離,有的甚至還會讓人抱撼終生。
經營愛情,就應該像打太極一樣,時進時退,時緩時急,這樣才會獲得長久的幸福。若是心裡只想著,我要降住他,我要降住他。真降住了,你是快樂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人家呢。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兩個人的生活也是,家庭的幸福感應該是夫妻雙方共同營造的,而不是你一個人。要像我這樣,愛他就要告訴他,讓他明白我的愛。他若不珍惜,我也不必強留,他有他的權力,我卻有我的自由。
看著他的笑,我忽然想到白天王熙鳳的到來。便又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怒氣衝衝地說:“那個什麼婷兒,是怎麼一回事?”
“她來過了嗎?”史垣面不改色的問。
“那還用問,不來過我怎麼會知道有這麼一號子人在跟我搶相公。”看他不當回事,我情緒有些激動。
“傻瓜,你的相公怎麼會那麼容易被別人搶走,我的心可是全在你這呢!”他邊說邊把手放到了我的胸口上,“你聽,它還在裡面跳呢?”暈,那可是我的心。
“那也不能跟人家搞曖昧?”我拿開他的手說,儘管我明白,那個王熙鳳對我來說可能不俱備任何威脅,不管怎麼說這點信心還是有的,但就是無法容許他把惦記他的女人放在身邊。
“曖什麼?”他竟然笑著問我,連什麼是曖昧也不知道。
“就是說你以後不能再跟她不清不楚了,這點能做到吧?”我看著他認真地說。
“娘子,為夫知道了,以後一定要和她清清楚楚。”說著摟著我,又笑了。
唉,人家都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吃,可到我這怎麼全反盆了呢,是給個甜棗,再打一巴掌。我倆就那麼聊天,觀星星,再聊天,再觀星星,直到天空開始泛白。
史垣非讓我回去睡會,我死活說不回去,等會還要看日出呢。史垣眼珠一轉,我就被他抱了下去。我一臉生氣地看著他說:“你咋就這麼不懂浪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