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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問題?”雪陌舞忽然問道。
“啊?”什麼穗子?
“不然你的手一直扯車頭的那根穗子做什麼?都撤掉許多絲線了。”雪陌舞明知故問。
鳳靳羽這人看似冷漠,常常終年不變冰塊臉,但心思細膩敏感,羞澀還會臉紅。整個一情竇初開的小男孩,定是心頭一直猜測烈給幼幼的紙條。
“我哪有扯穗子。”鳳靳羽趕緊將手裡被扯得亂七八糟的流蘇穗扔到一邊,和摸到燙手山芋似地。
真是嘴硬,想問直接開口就得了。大木頭大冰塊!
若不幫他問,想必鳳靳羽會一輩子心底擱著這件事暗暗苦悶。
“幼幼啊!你那個紙條裡寫的是什麼?”雪陌舞直接了當開口。
“呃……”艾幼幼思一下,將紙條塞入雪陌舞手,“就是一詩,我也不太懂。”
雪陌舞接過紙條一瞧,雖早已預料卻還是將紙條揉了揉,塞到袖子裡:“還真是比較難懂嗯,我先保管,回頭分析下再告訴你。”
鳳靳羽見雪陌舞都神秘起來,終於忍不住,手掌一伸:“拿來。我瞧瞧。”
“……”你還是不要看的好!雪陌舞無奈地將紙條遞與鳳靳羽手。
鳳靳羽展開紙條,手指不經意顫抖了一下,那句詩竟是
“臨別殷勤重寄詞,詞有誓兩心知。天願作比翼鳥,地願為連理枝。”
可惡!居然當著他的面給他女人送肉麻的情詩!鳳靳羽手指一收,將紙條撕成碎片。
“爹爹,你幹嘛要撕我的東西啊!”不就是寫了個鳥和樹枝,也沒必要撕碎啊!
艾幼幼蹲下身去撿紙片,一片片掌心展開鋪平。這個回去後就黏好,不然烈回來會把她臉蛋戳爆的。
“嫁為人婦,就該守婦道。豈能隨意和男人眉來眼去,互通情詩?”從風烈邪出現的第一天起,鳳靳羽胸就憋了一口氣。
☆、chapter146
146
幼幼和風烈邪成天膩歪一起,戳臉蛋又講悄悄話,手牽手跳舞……
都是他想做卻又和幼幼做不了的,想著從前只粘自己的小丫頭和別人要好,肺的酸氣泡就要膨脹再膨脹,啪啪啪地爆炸!
他……他忍了好久了!
“婚禮不是還沒舉行嗎?再說哪有互通情詩?我又沒給他寫。”真是冤枉。
“誰知道你有沒有送他?”成天眉來眼去,他就不信她沒給風烈邪送過小玩意兒。
“就是沒有嘛!”她根本不愛讀那些縐縐的詩詞,又怎麼可能給烈寫詩。
“有就是有!”
“沒有就是沒有!你為什麼說謊?!”
“我明明就看見你們天天貓書房,紙上寫寫畫畫,他還摸著你的手執筆。”還不只一次!
“你……”他怎麼會知道烈摸著她手執筆了?艾幼幼眼珠圓圓,小手點啊點,“好啊,你大男人還偷看,羞羞臉。”
“我不小心看到的。”咿,說漏嘴了,鳳靳羽立刻板起臉義正言辭地教訓道,“你們那麼明目張膽搞曖昧,瞎子都能看見!我都瞧見了你還敢狡辯!”
“我哪有狡辯!”
“那你們做什麼?”是啊,做什麼?從實招來!
“我……”那是一期的《情瀾隱隱》要去印,烈給她做劇情指導,總不能告訴他?艾幼幼眼睛一斜,哼,“為什麼要告訴你啊?”
還用眼睛斜他?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都嫁人了,也不注意行為檢點。去把《女德》抄寫二十遍!”
“不要!”她又沒做錯,為什麼要抄那勞什子的德什麼德。
“那你昨晚和他都做些什麼?”他昨晚一不小心沒睡著,一不小心轉悠到她門外,又一個不小心現風烈邪屋內。
可誰知道還沒走近就瞧見門外已經有一個人爬窗,他只能不遠處賞月,回去之後一晚上都沒睡著!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單是一張紙條就抄二十遍,若知道烈吻了她,那還不得抄兩千遍?她才不要說。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我是你爹。”
艾幼幼對對手指,小小聲嘟囔:“又不是親爹。”她一直當他是她男人哩,討厭什麼爹啊爹的。
“好。”鳳靳羽呼吸不順暢,氣得頭皮麻,“我不是你親爹,你去找風烈邪。”
見她不來討好,反倒一個勁兒翻眼皮還衝他吐舌頭,鳳靳羽眯著眸子,手指一直揉著太陽穴,胸臆久久壓抑的一股憋屈氣只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