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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張熟悉的清秀中帶著調皮的笑臉出現在腦海裡。他猛地睜開眼睛,哪有那人的身影,有的只是昏暗的燈光,屏息站立的近侍和窗外無邊無疑的夜色。
他的唇角泛起一絲苦笑,又是如此嗎?最近他越來越矛盾,貪婪的想在夢中再多看她一會,卻用害怕面對睜開眼面對空空如也的房間時候那種空虛。
多久了?三年零一個月五天。當他以為一切可以唾手可得的時候,卻失去了她。手心傳來尖銳的刺痛感。以前還總是想到她的絕情,她的毫不留戀,瀟灑的讓人恨的牙癢癢,但最近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隔閡的時候,她對他的感情透明到有眼人都看得出來,熱情而直接,絲毫不掩藏。雖然不喜歡那些奴才們私下裡說他有斷袖之癖什麼的,但鳳梓陽明明白白的充滿愛戀,崇拜的眼神讓他的心情不由自主的飛揚起來,繼而懶得去與那群亂嚼舌根的奴才計較。
腦海裡不斷的出現她叫他“錦塵”時那張明亮的容顏,慢慢的,那張臉卻換了副摸樣,他看到她滿臉的淚水,不敢相信的看著他,聲音苦澀道:“你要娶謝家小姐?”
他猛的抬起頭擰住眉頭,胸口一股氣悶的感覺。是他做錯了嗎?但如果他不這麼做,又如何給她一個毫無束縛的天下?
近侍看見向來嚴肅的喜怒不外露的天子緊緊的擰著眉,眼中有著掩飾不住的痛楚。但他臉上的那種可怖的表情讓他不敢詢問。
突然,一個小太監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走到那個近侍什麼,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什麼,近侍聞言,臉色頓變,走到天子身邊,輕聲說道:“皇上,李侍衛讓小的傳話,果然有人偷偷潛入天牢。”年輕的天子睜開眼睛,目光中閃著素來的精明與銳利,他站了起來,說道:“魚上鉤了?”他的唇上染上一絲笑,說道:“與朕一同去看看,是什麼樣的角色讓朕眾多愛卿束手無策。”
他說著,率先走了出去。
太后的勢力不容小覷,更何況還有一個手握重權的鳳家在背後撐腰。驕傲如他,怎麼可能讓別人凌駕於他的頭上?一山不容二虎,母后,這可是你從小教朕的。
失去了鳳家的支撐,太后就等於一個空架子,再也不能左右他的決定。只是,對鳳家,他真的下得了手嗎?腦袋裡不由自主的出現鳳梓陽傷心的面容,腳步不由自主的頓了一下。但臉上卻很快恢復面無表情的樣子,眼中卻閃過一絲陰沉。
雖然知道有些不可理喻,但他還是對鎮國將軍有些怨恨之情,若不是因為他們攔著他,那日在懸崖邊他已經抓住鳳梓陽了。
面前神隱的那個逆賊在眾多官兵的圍堵中依舊行動自然,絲毫不顯狼狽。果然不是普通的角色。他只是根據官員們上報來的訊息推斷他與將軍府有著微妙的聯絡,這逆賊行動異常縝密,即便是他也不能完全確定,沒想到抓了將軍府的人還真的把他給引來了。
他眯了眯眼睛,就算再怎麼厲害,單槍匹馬終究禁不住官兵們的車輪戰。眼角餘光不經意的掃到身邊的柴君安,他的表情有一些僵硬。他笑了笑,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怎麼了,柴愛卿,你不會是認識這個逆賊吧?”
柴君安的表情很快恢復一如既往的雲淡風輕,口吻極淡的說道:“皇上說笑了。”
說笑?他還真沒心情與他說笑,每次一看見這個人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鳳梓陽。或許是因為從小到大關係好的原因,鳳梓陽看他時的表情會不由自主的充滿依賴,那種從內心深處發出的親暱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兄妹之情嗎?可笑,也虧的他那時還傻傻的相信她的這番說辭。
面前的逆賊吐了口鮮血,毒性發作了嗎?果然如柳繼雲所說,要用毒來對付才行。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逆賊,愣著聲音問道:“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不就是你佈下天羅地網想抓的人嗎?”那逆賊確然落了下風,但依舊不卑不亢。
他冷笑了一聲,說道:“神隱的逆賊?”
逆賊對他眨了眨眼睛:“皇上還真是如鳳大人所說的明察秋毫明辨是非明白事理……”他頓了頓,又道,“……倒不像我們收集來的訊息說是皇上您忠奸不分,陷害忠良……啊,陷害忠良這個詞用的好像不對,應該用在你那個親信,叫什麼柳,柳什麼來著的……”他一臉苦惱的樣子,正好看見站在錦塵身後的柳繼雲,立刻高興道:“就是這位兄臺嘛。”
熟悉的賴皮的語氣,竟然與鳳梓陽出奇的相似,但這種相似卻讓他胸腔莫名的騰起一陣怒火。剛登位的時候,他因為鳳梓陽的事頹廢了好一會,向來瞭解他想法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