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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手足無措的彷徨。
“吵,殺了。”衛景珩冰冷冷地吐出了三個字。
隨著他的話音而落,秦離手起刀落,光影翻飛間,哀號求救的男子已被一劍封喉,當場斃命。而幻化出無數的劍影更是氣勢如虹,鋪天蓋地地掃向門口正叫囂著發號施令的老大。
“殺了他們!!!啊啊啊!”
見對方人多勢眾,陸錦鳶原本還驚慌地提著一顆心,生怕衛景珩和秦離會被殺人滅口,誰知秦離如此輕鬆地就將對方的老大給滅了口。
雖說這般血腥的場面和淒厲的慘叫聲讓目瞪口呆的陸錦鳶又驚又懼,但更多的是解氣及鬆了一口氣。
察覺到了小貓的不安,衛景珩輕輕地伸手遮住了阿然睜得圓圓的大眼睛,對著秦離做了一個留活口的指令。
陸錦鳶埋首在他修長骨幹的手指間,薄薄的繭輕輕地碰觸著她的眼睛。明明遮擋住了眼前的一切,黑暗的讓人感到害怕,卻偏偏讓她聞到了一股溫暖,令人心安的味道。
暗衛們齊齊出動,雷霆之速地處理驚慌逃竄的貓狗販子時,衛景珩輕輕地將發懵的小黃貓放進了一塊乾淨的毛巾上。
一旁的青娥連忙將溫水端了過來,擰淨了毛巾,想上前給阿然擦拭上藥。卻不料她剛剛遞上毛巾,一隻修長如玉的手就順勢接了過去,伸手輕柔地擦了擦小黃貓唇角的血跡。
她順著那隻修長的手望去,再看到那張罕見緊張的容顏,有一瞬間呆愣在了原地。
王爺竟親自給阿然上藥……???
寬闊的手緊緊貼著阿然的背部,衛景珩一點一點地用毛巾擦拭著它的身體,替它清理著斑駁的傷口和鮮血的痕跡。
眉頭緊蹙,抿唇不語,神情認真而仔細。
被各種摸來摸去的陸錦鳶恍然回神,有些羞羞地紅起了臉。
“別動。”一道低沉擔憂的聲音帶著幾分緊張傳入耳內,緊接著,暖暖的指尖落在了陸錦鳶的腦袋上。
她本想阻止,輕輕掙扎了幾下,略略別過腦袋,但衛景珩的動作很是輕柔,上藥做的十分細緻。淡淡的溫度從他的掌心漫延開來,竟感覺不到一點疼痛,最重要的是,他的懷抱格外的溫暖,彷彿有一種奇怪的魔力,讓她忐忑不安的心不由自主地沉靜下來。
這樣依賴地蜷縮在他的懷裡,靜靜靠著他精實溫暖的胸膛,出奇地,冰冷的全身漸漸暖了過來,舒服且安心。
於是,在衛景珩上藥的時候,溫暖而帶著藥香的懷抱讓驚恐害怕中的陸錦鳶漸漸安定了心神,各種安靜的配合,完全忘了前幾日衛景珩給她洗個澡她就恨不得撓他一臉的憤怒。
她甚至偷偷瞧著衛景珩冷峻的側臉,竟不再覺得秦王殿下兇殘暴虐,反而覺得他像山一樣高而挺拔,讓她有一種心定的感覺。
見阿然難得的安靜乖巧,睜著溼漉漉的淺藍水眸一眨不眨地望著自己,一臉懵呆呆的樣子,衛景珩以為它是受驚過度,不由抬手摸了摸它漸漸變軟的小短毛,低嘆道:“好在傷的不重,養幾日就能痊癒,切不可再亂跑了。”
陸錦鳶乖乖點頭,一路上老老實實地蹲坐在衛景珩的手心裡。
徐徐冷風吹過,她單薄的小身板吹得簌簌發抖。衛景珩瞧見,抖了抖身上的外袍,將它包成了一個小湯圓,緊緊地裹進了懷裡,抵禦住了陣陣撲面的寒風,直到上了馬車。
一上馬車,疲憊和睏倦如潮水般陣陣襲來,繃緊了兩日神經的陸錦鳶,終是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在大批清剿中,暗衛發現,這間黑店不僅販貓殺貓,偷狗賣狗,更是猖獗地用貓狗等肉偽裝成豬羊牛高價販賣,憑藉這個“無本買賣”一年獲利將近十萬白銀,在幾年間迅速發展成為一條穩定的黑色利益鏈,甚至勾結官差庇護,在背地裡做了不少害人的勾當!
衛景珩聞言,勾起一抹駭人的冷笑,寒星的容顏帶著嗜血的狠戾,將命令冷冷地吩咐了下去,命秦離將這批團伙處理得乾淨點,將這裡全部毀掉。
所謂的處理乾淨並不是指殺人滅口,而是將讓他們嚐嚐囚籠的滋味,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地將他們全部關押進那些生鏽的鐵籠裡。
所有被關押的貓狗們集體被釋放而出,衝著這些壞人嗷嗚嗷嗚地招呼了過去,直將他們撓得滿臉是血,咬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這些都是陸錦鳶熟睡時發生的事。
她這一熟睡,又開始做起了夢。夢見自己去世,夢見父親痛不欲生,夢見方玲玉陰謀得逞……
她憤憤,她不甘,甚至感覺到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