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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安撩起袖子,把我的腳放進銅盆裡。我一嚇,連忙收回腳,乾笑道:“我還是自己來。”
君安輕輕勾起嘴角:“害羞了?”
“誰,誰,誰,誰害羞啊!”我猛地把腳伸出來,放進盆裡,水濺出了些。
君安伸出手,小心的撩起水,幫我洗去已經幹掉的泥巴。腳被人家握住的感覺怪怪的,有點癢癢的,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君安不理會我,洗完後幫我擦乾。
我跪在床上,攬住君安的脖子,說道:“君安,吾的賢妻,來讓為夫香一個。”說著我就湊過去,快要吻到他的時候,突然抱著他的頭,用我的腦袋狠狠的砸了一下他的腦袋。
看著君安有些微微有些詫異的表情,我大笑起來:“哈哈,我可總算報仇了。”
君安有些無奈的看著我,似乎沒想到我到現在還在記仇。搖了搖頭,他看著我髒兮兮的衣服,說道:“把衣服換了,出來吃晚飯。”說著便轉身出去。
忻州唯一一點不好,大概就是資訊的閉塞,海之經常寫信告訴我家裡怎麼怎麼樣,但他的信一來往往要大半個月,我讀到的往往是很久以前的事。
不過海之那種分不清輕重的人,總是抓不住重點,信裡大半的篇幅都在描寫某樣東西怎麼怎麼樣好吃,又是怎麼怎麼做出來的,又或者重點描寫四娘與四哥沒營養的對話。寫了還不如沒寫。
只是,不知這小子是不是突然沒內容寫了,信已經斷了兩三個月了。不會是他出事了吧?想到這裡我又連忙搖了搖頭,家裡這麼多人,他要想出事也不容易。
“五爺,要不要去看戲?外面已經唱開了!”外間傳來府裡小廝順福的高吼。
“來了!”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我連忙奔了出去。
這戲班子聽說是忻州最好的,那唱功還真是不錯,我聽得津津有味。期間,看見一直坐在身邊的一個男子突然矮下身子,慢慢的往犄角旮旯挪動,我還正奇怪著怎麼回事,突然看見一個身著粗布的農家女子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一把擰起那男人的耳朵,亮起嗓子吼道:“你個死男人,你竟然把娃兒扔在家裡自己跑出來看戲,我才回孃家一天,你就把娃兒照顧成這個樣子了?”
“媳婦兒,疼,輕點,我看娃兒睡著了才出來的,媳婦兒,人家都看著呢,輕點,回家再擰好不好?”那男從苦著臉哀求道。她的妻子絲毫不動容,擰著他的耳朵往後走。在麥場上看戲的人頓時笑了起來。
“三兒,回去跟媳婦好好說話,省得受皮肉苦。”一個起鬨的聲音響起,空地上又是一片笑聲。
“悍妻啊——”我不由感嘆道,說完不由自主的看向身邊的君安,君安微微一笑:“我覺得挺好。”他低下頭來,把我的裘衣攏了攏。
金戈鐵馬鎖流雲 第37章
我躡手躡腳的走進君安的房間,見他正躺在榻上看書。我悄悄關上門,走到他身邊,對著他的耳朵,鼓足力道吼道:“啊————”這招每次對十二都很管用,但顯然君安的定力比十二好的多,一雙狹長的眼睛微微流轉,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目光又轉回到書上。
我頓覺得無趣,氣惱的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書扔到一旁。君安低聲笑了起來:“奸計沒得逞,惱了?”
“哼!”我從鼻孔裡重重的冷哼了一聲,以示我滿腔的不滿。
耳邊傳來輕輕的嘆息:“若是換個伎倆,說不定我也會中招。”
“哼哼!”我繼續冷哼,我才不要別人同情。
“下次用這招去嚇高凡,說不定能成功。”
“哼哼哼!”高凡的功夫這麼厲害,我人還沒到,恐怕他就已經察覺到了。
突然感覺身體一輕,人已經被君安攔腰擁了過去,趴在他身上。君安目光帶著笑意,伸出一隻手輕輕捏住我的下巴,緩緩拉了下來。觸碰到他有些涼涼的唇,我的心跳不由漏了一拍,慢慢閉上眼睛,任由他在我唇上輾轉反側。
過了良久,他才慢慢放開我,君安的眼睛亮亮的,氣息有些雜亂。雙唇因為剛才長時間親吻的原因,嬌嫩欲滴。我罪惡的狼欲再次翻騰上來,我捧起他的臉,說道:“君安,我要是女流氓,一定天天欺負你!”
他的唇角漸漸上翹:“你以為你不是嗎?”
我掐著他的脖子,凶神惡煞道:“你說什麼?!”
君安微笑著看著我,也不反抗,一副惹人心疼的模樣。我訕訕的放開手,突然一陣天旋地轉,上下顛了個倒。他的唇再次壓了下來,這次吻的更加狂熱。空氣慢慢升溫,我漸漸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