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拍他的肩膀道,“感情麼,本來就是一場賭博,賭贏了算你運氣好,賭輸了……就傾家蕩產。”
最後那一句話,他說的挺無奈,鄧孝榮也知道他對自己的那一段感情也拿不準了,在這一點上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將這話揭了過去。
這一場派對一如Leo以前風格一樣,氣派奢靡的現場甚至開出了7位數的一瓶紅酒,這對於鄧孝榮所知道的經濟上已經捉襟見底的Leo來說無疑是對現在生活的一種最極端的反抗的方式,可能也源於這一種反抗,鄧孝榮一直到派對的最後也沒有看見那個所謂Leo的男朋友,而Leo,從頭到尾也沒有提起過他。”
於是鄧孝榮知道,他們這段感情算是不遠了,緊著在派對結束之後他就立馬趕了國內的飛機。
……
原本Leo的處境就已經夠他震驚的了,可是當他提前到達自己的地盤的時候,發現還有更加震驚的事情等著他,那就是汪徒先生,在他離開的三天三夜的時間裡,居然沒有回來過一次,更加令他氣憤的是,檢查他的消費記錄才發現這個人也去了美國,而且就在洛杉磯,搞得不好那幾天裡他們說不定離得還很近……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233333
☆、第五十九章
事情到了這一步的時候,各種猜測都溢了出來,其中最容易聯想到的就是他去找了一個女人,因為那個女人在Leo的生日趴上還相當有底氣的嘲諷過他,這也怪不得在他臨走的時候他問他要去幾天,感情就是在匡算他離開的時間,而最令他無法忍受的是,這個男人還花著他的錢去找以前的情人。
想到這裡他無力地躺在沙發上,也沒有心思再去證實什麼,想要給他去找一些藉口,畢竟像他這樣的人,如果真的想做什麼事情不能讓他輕易查到消費記錄這種低端的事情發生,可是本能的又回絕了,像小孩子賭氣似的,可笑之極,不過這個時候,他居然沒有歇斯底里的狂叫、哭喊而是相當冷靜的做出了兩個極端的選擇:如果他背叛了自己,那麼他將親手廢了他,而後丟棄自己所有對愛情的憧憬,行屍走肉一生。如果他沒有背叛自己,那麼他繼續豪賭下去,仍然為他押上自己的一生。
想到這裡,他接通了廣銘不斷的打來電話,直接回道:“你找個人估算一下大概要多少錢,然後直接從我賬戶裡面取,如果前期資金週轉不開那就直接把我的房子抵押銀行,這一次的演唱會我一定要開到底。”說完他就掛了電話,而後繼續躺在沙發上毫無焦距的看著那天花板,感覺到處都是荒涼。
這樣的日子有一種永無止境的重複感,人心賤的要命,每一場押上全部的愛情最後,都是傷的體無完膚的收尾,每一次發誓不再愛了可是等到下一個出現,他依然全力以赴。
於是忽然又有了站在戰場上等著被萬箭穿心的淒涼感,這是他短短兩個月以來第二次同樣的感慨,上一次,是廖科搞背叛了他,這一次,是汪徒背叛了他然,而不僅僅是感情,他的事,也進入了低迷期,於是感情和事業,這兩樣人生最重要的東西,他集體亮起了紅燈。
如今的他,如履薄冰地走著,已經沒有了回頭的路,他不能向後看,因為這一場豪賭的咒語就是永遠不要回頭。
……
汪徒是第五天晚上回來的,正如鄧孝榮先前說給他的時間一樣不過他的時間顯得有些趕緊,因為按照下飛機的時間來算不到30分鐘就到了這裡,他開車的碼速也不低,於是鄧孝榮便好奇道:“汪先生,這麼匆忙做什麼?是想趕在我的前面回來嗎?”
汪徒看了他,以及整個周圍一眼,自然而然就知道發生了什麼,於是他也不掩飾了,一邊脫鞋子一邊:“你要信我就說,你要不信,我就不說了。
鄧孝榮正在喝水也沒說信不信,直接幽幽道:“說說唄,看我能不能信。”顯然是給他機會的。
汪徒聽他這口氣哪裡還不知道他的疑心病,這就回:“我去洛杉磯了處理一些事情,具體說了你也不懂。”
鄧孝榮冷笑,“我是不懂,起碼不如莫琳懂得多。”
汪徒皺了眉道:“你又岔到哪裡去了?我去是為了工作上的事情。”
“你不是已經被你們家的人踢出來了嗎?難道雷神公司還有技術上的事情要請教你?”鄧孝榮緊著說道。
汪徒知道他開始找茬了,這就一把將一塊類似於記錄儀的東西拿出來到,“知道你不信,所以我特地將我的所有行蹤都錄在了這裡,具體時間地點都有,你可以慢慢看。”
鄧孝榮將信將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