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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以及生長期,只可惜她沒好好看,還一度說那是李時珍本草綱目種菜版,要不是這芋頭自己吃過,小時候還在鄉下的時候看到過,保準是認不出來了。
“這些也夠了,留著做種。”雲巧折回廚房拿筷子戳了下芋頭,見熟了撒了鹽下去,加大了火把水燒乾,一個一個夾出來,雲巧拿起一個在手中燙地拿不住又換了一隻手,把上頭的表皮給撥開了,快步跑到外面往阿憨手中一放,燙地只抓耳朵。
“快嚐嚐看,好吃麼?”雲巧託著他的手要他嚐嚐看,阿憨咬了一口,那酥軟的口感帶著滿嘴的芋頭香氣充裕在了嘴巴里,他挖了一小塊塞到雲巧嘴裡,“好吃。”
芋頭本身還帶點鹹味,雲巧哈著氣又咬了一口,一個熱騰騰的芋頭被他們倆你一口我一口一會就吃完了。
雲巧又給他剝了一個,自己則拿了四五個去了家裡給爹孃妹妹們嚐嚐,順便和爹商量下種一些試試。
花氏對著綿口的芋頭十分喜歡,聽雲巧說是阿憨在山裡挖來的,杵了一下張老爹,“要不咱也種一些試試,大丫,別都吃光了,留些做種。”雲巧點點頭,若是能種的收成好,這能和番薯一樣當飯吃,儲存時間又長,若是遇到什麼什麼災年,還能用來充飢。
“這麼些年也不見誰家進山打獵的發現這個,你讓阿憨別走的太進去,這東西肯定不是在附近發現的。”張老爹嚐了兩口就留給雲芝她們吃了,在屯家村生活了幾十年了,老一輩也沒見從山裡帶出些什麼種著吃,阿憨肯定走進深山裡了。
若是人人都往裡走了,這東西也輪不到阿憨了,雲巧從家裡拿了一些給花氏嚐個鮮,其餘的都放入倉庫存了起來。
從這日過後,阿憨隔三差五都會給雲巧帶些東西,各種各樣的都有,甚至還有挖一些肥碩的樹根回來的,胖嘟嘟的也不知是什麼品種,挖開來纖維粗壯的很,剁碎了直接都拿去餵雞鴨鵝。
偶爾簍子裡還會放一些從樹上搖下來的板栗,雲巧洗乾淨了直接煮熟了撥出來給他當零食吃,而從那一個晚上之後,阿憨再也沒有半夜起來過,而是不斷地進山打獵,說要多給雲巧打些肉吃,家裡囤些糧食。。。
步入十月底,天已經很冷,梯田上方一個身影隱進了林子裡,快步朝著那林子深處走去,直到走到那草垛子那邊停了下來。
阿憨抬頭看著上面,那是一個很陡的斜面,長滿了灌木,望不到最頂上。
他知道自己丟了東西,卻不記得丟了什麼,阿憨拿起柴刀一邊往坡上走一面找著,阿巧說他是從上面摔下來的。
不知道往上爬了多久,阿憨伸手抓著那長在坡上的小樹,這似乎像是懸崖,望不到最上方。
阿憨往上看去,忽然在那灌木叢中發現了一個劍柄,拿起腰間的短刀狠狠的往上一插,一手抓住腳踩在樹枝上,阿憨一個借力另一隻手向上一抓,一把長劍被拔了出來。
阿憨背靠著陡坡在泥上踩了幾下固定住才開始打量手中的劍,經歷過一年多泥水沖刷的劍身已經很髒,但劍柄上的寶石卻還閃著光芒,阿憨拿起衣袖輕輕地擦過劍身,那像是遇到了老夥伴一樣,阿憨心中有一股難言的激動。
腦海中有無數的記憶紛湧而至,停滯了幾天沒有動靜的回憶再度起了波瀾,他就是在這個陡坡上的山崖摔下來的,當時他用劍插在泥裡抵擋住了不少衝下來的力量,否則應該直接摔死了。
“辛苦你了,老夥計。”阿憨摸了摸劍身上有幾處的殘缺,他被逼至此,他們一定想不到自己還活著。
當日的一幕清晰地出現在眼前,他帶著一小隊的人跑到此處,卻不想是絕路,後有追兵無數,看著兄弟們一個一個倒下,看著昔日的好友變成了敵對,勸降他投靠大公主,把皇上養作傀儡皇帝,那麼這天下就是他們做主的了。
阿憨的眼神逐漸凌厲了起來,昔日的那個傻乎乎單純模樣消失不見,取代的是那一瞬間渾身的戾氣,充滿了殺戮氣息。。。
天漸漸暗了,雲巧等了許久都沒看到阿憨回來,直到天黑了一會遠處才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阿憨的身上沒有背什麼東西,他看著不遠處在門口翹首以盼的雲巧,斂去了眼底那一抹複雜,走近抱歉道,“今天沒獵到什麼。”
“都怕了你了,前些天每天都進山。”雲巧見他衣服褲子上全是粘著泥笑道,“難不成你還下河捉魚了?”
阿憨看她笑盈盈的模樣,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雲巧轉身去了廚房端飯菜,沒看到他臉上的猶豫。
吃過了晚飯,雲巧把這些天賣野味的銀子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