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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我抬起握著信封的手,問道:“你截我的信?”
君安垂著眼睛看著我的手,低聲說道:“是。”
“你憑什麼截下我的信!”我狠狠的把信拍在桌子上,嘴唇因為太過生氣微微發抖。
我死死地盯著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不由笑道:“我倒是差點忘了,柴大人可是四王爺的人,我爹和大哥的兵符都被皇上收了回去,現在只有我手中有兵符,只要我人不在,誰都調動不了屏南軍,這樣的話,四王爺就可以輕易的攻入京城,登基即位了是嗎?”笑著笑著,眼睛中竟然開始湧出些溫溫的液體,任何人騙我都可以,只有君安不可以。
君安的臉上頓時流露出心疼的神色,上前一步:“梓陽……”
“我這麼相信你,你竟然利用我!”我吼了出來,眼淚頓時滑落了出來。君安頓時停下步伐,身體像是被人刺了一刀一樣顫了一下,他的眼中流露出不敢相信。
“梓陽,你如此想我?”
“不然讓我怎麼想你?”我嚥下喉頭酸澀的感覺,狠狠的擦去眼淚,厲聲說道:“柴君安,你聽好,只要鳳家存在一天,誰都別想從錦塵手中奪取皇位!我這就回京城,助太子殿下一起打退那些……禍國殃民的亂臣賊子!”說著,不管他眼中流露出的痛苦不堪的神色。我越過他,直直的向門口走去。
剛開啟門,就發現門口多了幾個身著勁裝的殺手模樣的人,這幾人的身形有些熟悉,知覺中,他們就是那晚把我從蕭燼的住處救出來的人。
我向前走了幾步,一人伸手攔住了我的去路:“請夫人回屋休息。”
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彷彿一桶涼水從頭澆到尾。我回頭看著君安,君安依舊維持剛才的動作,背對著我,雙手緊緊的握著。我挑了挑眉:“你想軟禁我?”
“只要你不出忻州,你去哪不會有人攔著你。”君安的聲音有些沙啞。
“哈,”我冷笑一聲,“這還不叫軟禁我?他們幾個,恐怕根本就是你派來監視我的吧?說什麼保護,不過是你扯出來的幌子吧?”
“送……夫人回房……”他的聲音充滿疲憊。
“是!”那幾人立刻恭敬的作揖,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對我說道:“夫人,請!”
我冷冷地看了君安的背影一眼,順著那人的手勢向前走了兩步,走到他身邊的時候突然出手,自他腰間抽出他的劍,彷彿感應到身後發生了什麼事似地,君安猛地轉過頭來,慌忙向前一步。
出於習武之人過於警惕的習慣,剩下的人反射性的立刻拔出劍,將我圍在中間。
“不得傷他!”君安立刻上前一步,語氣十分嚴厲,氣息卻有些急促。
那些人聞言,手上的動作立刻滯了一下,趁著這個機會,我立刻提劍揮去。這些人的功夫個個都在我之上,但因為君安的話,他們不敢下重手,出手畏首畏尾,一時間與我僵持住。
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越過眾人,迅速的掠至我面前,攬住我的腰。我只來得及抬頭看見君安略顯蒼白的臉,就感覺到後腦一痛,眼前一黑,厥了過去。昏迷前,耳邊傳來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
再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君安房間的床上。這些日子一直住在他的房間裡,早就不回我原來的那間屋子住了。屋子裡點著一根薰香,這種香味應該是安神用的。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房間裡空空的一個人都沒有,君安不喜歡外人在自己的房間裡。
慢慢的回想起昏迷前緊緊擁著我的懷抱,沁涼,但卻有著讓人安心的感覺,有著熟悉的氣息。回想起今天他看我的那種傷痛的眼神,突然有些心疼。下午說的話多少是因為在氣頭上,想到什麼話就說什麼,完全忽略了聽的人的心情。
我閉了閉眼,我怎麼可以這麼徹底的否認君安對我的感情。胸口有些悶悶的。
這時,突然傳來幾聲輕輕的敲門聲,緊接著是一個怯怯的婢女的聲音:“夫人,醒了嗎?”
“什麼事?”我問道。
那婢女聽到我的聲音,知道我醒了,似乎是鬆了口氣一般,說道:“奴婢準備了些點心,夫人要吃點嗎?”
聽她這麼一說,才感覺到肚子有些餓,便說道:“送進來吧。”
話音剛落,門就已經被推開,等我穿好衣服,從簾內出來的時候,小桌上放了幾個小點心,和一碗熱騰騰的白粥。那婢女見我出來,對我福了福,低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