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頌秋就痛。
現在她對那個素未蒙面的什麼小姐恨得想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戚雲彩沒有在浪費力氣,剛好在嚴頌秋的身旁有一塊兒碎掉的琉璃盞殘片兒。
不知道是誰留下的,戚雲彩費力的將那殘片兒拿在手中,將自己的手彎成了一個奇異的角度,開始一點兒一點兒的磨起綁在她手腕兒上的麻繩………………
天色漸漸晚了,這座漆黑陰暗的古堡也熱鬧了起來。每個人都在為外出而歸的主人家準備著,讓他一回家就能得到最舒適的服侍。
連那個毒婦卡蜜拉也穿著白色的洋裙,一臉乖巧的跑到祖父面前去獻殷勤去了。
中間只有一個小侍女來鬆了一些水,讓她們不至於渴死,然後就沒人理她們了。
戚雲彩的手上的碎片混合著她已經凝固在其上的血塊兒已經變得不那麼鋒利了。
開始她是疼的,少女細嫩指腹上的面板都被尖銳不規則的琉璃碎片割破了,猩紅色的鮮血順流而下,沾溼~了整個掌心。
到後來,血跡乾涸了又有一層覆了下來,好像永不停歇的溫泉似的,她已經無知無覺了。
繩索到底是被她割破了,戚雲彩慘白著嘴唇,一臉慌張的看了看外頭。
寂靜的夜裡,只有小小的視窗外哨塔上計程車兵還在站立著。戚雲彩將纏在自己腳上的繩索和嘴裡的麻布團兒拿了出來。
然後去解嚴頌秋身上的繩索,戚雲彩小心地動作著,生怕那些縱橫往來的鞭痕一個不小心就流出一堆鮮血來。
戚雲彩終於解開了她身上所有的繩索,捂著嘴最無聲的啜泣了起來。
等她自己心裡堵著的那口氣終於順著眼淚流了出來,戚雲彩擦擦自己的眼淚就去喚嚴頌秋去了。
現在正是午夜,人最是睏倦的時候。她們只能賭著一把,才能有一線生機。
“頌秋,頌秋,快醒醒。”戚雲彩壓著嗓子喊道。
嚴頌秋沒一會兒就從迷迷糊糊的昏睡中醒過來了。
現在的她巴不得昏死過去,身上的傷太痛,痛的她恨不得自己給自己抹一刀。
但是聽了戚雲彩的分析,她咬著唇坐了起來,狠下心來說,“咱們現在就逃!”
☆、第100章
“門是關著呢!”戚雲彩去推了推門,整個人都要崩潰掉了。
嚴頌秋撐著門想了一會兒,看著自己滿身的鮮血竟然想到了那個白鬍子老頭,那個每年十二月二十五號就會來爬人家壁爐的老頭。
她旋即在屋子裡掃視了一圈兒,周圍富麗堂皇,牆壁上盡是色彩豔~麗的壁畫。而一座壁爐正在屋子的正中央,剛好掩在一個一架藤椅的後頭。
壁爐冷冷清清,底下沒有木塊或者碳條燃燒過後的黑灰。只有一層厚厚的塵土,看來是閒置了很久了。
嚴頌秋指著那個壁爐說道,“咱們從那裡上去。”
戚雲彩馬上鑽到裡面去看了看,又灰頭灰腦的出來說,“不行,裡面有很煙垢,你身上的上要是沾了那些東西,恐怕會…………”
嚴頌秋臉色蒼白的苦笑一聲,“現在連命都不知道保得住保不住,還能管那些。”說著嚴頌秋就彎下了腰順著勢爬進了壁爐裡。
壁爐裡果然有很多黑黑的菸灰,嚴頌秋露在外面的傷口不小心一蹭到便是一陣揪心的疼痛。
不過,也是因著這疼痛,她的腦中才能一直保持著清醒。不然她很有可能一個沒勁兒就滑下去,摔死在地了。也幸好,那毒婦沒有用什麼夾手指什麼的,嚴頌秋這個爬慣了果樹的土農民,
兩人一點一點的爬著,就怕不小心發出什麼聲響,招人來。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她們就爬出了壁爐。嚴頌秋和戚雲彩兩人現在渾身都是黑漆漆的完全和黑夜融為了一體。
她們現在身處的相對的比較安全,因為這棟建築前面還有一棟更加高聳的建築,剛剛好擋住了她們的身影。
嚴頌秋有些脫力的癱倒在房頂上面,身上粘糊糊的,那些血跡也漸漸幹了讓本來輕薄的衣衫全都緊貼著肌膚。
戚雲彩喘了一口氣,轉過頭問道她,“頌秋,現在我們怎麼下去呀?”
嚴頌秋搖了搖頭,有氣無力地說,“我也不知道。”
“誒,咱們又順著那根圓木爬下去吧,在這總不是一個辦法。”戚雲彩看到她後面的屋簷,連線著一根可供一人抱住的圓木,便咬著手指建議道。
回應她的卻只有嚴頌秋清淺的呼吸聲,戚雲彩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