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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倏忽間跳了出來。
聞著鼻尖的土腥氣,梁玉琢皺了皺鼻子:“九爺,我們先去找家客棧吧。”
湯九爺這次來盛京,到底是為了什麼,梁玉琢並沒有去問,鴉青似乎知道,可她不問鴉青便也不會主動去說。她同湯九爺說完話,就開始向路邊的小販打聽哪兒有價廉物美的客棧可以投宿。
一座城市當中,訊息最靈通的有兩種人,一者是走街串巷的小販,二者就是乞丐。問了幾個小販,都提到了一家名叫昀樓的客棧。梁玉琢想著便要抬腳往小販手指的方向去,不料卻叫湯九爺喊住。
“城裡有家叫衡樓的客棧,就去那邊住吧。”
“九爺認得昀樓的老闆?”
一路上,湯九爺對住宿從來都沒什麼要求。那些破舊的客棧,他照樣能安睡一整夜。因此,這一路上的住宿和吃食幾乎都是梁玉琢在做打理,她安排怎樣,湯九爺就照著睡照著吃,不挑不揀,好伺候的很。他提出去衡樓,卻是第一次直接了當的說明自己的意思。
去衡樓還是昀樓,對梁玉琢和鴉青來說,沒什麼差別。不過是順著湯九爺的意思,拐了幾道彎,又過了兩條街,終於到了他口中的衡樓。
原以為會是一家怎樣低調質樸的客棧。可梁玉琢站在門前,仰頭望著這家裝飾得頗有些富麗堂皇的客棧,猶豫不前。
這一晚上……得花多少錢?
她吞了吞口水。雖然上輩子有個不切實際的夢想,是拿畢生的存款去迪拜住一次帆船酒店。但夢想重點不就是在“夢”字嗎?夢做一做就好了,實現什麼的就不需要了。
可現在,光看衡樓的裝潢,梁玉琢就覺得,在裡頭住一晚,差不多可以當住一次迪拜帆船酒店了……
湯九爺卻好似沒發現她有些不太好看的臉色,徑直邁腿進了客棧。一樓的大堂,設了十來張桌子,還另有屏風將邊上一排的位置阻隔開,設了雅座。大堂中間空著偌大一片地,梁玉琢進去的時候,一眼就瞧見中間的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