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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夫顯然有點生氣,雖然軍事情報的收集一直是契卡的主業,但是被仇恨和恐懼矇住了眼睛的布林什維克們,光顧著檢舉和挖出身邊暗藏的階級敵人和資產階級破壞分子,卻沒能把注意力及時的轉移到外部的敵人上去,比如伏爾加聯邦、比如協約國東線聯軍,比如那個既可怕又可恨叫人聞聲色變的中國王!
“主席同志,各位委員,契卡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和代價,但是對伏爾加聯邦的滲透相當困難,聯軍的無線電測向手段相當高超,我們的游擊隊和地下組織暴露和被清剿的速度比我們派出去的速度都要快,現在伏爾加聯邦邊界地帶的農村已經普遍實行了村鎮保甲制度,陌生面孔進去後暴露的風險極大,至於烏拉爾山脈以東,那幾乎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伏爾加河右岸雖然好點,但也只限於分散的孤立的潛入和滲透成功,沒有電臺情報根本送不回來……而且不進入大城市,光在農村壓根沒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捷爾任斯基攤著雙手一疊聲的叫苦,由於這個時空的8月初,烏里揚諾夫同時未曾遇刺,因此也沒有王庚前世中那種大規模的紅色恐怖肅反和鎮壓,因此契卡主席捷爾任斯基也好,蘇俄中央三把手斯維爾德洛夫也好,在蘇俄中央和中央委員會中,還遠沒有帶上叫人談之色變的屠夫和劊子手般的頭銜!
“說這個沒用,捷爾任斯基,伏爾加聯邦成立才多久?我們從察裡津薩拉托夫沃羅涅日和庫爾斯克撤離才多久?怎麼對聯軍西南方面軍和哈爾科夫戰場的情報收集兩眼一抹黑呢?就算日本部隊和中國部隊不容易滲透,派幾個忠誠勇敢的布林什維克混到伏爾加聯邦部隊裡去不難吧?怎麼就不行呢?!”托洛斯基倒不是要為難捷爾任斯基,但是情報的匱乏確實讓蘇俄中央有點蒙著眼睛走夜路的被動和無奈。
“我說同志們,情報當然重要,可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麼?那個駐烏克蘭的德國大將威廉格萊納要求跟我們借道進攻伏爾加聯邦,我們現在應該討論並儘快做出決定,是答應,還是拒絕,答應了會怎麼樣,不答應又會怎麼樣?這才是當務之急吧?”布哈林這會兒福至心靈,搶著話頭算是替捷爾任斯基解了個圍,這位主在蘇俄中央委員會里越來越被邊緣化,因此每次總是希望語出驚人的吸引眼球,至於立場,布哈林現在在中央委員會的綽號就是到處站邊隨風就倒!
“答應不答應都是難辦的事情,現在武器彈藥火炮這些軍火物資都得指望柏林方面供應,戰俘營裡的沙俄戰俘遣返的事情也在談,甚至糧食都得仰仗德國人從白俄羅斯和烏克蘭運過來接濟,這個時候,要是直接了當的拒絕德國人的要求,後果很難預料啊!”平時難得出現在會議室的蘇俄中央委員索柯里尼柯夫愁眉不展的嚅嚅著道。
這位主是老資格的財經幹部,擔任的是蘇俄人民委員會的財經人民委員,但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蘇俄的國內經濟處於崩潰的邊緣,能向蘇俄出口口糧食和物資的只有德奧同盟國,但是蘇俄這邊家底子掏空了,沙俄的舊盧布早跟廢紙爛了大街了,蘇俄發行的新盧布連國內的老百姓都不認,德奧同盟國現在只接受以物易物和黃金、珠寶這樣的硬通貨,這對財經人民委員來說壓力非常之大。
第九百四十三章 摟誰的粗腿?
1918年8月1日14:05,蘇俄莫斯科、克里姆林宮,大會議室“不能答應!”季諾維也夫和布勃諾夫異口同聲的道,“我們跟高爾察克的決戰迫在眉睫,如果這個時候得罪了伏爾加聯邦和協約國東線聯軍,一旦對方撕毀《薩馬拉和約》渡河西進,我們豈不是功虧一簣?德國人在哈爾科夫自己都打敗了,難道能指望保不住烏克蘭的德國人還能騰出手來救援蘇俄?”
季諾維也夫的話總是一語中的,這話一說,整個會議室的中央委員們心裡都暗暗點頭,只有小個子領袖烏里揚諾夫撓著光禿禿的額頭道,“話是說的沒錯,可要是得罪了德國人,把糧食和軍火支援包括戰俘遣返給掐斷了的話,那蘇維埃還能有底氣消滅高爾察克白衛軍麼?”
烏里揚諾夫這話一出,會議室裡原本支援季諾維也夫的意見頓時又安靜了下來,布哈林站出來嚷嚷道,“主席同志說的對,伏爾加聯邦只肯向我們出口沒什麼大用的石油和燃料,德國人可是糧食武器彈藥軍火大炮都供應著我們呢,一旦得罪了德國人,掐斷物資供應,莫斯科和蘇維埃能堅持多久?除非能找到新的盟友,否則立馬就要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頭了!”
“要不……拖著不辦怎麼樣?既不說答應,也不說不答應,就說我們需要時間討論和研究,反正,德國人在烏克蘭現在是碰一鼻子灰吃了敗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