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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探究的視線。
“人呢?”
“什麼人?”
“我孫子呢?”
話音剛落,思華年就心下一沉,而後慌忙拿手捂住了嘴。
“孫子”、“孫子”的喊習慣了,她又忘記這是一個不能言說的秘密了。
奈何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她只得神色尷尬地瞧了瞧四周,發現好像沒什麼人注意到這個自她口中蹦出的稱呼,她才稍稍放寬了心,轉而定睛注目於略覺無語的聶倫。
“唐……唐寧呢?”然後,她換了個叫法,有點兒彆扭地追問。
頭一回聽見女孩直呼某人的私姓私名,聶倫一時間也覺著稍有不適,但他很快就緩過勁來,收斂了興許流露的情緒。
因為他忽然意識到,女孩之所以會冷不丁冒出來找人,十之八(和諧)九是緣於她獲悉了今天的這場行動。
“應該快到了。”於是,他據實以告,兩隻眼繼續打量著思華年清秀的眉眼。
很明顯,此時此刻,她眉清目秀的面容上,正寫著難以掩飾的焦慮。
聶倫想開口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終究還是被嚥了回去。
兩人就這樣尊重著彼此的沉默,靜靜地等候了將近一刻鐘。
隨後,他們迎來了想見的人。
是的,長官大人還沒進門,就一眼瞧見了那個陰魂不散的蠢貨祖宗。
心情莫名其妙地變差了。
於是,他拉長了臉,不緊不慢地踱入房中,偏偏就有那個不知好歹的蠢女人頭一個兩眼放光地迎了上來。
無視。
一貫如此的長官大人視若無睹地從女孩身邊走過,徑自來到了基地副總長的跟前。
這一回,滿心期待的思華年倒是沒有急著嚷嚷出聲。
她只是神色緊張地跟了過來,站到了他身邊,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側臉瞧。
聶倫忽然覺得,這個竟然像條小尾巴似的跟著唐寧的女孩……有點小可憐。
他強迫自個兒不去看那眼巴巴仰視著唐寧的年輕女孩,將目光轉移到了前者的臉上。
“和一二年六月的第三次行動情況類似,資料我已經整理完畢。”只聽唐寧語氣如常地開了口,一邊說著一邊抬起了右臂,露出了手腕上的一枚微型通訊儀,“接收吧。”
“好。”知曉唐寧素來會在回程的路上親力親為地為每一次行動做好重要的收尾工作,聶倫絲毫不覺驚訝地將右腕上的通訊儀對準了對方的錶盤。
大約三秒過後,唐寧面無表情地放下了胳膊,卻並未留意到聶倫眸中一閃而過的驚疑。
他的袖子上……沾了什麼嗎?
一晃而過的視野,讓聶倫無從確信,是自己看花眼了,還是對方的右手袖口上真的存在一枚硬幣大小的汙漬。
要知道,他的這位頂頭上司兼多年友人,歷來都是極其注重儀表整潔的——況且,各項數值都幾乎爆表的他,也有這個能力讓自己的著裝不在行動中被肆意弄髒弄亂。
心裡頭正因此而奇怪著,引發其好奇心的男人已經毫不留戀地轉過身去,舉步往外走去了。
這下,在一旁努力忍耐了很久的思華年終是沉不住氣了。
“喂……”因被忽略而愣怔了片刻的女孩起步追上了自家孫子,依舊目不斜視地緊盯著他的側面,“人……有多少人……受傷了啊?”
她沒敢直言不諱地問他:有多少人陣亡了?
只因那個“死”字於她而言,還太過沉重。
沉重得……竟讓她覺得,能躲一時是一時。
殊不知,她幾近屏息凝神的這一問,卻好巧不巧地激起了長官大人內心的極度不爽。
唐寧冷不丁頓住腳步,斜眼冷冷地瞥了不依不饒的女孩一眼,忍著連自己都未嘗察覺的慍怒,寒聲甩了對方四個字:“去問聶倫。”
語畢,他就頂著張臭臉,頭也不回地朝前走。
這……這算什麼態度啊?!他就不能爽快地告訴她嗎?又不會少塊肉!
被氣得義憤填膺的女孩剛要發作,就突然嗅到了一股不該存在的異味。
這是……
她皺著眉頭動了動鼻子,須臾過後便猝然神色一改。
血腥味?!
雖然這氣味一點兒也不濃烈,但她確實是依靠她敏銳的嗅覺聞到了!的確是血腥味沒錯!
而且……而且這股味道……
思華年瞪圓了眼珠子,倏爾眸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