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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閉上眼睛,感覺到自己落入一個寬廣的懷抱中,只可惜他的身上穿著鎧甲,撞到了頭,我鄒了鄒,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很快就熟睡起來。
這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外面偶爾由一兩聲人語,但卻很輕。我慢慢抬頭,就看到君安安靜的幾乎沒了氣息的睡容。陽光照在他的臉頰上,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在眼皮下留下一層陰影。我輕手輕腳的坐了起來,儘量不驚動他起身,走到外面。
外面橫七豎八到處都是睡著計程車兵,只除了一些巡邏的,和一些已經醒了的,輕手輕腳做事的。
“梓陽,這麼醒的這麼早?”四哥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走了過來。
“大哥呢?”我反問道。
“他啊 ,稍微修整了一下,又帶人去追那些西臨的小蝦米了。”
“他還真是……有精神。”我感嘆道,看看眼前橫七豎八睡著的,都是屏南嶺的守軍,而那些醒著的大多數都是大哥留下守營的人。
突然感覺下巴上多了一力道,四哥挑起我的下巴,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又是皺眉,又是嘆氣道:“你這是什麼習慣,每次都喜歡窩在人家君安的懷裡睡覺,昨天更是死死拉著人家的衣領不放,拉都拉不開。”
有這事?我一聽,有些難堪,衝著四哥乾笑兩聲。老老實實說道:“那是因為君安給人安心的感覺嘛。”他在身邊不知不覺就會放鬆警惕。
聞言,四哥對我笑了笑,說道:“四哥就不給人安心的感覺嗎?”
我也咧著嘴對他笑:“四哥,看到你不會感到安心,會感到安息。看到你窩就可以安息了。”
話音還沒落,就感覺到後腦勺捱了狠狠一巴掌。這一巴掌反而讓我混沌的腦子有些清醒:“對了四哥,窩怎麼從頭到尾都沒有看見蕭燼?還有,怎麼會又憑空多出十萬大軍?”
“關我屁事!”四哥說著,又懶懶的打了個哈欠,邊伸懶腰,邊往回走,“好睏,我還是再回去睡個回籠覺。”
我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嘀咕:“什麼人哪這是……”
“將軍,”耳邊傳來晏子尤的聲音。
我看了過去,笑嘻嘻道:“晏副將,早啊。”因為他現在不跟我唱反調的關係,我突然覺得這張嘴臉其實夜挺可愛,雖然老了點。
晏子尤沒有被我自以為顛倒眾生的笑容迷倒,依舊一臉嚴肅的說道:“剛才將軍的那個問題,昨日護國將軍說,哪十萬大軍,恐怕是東離派來的。”
“東離啊,……”我無意識的重複了一句,果然東離也插了一腳,但有能力讓東離與南夏為敵的,恐怕也就只有蕭燼了,可是蕭燼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看樣子他早已不在軍中。
我煩躁的抓了抓頭髮,想不出來還是不想了,越想越亂,反正沒我什麼事。
我臉色一變,笑嘻嘻的對晏子尤說道:“晏副將軍,您現在這個樣子可和藹可親多了,多好啊。”我趁著晏子尤似乎心情不錯的時候拍他馬屁。
四五十歲的小老頭,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都可以堪稱“文韜武略”了,如果他知道我算得上是半個文盲,不知道還會不會這樣想。
“鳳將軍一言一行雖然看上去荒誕不羈,但卻都別有深意,就比如說昨天大戰在即,將軍卻在一邊吃市井上的零嘴,不知道的一定以為將軍不知輕重,但末將昨日好好一想,立刻明白將軍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上是想穩定軍心,讓將士們以為將軍勝券在握……”
看著他嘴巴一開一合,我不由乾笑兩聲。天地良心,我那個時候是真的嘴饞了,絕對不是什麼他說的什麼為了穩定軍心。
“……末將能在有生之年替將軍效勞,是末將的福氣。”晏子尤鄭重其事的說道。
“那個,晏副將啊……”我小心翼翼的插嘴,“差不多讓他們都起了,我們總呆在人家的駐地也不是個事。讓他們都起了,準備回去吧。”
“是,將軍!”晏子尤說著走了下去。
習慣被罵,卻不習慣被別人這麼恭維,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轉過頭去。看見君安正站在帳前,好笑的看著我。看他的樣子,大概是剛才晏子尤的話都被他聽見了。
即時換成孫定貴都知道我的真面部,更何況是君安,我臉一紅,梗著脖子蹬他:“笑什麼笑!”
此後半年事件,西臨突然國內發生變動,在南夏境內的軍隊立刻退了回去,皇位易主,免不了又是一陣動盪。我這才發現,原本蕭燼從一開始瞄準的就是那個皇位。老王被弒,其餘幾個養在深宮中的皇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