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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安笑道:“你這手勢,倒更像是在號脈。”
聽出他的聲音中的調笑,我臉一紅,我又不是武林高手,哪會知道扣人家脈門要怎麼扣,只得順著君安的花道:“依在下剛才號脈所看,柴大人這是喜脈,”看著君安一臉荒唐的樣子看著我,我又接著說道,“柴大人,要不要在下給您看看,您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最後說著說著我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掐住君安的脖子,問道:“說,老皇帝到底想讓你做什麼。”
軍安伸手攬住我的腰,把我收進懷裡。冬天冷的要死,我也樂得有這麼一個人體暖爐。他的下顎頂在我的頭頂上,聲音中帶著些午後特有的慵懶,說道:“沒什麼,皇上想讓我回京。”
我一愣,慢慢收回手,抬起頭看著他道:“皇上怎麼會這麼突然召你回去。”
君安但笑不語,只靜靜的看著我,我恍然醒悟過來:“難道死錦塵?”見君安眼中絲毫未變的笑意,我知道我八成猜對了,吶吶道:“那你回去嗎?”
“你希望我回去嗎?”
我看著鐵盆內已經被火苗完全吞噬的公文,恐怕不是我希不希望的問題,他根本從一開始就沒把這道命令當成一回事:“你想抗旨不遵嗎?”
“抗旨……好大的罪名,我可不敢。”頭頂上傳來君安帶著輕笑的聲音。
我坐了起來,愣愣的看著他,他的意思還是要回去嗎?心裡突然有些不舒服,比聽到錦塵突然回京的訊息還不舒服。君安看著我臉上的變化,笑意變得越發柔和,他伸手輕輕的觸了觸我的臉,道:“只是大理寺卿突然病重,受不了車馬勞頓,怎麼辦?”
看著眼前笑的有些邪氣的人,我頓時被他氣樂了,咬牙切齒說道,“騙子!”
五龍灣這幾天打的熱鬧的很,雙方你來我往,誰也佔不了誰的便宜。山下打的火熱,山上早已趕了過來,候在外層的人開始耐不住了。
“將軍,還不出去支援護國將軍嗎?”這麼下去就算護國將軍不輸,損失也不會少。”孫定貴一臉的焦急。
我笑道:“怎麼了?不記仇當初護國將軍給你的幾十軍棍了?”
孫定貴恁粗狂的一個漢子臉也忍不住一紅,向來就面兇的他,瞪起人來更是嚇人:“這個時候誰還記著這些勞什麼子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天天看著自己人被打,我們卻愣是在這裡一動不動,底下的兄弟都開始有怨言了!”
我回過頭來看著他,笑道:“孫定貴,你不是說以後什麼事情都任由我差遣嗎?怎麼,反悔了?”
孫定貴一噎,憋了好久,才道:“那倒不是……”
“不過既然你提出來了,那麼就由你帶兵下去支援吧。”我話鋒一轉,說道。
“現在?”我愣愣的問道。
“現在!”我笑道,“帶著你的那個隊,就你們一個隊,沒問題吧?”
“沒問題!”孫定貴說完,一轉身下去傳令。
這次出城一共帶了四個隊,惟獨留下蔣律,留蔣律守城我比較放心一點。
“將軍,既然要出兵,為何俺們不一起下去,這樣勝的把握不是更大一些嗎?”二牛甕聲甕氣的問道。
“去問你們魏隊長去。”我敷衍道。懶得跟他們一個一個解釋,乾脆把問題推給從一開始就隊我的命令毫無異議的魏松海。
我從袖子裡的兜裡掏出一個紙袋,紙袋裡裝著我來之前在集貿市上買來的梅子,我一個人默不作聲的吃了起來。身邊的晏子尤有些吃驚,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過了良久只是嘆了口氣,終究還是沒說什麼。
“將軍,山下大起來了。”傳令兵說道。
“唔……”我吃著妹子,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我看著坐在我身邊,身著普通士兵的衣服,鎧甲著身的君安,嘴裡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雖然上次看過他穿軍裝,但這次加上鎧甲立刻變又顯得不一樣了。更添了幾分冷意。
“口水流出來了。”耳邊傳來陳卓調笑的聲音。
我立刻合上嘴巴,下意識的擦了擦嘴。哪有流口水,分明就是陳卓這傢伙誑我。我瞪了他一眼,那傢伙反倒笑的更加起勁,他湊到我面前,低聲說道:“將軍,難道京城裡的那些傳言是真的?將軍真的有斷袖之癖?”
〃是啊是啊。斷袖之癖,龍陽之好,〃我笑嘻嘻的摟住他的肩膀,和藹可親的說道,“陳卓,我身邊正好缺個近侍,我堪你長得雖然雖然挺磕磣的,但總算還有個人樣,看在我們也算熟人的份上,我就將就著點。不如這位置就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