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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這個古代既熟悉又陌生。雖然架空歷史,但又沒脫離我熟悉的古代歷史程序。好像有人制定了規則又被這個古代的人加以改進和補充,使其趨向完善。對這個古代我充滿了好奇,現在,反而不那麼著急地逃跑,不那麼著急地想找到唐逸,也不那麼著急地想回家了。我倒想看看這個古代還有哪些神奇與古怪。於是未經大腦就冒出我一句以後想起來就後悔的話來。
“聽著可真有趣,李伯,我們先別趕路了,不如也去湊湊熱鬧。”
“那怎麼行,公子你可是一個……”李伯欲言又止,表情有些迷惑。
“我全塗黑它,諒他們也看不出來。反正我也不搶,只是看看熱鬧而已。”我想李伯擔心的無非也就這兩點。
“那公子你不怕被你哥哥抓回去嗎?”李伯擔憂地問。
“我都這樣了,他能認出我來才怪呢。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我就是想看看這位美若天仙的趙小姐能嫁給誰,看完咱就走。”
李伯看我如此堅決,就沒在說什麼。因為中午才到拋繡球的時間,所以也就邊走邊逛。一會看看這,一會看看那,並時刻發揮我不恥下問的精神,搞得李伯直問我的家鄉到底在哪。
走著走著,一堆人在那邊的小攤邊圍著,吵吵嚷嚷的,好像在喊“下注啦”“一號”“三號”“貓”之類的。難道是賭博,賭注是貓,沒聽說還玩贏貓的啊?
我看向李伯,李伯頓時明白了我的請教,便說:“那叫猜牌,是賭場中最簡單易玩的一種,但卻很少能有人贏到最後。我以前玩這個,一把也沒贏過,輸了不少錢。”
“哦,那我們去看看。”聽李伯,那麼一說,我就更好奇了。
待我們擠到裡面時,才得以窺見全貌。只見一個體形健碩膚色黝黑的人,手裡拿著三個木牌,上面分別刻畫著貓、狗、豬三種動物。李伯說還有刻雞鴨鵝的呢,木牌上刻的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猜對讓你猜的那種動物在什麼位置。那位壯漢估計就是賭場上的莊家,只聽他喊這把還是猜貓,便見他先是把木牌放在案子上讓大家看好貓的位置,然後翻過去。左手右手拿著木牌倒來倒去,倒了一會停了下來,讓大家下注。這倒有點像電視上演的扣碗的賭法,猜哪個碗裡面有東西。眾人很多買二號,我猜也是二號。莊家雖然倒來倒去的,但是動作很是緩慢,應該不會看錯。
“看好了啊,我開了啊!開……三號才是貓,買三號的贏。接下來,我們買什麼呀?”莊家一擄衣袖,笑著說。
眾人齊喊:“還是貓!”
“唉,真神了,我明明看見二號是貓啊!李伯,你看的是幾號啊?”我看向李伯問。
“我看的也是二號!”李伯堅定地說。
“是二號沒錯啊!”難道是換牌了,通常莊家會把另一套牌藏到袖子裡,等到開牌的時候,用它換掉真正的牌。可這位莊家是挽著袖子的,根本沒有藏牌的地方,何來換牌之說呢?這又讓我開始迷惑了,難道是我真的看錯了。
又看了幾把,終於讓我看出點門道。按我們眼睛看到的,根本沒得贏。反而沒想到的那個會贏,看著毫無規律可言,可是總體算來總是莊家贏,也就是說他們吃大的賠小的。看到這一點就明白了,他們肯定出老千了。可到底是怎麼出的呢?
有個人說我就不信那個邪!其實我也不信那個邪。賭徒都有個心裡:贏了還想多贏點,卻沒想到高峰到了再往下就是低谷了;而輸了的就想翻本,結果越陷越深。賭場就像個無底洞,有多少也能被它吞了去。正所謂小賭可以怡情,大賭足以屠命。若碰到不按章法出牌的賭局,無論大賭還是小賭,屠命只是時間問題。而這種猜牌估計也應是不按牌理出牌的出千賭。為了證實這個猜測,我在李伯旁邊耳語了一番,並塞給他摺疊好的一百兩銀票。
這時莊家又在那喊:“這把買狗,下注了,多下多贏,少下少贏,不下不贏。買了,買了……”
我看是多下多輸,少下少輸,不下不輸。這把買狗,我看好了三號是狗,局勢是買三號最多,一號最少。就要揭開牌子了,眼看莊家就要把三號翻過來時,我喊:“等一下,等一下,你先放下牌。”
莊家把木牌放下,兩手抱胸,怒目直視我:“你想砸場子?”
我裝沒看見也沒聽見,接著說:“我就不信邪,每次都輸。這次我買20兩二號!”我把銀票拿出狠狠地放在二號位上,“對了,你們這收不收銀票,我要賭把大的?”
所有人都看向我,莊家也不怒了,手也放了下來,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