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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拿下弓箭,人群裡頓時傳來驚呼聲,從這裡到靶子的距離約有百餘丈,是他們平時練習時距離的好幾倍。
我拉了個滿弓,眼睛集中到箭上,鬆手,箭急速的射出,正中紅心。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我又射出第二箭,第二箭一出,直劈開前一支箭,射入前一支箭射中的位置,反覆幾次,靶子自始至終都只有一支箭,而地上卻有數十支被劈成兩半的殘箭。
“好!”不知是誰帶頭叫道,原本寂靜的人群中突然爆發出如浪潮一般的喝彩聲。
我笑著看向魏松海:“我可還有資格叫你?”
魏松海呆呆的從箭靶上收回視線,恭恭敬敬的對我做了個揖,說道:“鳳將軍好本領,以前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望將軍大人不記小人過。”
我笑著收起弓箭,然後對圍觀計程車兵說道:“行了,休息的差不多了,繼續吧。”
人群立刻散去,各自走向各自的佇列,幾天的訓練至少讓他們明白了什麼叫“軍令如山倒”。我趨馬上前,讓小寶在人群中緩緩踱著,走到海之身後,見他笨拙的瞄準靶子,這個笨小子,我不由覺得好笑。跳下馬,我走到他身後,扶正他的胳膊,調整了一下他的姿勢,說道:“鬆手。”
海之的力道還不夠,箭只射中靶子的外圍,海之轉過頭來,滿眼都是興奮的光芒,說道:“公子,我射中了!”
我笑道:“是啊,真不錯。”我指望海之真的上戰場,不過這孩子偏偏執意要跟著大家一起訓練,那倔強的勁倒是像極了他老爹。
海之仰起臉,臉上的表情分外堅毅:“我也要像公子那樣厲害。”
“好啊。”我敲了敲他的頭。海之揉了揉自己被敲疼的腦袋,轉過頭,再次挽弓射箭,顯然他這次掌握到了敲門,再次射到了箭靶。我走到不遠處的涼棚下坐了下來,原本在涼棚下休息的幾人連忙站了起來行禮:“鳳將軍!”
看來剛才跟他們露的一手讓他們多少對我消除了些先前的敵意,以前雖然也會跟我打招呼,卻沒有像這般誠心誠意。我說道:“都坐下吧,不用管我。”好歹他們也算是傷員。
那幾人堅持要等我坐下才肯坐,我無奈,只得先坐了下來,坐定後指著身後躺在長凳上的人問旁邊的人:“怎麼累成這樣了。”
旁邊的人抓了抓頭,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將軍,我們是上次捱了軍棍的人,今天第一次來,他有些受不了。”
我恍然大悟,不由笑了起來。上次與他們之間還是劍拔弩張,現在倒有種一笑泯恩仇的感覺,我說道:“你們可以等到傷完全好了再來。”
“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看到兄弟們早出晚歸的,我們天天躺在床上怪不舒服的。”那傻小子模樣的人又抓了抓頭。這樣的人看上去單純的很,也難怪容易受晏子尤的挑唆與我對著幹。
從到了屏南嶺我就被練兵的事搞的焦頭爛額,這天放他們一天的假,我也難得清閒的拿了本雜書看了起來。不得不承認。雖然這個時候的小說沒什麼曲折的情節,但這野史看起來卻是比小說精彩的多,雖然書上的字多為繁體字,但是也能猜出個大概。正看到精彩處,被一連串生僻的字給卡住了,我心裡那叫一個憋悶。
一腳踹開門,抱著書沖沖忙忙的跑到君安的房間,也不敲門,莽莽撞撞的就衝了進去,君安站在書案前,拿著毛筆在紙上寫著什麼。聽見巨大的開門聲,像是料定了來人是誰一般,也不驚訝,只慢慢的把筆放好,不慌不忙的抬起頭來。
我一陣風一樣衝到他面前,把書攤在他面前,開門見山的問道:“君安,這個是什麼字?”
君安只是淡淡看了眼書,便輕聲跟我解釋了起來。站在我身後的他微微低著頭,面色認真的看著書,修長而清白的指尖略略在書上劃過,青絲滑落下來,正好掉落在我的臉頰邊,有一種好聞的香味。君安身上柔和的氣息讓人有種安心的感覺,不知為什麼,我突然有些走神。
“……明白了嗎?”耳邊傳來君安特有的柔緩中帶了些清新的聲音。
“嗯?”我猛地回過神來,拍了拍腦袋,剛才是怎麼回事,竟然有一種被迷惑了的感覺。
看著我一臉茫然的表情,君安無力的笑了笑,頗有些認命的說道:“在想些什麼?”
“沒有啊,”我慌忙說道,沒來得及再說什麼,就聽見門外傳來一個歇斯底里的怒吼聲:“鳳梓陽,你給本王出來!”這樣的語氣,這樣的火爆脾氣,除了十二王爺還有誰?錦塵被封為太子後,其他的皇子也被陸續封王,連這個遠赴邊關的十二皇子都麼有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