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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微微躬身抱起那個小娃娃,一隻手抱住他,另一隻手點了點他小小的鼻子:“還困?”
小娃娃顯然是一副剛睡醒的樣子,在六公子懷裡還是一副焉焉的樣子,沒什麼精神。聽到問話,可憐兮兮的點了點頭。六公子見狀,露出笑容,目光又轉向簾子。
侍衛們也不由死死的盯著簾子,一個身著睡藍色綢緞的女子低著頭走了出來,女子一抬頭,這個女子,美麗的幾乎能奪取人的氣息。
那女子一臉不耐煩的樣子,把手裡的襁褓塞給高凡,高凡手忙腳亂的接過的時候,女子已經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活動活動筋骨:“快要累死我了,坐馬車都快把骨頭坐生鏽了。”
六公子挽起她的手對她笑道:“進去吧。”
女子點了點頭,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看著渾身僵硬的高凡,高凡平日裡冷漠的很,突然把一個**的小娃娃放到他手裡,他的動作小心翼翼,生怕摔著小娃娃。
女子忍不住笑了起來,打趣道:“高凡,替我好好抱著你家小公子哦,千萬別摔著。”
高侍衛想來嚴肅不愛開玩笑,侍衛們不由帶了些看好戲的眼神看著高凡,只見高凡一副早就習慣了的任命的樣子點了點頭,說道:“屬下明白。”聲音中頗有不甘的意味。
女子嘿嘿笑了笑,與六公子相攜進了丞相府。
直到兩人已經進去了,守門的侍衛還有些詫異,面面相覷,六公子竟然已經娶親了,還是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高凡牽著馬匹往府裡走,見他們的目光,冷哼了一聲,說道:“做好你們自己的事,這麼看著少夫人,六公子會不高興的。”
聽到了高凡的話,侍衛毛不迭的低下頭說道:“是。”
好不容易從柴丞相省事審視的目光中逃了出來,一道君安的房間,我立刻趴在床上,抱著被子,把臉埋在裡面幽幽嘆了口氣。剛才對付柴丞相可是花老頭交給我所有的一切什麼儀容舉止都用上了,這柴丞相可是出了名的古板嚴肅,以前就不太待見我,這也就算了,可現在我是要在人家地頭上混的,不跟他搞好關係還混個屁啊?
所有就說,文人迂腐,還好我當年沒投胎投到他家去,那還不得給我悶死。還是我家老頭子好啊。想到老頭子,我又不由自主的想到將軍府,還真的挺想家裡人的。可就算是見到家裡人,我恐怕也不能跟他們說鳳梓陽沒死,我的身份要是揭露,怕是對將軍府和君安都沒什麼好處,君安就不用說了,將軍府瞞著我的性別,好歹也算個欺君之罪,就算錦塵不計較,那些個大臣可不會善罷甘休。
君安跟著後面走了進來,闔上門,走了過來把我撈了起來塞進懷裡,低聲笑道:“娘子,我還真是從未見過你像今天這般柔順乖巧。”
我擰了擰他的胳膊:“別想我以後也這樣,我就是在柴丞相面前給你面子罷了!”
君安的胸膛震了震,笑聲中聽出他有多開心:“我自然明白。”他低頭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說道:“娘子,我爹剛才的話你不用在意,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柴丞相剛才對我說了一大堆所謂的家規,什麼女子不能見除丈夫以外的年輕男子,不能隨意在外面走動不能拋頭露面,大概我家老頭子以前沒教過我的關於女子的三從四德,他全都說遍了。說來說去,也就是看我“一臉狐媚相”,覺得我不是什麼好人家的女兒。就那“一臉狐媚相”的評價都是他送給我的。
我嘿嘿笑了笑,拍了拍君安的頭:“放心吧,君安,你覺得我是會聽他話的人嗎?好歹我也是看著你從小長到大的,你想什麼我還不瞭解?我不會因為你爹怪你的。”
君安咳了兩聲,說道:“娘子,不是你看著我從小長到大,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我皺了皺眉頭,“不就一兩個字的差別嗎?君安,別這麼迂腐。”
他被噎了一會,點點頭,輕聲說道:“好。”
我不由笑了起來,像哄嶸箏一樣,拍了拍他的臉,說道:“君安相公真乖。”看著他一臉無奈看著我的樣子,我不由笑的更猖狂。
君安因為三年前突然失蹤的問題,大理寺卿的身份並沒有恢復,還是頂著個析州總督的頭銜,不過因為他的瀆職,剛回來沒幾天,就被宣進皇宮裡被皇上訓斥了一頓,沒過多久,卻恢復了他大理寺卿的身份。
君安身為東離世子的身份並沒有公開,只有鮮少的幾個人知道,在丞相府悶了幾天,我終於趁著柴丞相和君安上朝去的時間,隨便收拾收拾,臉上帶了個面紗便溜了出去。一個人出去未免有些沒意思,我便帶著嶸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