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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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畫面質量很清晰,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刑訊室裡發生的一切。
她之所以認定這是刑訊室,是因為在這間面積不大的小房間裡擺放著許多的刑訊用具,有很多甚至都叫不出名字,單看著就覺得渾身發冷。
夏格忍著強烈的排斥心情凝視著畫面,不再擔心是否會突然跳出一個鬼頭,因為她發現那個被綁在椅子上的人十分眼熟。
那是個男人,身材頎長瘦削,一頭黑髮凌亂地垂在額角,過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
他低垂著頭,進來的人絲毫引不起他的注意,又或者他已經昏迷過去,無法再注意一切。
他的褲腳被鐐銬銬在椅子腿上,雙手也被手銬銬在椅背之後,白色的襯衫血跡斑斑,很多地方已經破碎不堪,顯然經受過十分殘酷的嚴刑。
進來的人察覺到他的死氣沉沉,命人拿了一桶水朝他潑了過去,這種在電視劇常見的場景讓夏格渾身僵硬,因為她越發覺得那個被綁著的人很熟悉了。
影片沒有聲音,夏格只能看見他們在做什麼,就好像看著一出默劇。被水潑了的人很快醒來,身體不受控制地掙扎了一下,顯然水裡加了料,讓他的傷口經受了二次傷害。
不知道那些人在對他說什麼,他一直沉默地低著頭,對他們毫無應答。
他渾身**的,黑色的短髮淋了水之後貼在了額角,這讓他露出了半張白皙的臉龐。
他看起來很年輕,也就十七八歲,單單是個側臉就已經可以看出他五官十分英俊,他臉上有著和年齡完全不符的成熟與漠然,對於面前張牙舞爪的對手無視到底,毫無反應。
像是受夠了他這種不符合俘虜身份的表現,站在他面前那幾個西裝革履成人中有人上前掐住了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了頭,於是夏格就徹底看清了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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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裡沒有恐懼,也沒有諷刺和嘲笑,碧綠的眸子毫無焦距,彷彿在透過眼前人看著別處。
他的表情平淡,平淡到那些將他踩在腳下的人彷彿才是受控者,比起那些拿槍指著他的頭、在他身上拳打腳踢的跳樑小醜,他神色裡更多的是淡漠,彷彿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引起他的興趣。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夏格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夏維爾,那個好像不會被任何事難倒的男人。
手忙腳亂地關了電腦,將CD拿出來彷彿燙手山芋一樣不知該藏在哪裡,夏格猶豫再三,還是把它塞進了自己的包裡,然後便、屏住呼吸走進了夏維爾正在休息的房間。
腦海裡不斷迴盪著影片裡那些人用各種刑具以及槍在他身上肆意而為的場面,夏格幾乎冷得渾身發抖,畫面中的他根本不像現在這樣沒有痛覺,那時候他還會因為某個插/進大腿的錐子而繃緊身體、滿頭冷汗,痛得幾乎痙攣,卻從頭到尾都死死抿著唇。
倔強又偏執,那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臉上沒有如今夏維爾臉上那種對一切的嘲諷和漠視,當年的他表情很少,更傾向於少言寡語,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對什麼不滿就會毫不客氣地指責。
夏格走到床邊坐下,抬手撫平他皺著的眉頭,察覺到自己手在顫抖,她毫不猶豫地撲進了他懷裡。
夏維爾必然是十分警惕的,在她開門進來時他就知道了,他感覺到她有些反常,也不再裝睡,直接睜開眼眼神清明地問:“發生了什麼事?”
很明顯她不對勁,他跳過了詢問她是否不對勁的過程,直接問發生了什麼事,語氣沉穩中帶著自信,一如她一直以來對他的認識。
閉著眼緊緊抱著那充滿男性氣息的身體,夏格腦海裡全是黑暗中被折磨的少年,她彷彿可以預見影片的結尾他被折磨得臉色蒼白五官扭曲,最後心臟休克,得以暫時解脫。
“可以問你個問題嗎?”把頭埋在他懷裡,夏格睜開眼盯著他灰色的襯衫低聲道。
夏維爾自然不會拒絕:“你說。”
夏格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聲音很柔和地問:“你為什麼會沒有痛覺?”
他似乎一點都不驚訝她忽然問起這個,十分無所謂道:“藥物作用,這很好,痛感只會讓人感覺痛苦,沒有其他作用,不具備任何意義。”
“是,這很好。”夏格吸了口氣,抬頭對上他的視線,“是你自己弄的還是別人弄的?”
夏維爾揉揉她的頭,用自負的語氣道:“你覺得呢?”略頓,似乎也只是逗逗她而已,很快便回答了她,“是我自己。”
“伍德告訴過我,你是十三歲加入佩恩家族的,那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