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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當年將他和廖科杲的關係告訴給他的時候他還挺替他高興,覺著鄧孝榮遇見了他起碼下半生不用再漂流了。
可是,才六年怎麼就散了?
或者應該說,都六年了,怎麼就散了!
“那,能說說你們是什麼原因分手的嗎?”他都有些不甘心的問。
“要回家結婚唄,老劇情了。”
“他就是這麼和你說的?”
鄧孝榮嘆了口氣,回想起當時的情景,心中一鈍,“他讓我再等等他,說是男人得靠事業,給他爸打了這麼多年工不甘心就這麼拱手讓人。”
趙東渡點點頭,都知道廖城主是個情種,正經兒子雖然就廖科杲一個,但是野兒子多的是,礙於正房孃家勢力,睡過的女人他打死不認,但是人家給他生的兒子只要上門,他來者不拒。
“我半輩子都耗在他身上了,有什麼不能等的,可是他揹著我和一個女人拿了結婚證,那張紙我也可以不在乎,可人家他麼是合法的,合法的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就意味著我從戀人瞬間變成了情人,而我那六年的感情就是一個屁。”這就是他最無力的地方,也將是廖科杲最失算的地方,他什麼都可以算的精確,但是唯獨難以預算的卻是女人的心。
那個和他有著合法關係的女人顯然想要爭取到更多合法的利益,所以‘不經意的’將他們的關係透露給了他,然後,他就離開了。
聰明的女人,從頭到尾都沒有露過面,但是卻贏得漂亮至極。
“那他就沒有給你一個說法嗎?”
“這種時候要說法還有什麼意義嗎?”鄧孝榮苦笑,“他估計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所以直接就答應分手了,臨走還送了我一個工作室,我收下了。”
“或許,你可以問問他有什麼苦衷,畢竟……”畢竟廖科杲實在不像這樣的人。
鄧孝榮看著他沒有說話,他也希望他有什麼苦衷,從最初的憤怒、質問、歇斯底里的怒吼到後來隨著時間的冷卻他開始無助、惶惑、不斷的放低要求,如果,他是想如果,如果這個男人真的給他一個合理的藉口,那麼他還是會選擇相信他,甚至那張紙和那個討厭的女人他都可以忽略不計。
誰讓他的感情這麼的不容於世以至於卑微到如此的地步。
他就抱著這樣的心態到今天早上,當張揚將他的那番話帶給他的時候,他才似乎明白,人心是會變的。
他等了很多年,等著這個男人會和他並肩同行的出現在任何一個場合,等著這個男人哪怕有著全世界的阻撓都義無反顧的和他在一起,等著這個男人當著全世界給他一個名分。
可他等的太久,都忘了那個男人從未許諾過他未來,一切都是他的幻想,幸福的夢做的多了就分不清現實。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趙東渡想問這話又覺著不妥,畢竟他自己也是迷茫才來到這裡的,這就岔開話題道:“前幾天何澤過來過,還向我問過你這回的事情,你沒來這裡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就將他打發走了,他說過幾天你生日的時候再來找你。”
“哥你是在拉郎配嗎?”鄧孝榮挺不可思議,不曾想他也這麼八婆。
趙東渡挺無奈,“我就是覺著吧,都這麼多年了,他似乎也一直單著,人都犯過錯……”
“哥,當著陳景明的面兒能不把我說的這麼沒人要麼,他要是真聽見了還不笑死我!”鄧孝榮本能的不想提及何澤這個人,要是有可能他一輩子也不想和這個人有交集,可是偏偏他倆還在同在聚星,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趙東渡沒接他這話,只是沉吟了好一會兒才說,“我們走吧,一會兒天太黑車不好開。”
鄧孝榮見他這麼快就要走還挺稀奇,但是轉眼一想趙東渡本來就是一個話不多的人,以前他和陳景明在一起的時候也光是聽陳景明說了,這會子加上有自己這麼大的燈泡在這裡他倆也說不了什麼,這就點點頭跟著離開了。
離開了墓地之後鄧孝榮就和趙東渡分開了,分別之時他與趙東渡說了他近期的行程,除了兩天後直接去洛杉磯參加哥旦杯的事情就是參加《新人王》總評人的事兒。全程說的跟報告似得,這麼多年從未間斷過。
趙東渡看著那輛載著他的愈行愈遠的車尾燈,心裡特別不是滋味兒,他知道鄧孝榮跟他報告完了行程就等於這麼長時間他都不會再來,鄧孝榮將他當成親人而不是朋友,他將這一根線劃分的相當的清楚,只要有委屈他都會來跟他說,但也只是說說而已,他知道他也做不了什麼,可是親人不就是這樣的麼,只是傾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