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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吱”的一聲,門被我輕輕推開。書案異常的整潔,每本書放置的邊邊角角都是絕對的對齊,絲毫不差,硯臺和毛筆的位置也是十幾年如一。像這樣的人不是有潔癖就是原則性太強,不過我倒也沒看出君安有潔癖或者是強烈的原則性。
案上攤著一本開啟的書,人卻不在。我轉身走進內室。果然,君安正閉著眼睛,躺在軟塌上休息。我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先拿起小几上的銅鏡照了照,近來被四哥自戀的性子傳染上了,逮著鏡子就要好好照上一番。眼角下一道幾可不見的小小痕跡,昨天為了掩埋證據,我可是塗了好幾層粉才敢去宮裡,不然以蕭燼那種縝密的心思,不懷疑到我頭上才怪。
放下鏡子,我走到軟榻前,輕輕的蹲了下來,趴在蹋邊上,仔細的端詳他。他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眼睛。
哇,美人初醒圖!我頓時兩眼放光。
他睜開眼睛,願被遮掩住的華光毫無保留的洩了出來,他的目光緩緩抬起,眸子中似乎是一片晴明,但有分明帶了些慵懶,見到我,他的唇角勾起熟悉的弧度。與我深情對望良久,他緩緩抬起手,修長的手指輕輕順著我眉眼的形狀撫摸,最後捧住我的臉。我看著他越來越近的練,心裡頓時像擂鼓一般。
我家君安竟然變的有情趣了,前兩次都是我主動親他,他終於知道要主動出擊了。在我正準備閉上眼睛的時候,君安突然停止往前,看著我開口道:“臉上有個紅苞,秋天也有蚊子?”聲音中帶著剛睡醒特有的慵懶和沙啞。
他放開我,坐了起來,整了整有些凌亂的衣服,看著他狹長的眼睛中露出的促狹的神色,我突然氣得想要殺人!混蛋,枉費我醞釀了好半天的感情。
我氣的磨牙,一口咬住他的前襟,奮力撕扯。
君安一手攬住我的腰,另一隻手試著把他的衣服從我嘴裡救出來。我瞪了他一眼,牙齒咬的更緊。他無奈的一笑,湊到我耳邊,輕聲說道:“我親到我,不甘心了?”
我臉一紅,鬆口,一把推開他,站了起來,瞪著他道:“誰不甘心了!五爺我想什麼時候非禮你就什麼時候非禮你,我為什麼要不甘心?”
“是嗎?”君安的目光亮亮的帶著笑意,“我還以為你不敢。”
竟敢激我!我目光頓時凌厲起來。跨步上前把他推到在軟塌上,自己跟著趴到他的身上,與他對視。他微微挑了挑眉毛,斜睨著我。小樣,還敢挑釁我!我“啊嗚”一口咬住他性感的喉結,好不溫柔的用牙齒啃噬。
一隻大手溫柔緩緩的,帶著毫不掩飾的溫柔,一下一下撫摸著我的頭,如同是在安慰發脾氣的小動物一般。我原本撕咬的動作一下子就緩了下來,最後變成小心的吻。
感覺到頭頂上的氣息有些紊亂,我抬起頭,看著他。漂亮的如同黑玉一般通澈透明的眸子,浮上了一層情慾。他翻了個身,上下顛了個倒。他的手撐在我臉的旁邊,仔細的端詳著我,最後慢慢俯下身來。
距離越來越近,彼此的呼吸在短小的空間縈繞。微涼的唇輕輕壓了上來,我不由自主的伸手環住他的脖子,閉上眼睛。他的吻越來越深,像是在用盡全部力量似地,霸道卻又充滿小心翼翼呵護的溫柔。
我沉溺在君安獨特的清新溫暖的氣息中不能自拔,不知過了多久,君安才緩緩放開我。他的眼睛中倒影著我,這樣的感覺,像是這個世界只有他和我一般。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雙手捧住他的臉,說道:“君安,放心吧,五爺我會對你負責的。”
“是嗎?”君安手蓋在我的手背上,偏過臉來,輕輕吻了一下我的掌心,很燙的溫度。
“那你可要負責到底。”
手裡拿著一把上了顏色的,每一個零部件都很精緻的木頭寶劍。為了這把“千年難得一遇”的寶劍,我可算是答應十二好一通割地賠款的條件,十二在勉勉強強答應下來幫我做。
誰讓我在接見西臨王那晚上半途溜號了呢,這小子生了不小的氣。加上十王爺現在三天兩頭往他的府邸跑,說是要見“嫵兒姑娘”,可把他給鬧騰的不輕。
這種花花綠綠的“寶劍”果然比單調的木頭色的“寶劍”更能吸引小孩子。十三王爺一拿到手,兩隻大眼睛閃閃發光,立刻抱著我的脖子,大大的親了一口,在我臉上留下一片溼漉漉的口水。還是小王爺比較可愛啊……
在回去的路上,突然有兩個太監攔住了我的去路,說道:“鳳將軍,我們主子請您過去敘敘。”
那兩人的面孔十分陌生,我不由奇道:“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