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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同行?”
眾人:“……”天哪,哪能說話這麼直接?鄭靖北似笑非笑地看著兩人,想開口說話,又硬生生忍住了。他迫切地想知道這個堂哥怎麼應對。
秦靖野高深莫測地看著宜竹,目光在她臉上停留的時間比平時都要長些。
片刻之後,秦靖野又開始反攻了,他意味深長地說道:“我直到今日才不得不承認,你們楊氏一門確實是人才輩出,奉承和貶損這兩種相反的本領竟出自一家,而且運用得如此爐火純青。”
楊宜竹心中的尷尬和怒意再次被他挑起,胸中的小宇宙開始燃燒,她擲地有聲地坦率說道:“實不相瞞,家父喜歡奉承地位比他高的人,這實在是現實逼人。而我則樂意奉承那些德行操守比我高的人。”
秦靖野的嘴角微翹,興趣盎然地窮追不捨:“敢問你平常貶損的都是哪些人?”
楊宜竹暗暗咬牙,臉上仍然不動聲色:“自然是德行人品比我差的人。”
眾人再一次目瞪口呆。楊鎮伊和孫立才見兩人之間火藥味越來越重,連忙出聲勸阻。可惜的是正方欲停,而反方不止。
秦靖野像是辯論上癮似的,也許,他是精神受虐成癮。
“楊姑娘,我喜歡問到底,你一定不會介意的。話接上句,你所說的這種人一定極難遇到吧?”
“不,絕對不少。只是有很多地位比我高,心眼又太小,我不得不虛與委蛇,小心周旋。害怕對方打擊報復。”
“不知在下屬於哪一種?”
“公子這麼聰明,一定可以猜得到。”
“極少的那一種?”
“沉默是金,實話會令人傷心。”
……
楊鎮伊他們一行人挺幸運,走了不到一里,就有幾輛馬車駛過,價錢也挺公道。宜竹沒有坐車,而是騎著馬跟在他們後面。她前世時就學過騎馬,所以今天一學就會了,再加上她和大青一起打架建立了革命友誼,大青表現得十分溫順,她騎得十分穩當。
到了十字路口,楊宜竹跟秦鄭兩人揮手告別,竹縱馬而去。鄭靖北笑著開口道:“二哥,想不到你也有話多的時候,若不是親眼所見,我真不敢相信。”
秦靖野此裡已緩過神來,臉色有些不自然,他不得不承認道:“方才是有些話多,大概是喝多的緣故。”
接下來的路程,兩人又恢復了以前的相處模式,大多數時間還是鄭靖北說,秦靖野聽。
鄭靖北說了一會徵求秦靖野的意見:“二哥你覺得此事如何?”
秦靖野突然攥緊拳頭,沒頭沒腦地接道:“這是最後一次了,我不能給她希望不能讓她誤會。”鄭靖北一臉驚詫,這是哪兒跟哪兒?
秦靖野接著又正顏厲色地警告鄭靖北:“你一定要記得,我們都不能跟楊家結親!”
鄭靖北挑挑眉頭:“楊姑娘說得太對了,你喜歡替別人做決定,我從未這麼想過。”
秦靖野一臉尷尬:“……”一路上,他再沒開口說話。
……
宜竹兄妹倆回到家後,父母都在廳堂等著。宜竹把剩下的一些野味交給母親,平氏一臉興奮地誇兒子能幹,她得知宜竹已經學會騎馬時,再次讚不絕口。接著她又問起今日的事情。楊鎮伊迫不及待地把今日所見所聞說了出來。平氏連說鄭靖北是個好人,還委婉地暗示宜竹是不是要把目光從秦靖野轉到鄭靖北身上。楊宜竹假裝沒聽到她的暗示。話鋒一轉引著母親說起了秦鄭兩兄弟的八卦。
“娘,你上次跟我說過鄭家是武安郡主的前夫家是吧?那麼他們是合離了嗎?”
平氏一說起八卦,神色頓時鮮活起來:“合離?怎麼可能。這事我給你細細地說,這武安郡主的前夫就是大名鼎鼎的鄭雲卿,當年人稱京中第一美男子。他們倆可是一見鍾情,這在當年也是一樁佳話。不過武安郡主的母親鎮國公主不同意這門親事,母女倆差點鬧翻了。不過他們最後還是成親了。可惜好景不長,武安郡主那可是金枝玉葉之身,脾氣強硬。而鄭家又是書香門第,規矩忒多……反正聽說,他們婚後不太和睦。後來就聽說鄭雲卿和他弟媳的妹妹私通,武安郡主眼睛裡可容不得沙子——哦,別說是她,換了誰也受不了,要是你爹敢這樣,我非拿刀剁了他不可——”
一旁的楊明成無奈地接道:“孩他娘,你別什麼事都扯到我頭上好嗎?”
平氏繼續八卦:“反正後來那鄭雲卿和那□一起死了。鎮國公主曾說過一句話,好像是什麼‘她秦家的女兒只能喪夫不能合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