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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眉頭擰了擰,突然伸出小舍將他的指頭一卷,再含著輕輕的允了允。
秦淵就像是被電到一樣,渾身僵硬得不像話,從未經過情…事的他已慢慢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渾身的血液一點一點灼熱起來,很快就在他身體的每一處沸騰。
他的喉結不受控制的重重蠕動幾下,另一隻手也慢慢收緊成拳頭剋制著自己,他知道再這樣下去,事情恐怕就不好收場了,她的身體才剛剛恢復,他不能對她做什麼,即便那溫熱的溼潤實在是勾魂奪魄,即便心頭有萬般不捨,他卻還是慢慢的將自己的手指自她口中一點點抽出來。
可是他不知道這動作哪裡惹到了她,她竟突然湊過來,將他的手指頭完全含在口中,在他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狠狠咬了上去。
秦淵眉頭下意識的擰了擰,目光倒還一直盯在她的臉上,他倒是沒想到病重的她力氣也這麼大,那力道大得像是要將他的手指咬斷一般。
他目光微斂,倒是沒將指頭從她口中抽出來,而是脫了鞋子爬上床,再將她的身體抱在懷中,他無奈的嘆了口氣,伸出另一隻手來撫了撫她的頭髮,那原本深沉的雙眸竟泛起一層溫柔的漣漪,聲音因為拇指的疼痛而帶了些沙啞,“你瞧我對你多好,你分明那麼殘忍,傷我傷得那麼重,可我看到你發燒卻還是忍不住疼惜你,你這麼沒有良心咬我,我還是給你咬。”
他一邊說著這話一邊在她的臉頰上蹭了蹭,可是她咬得實在是狠,他也怕再咬下去他這手指恐怕就要廢了,正要用另一隻捏住她的嘴巴讓他的手指得到解脫,可是手剛一伸過去,望著她那擰著眉頭像是痛苦至極又像是憤怒之極的摸樣,他最終還是妥協的嘆了口氣,低聲道:“罷了罷了,隨你咬吧,把手指給我咬斷了,讓我成了殘廢,你可別忘了要對我負責。”
言罷又在她額頭輕輕的吻了吻。
不過白曉依倒是沒咬多一會兒便將他的手指鬆開了,那大拇指毫無意外被她咬得慘不忍睹,即便淡定如秦淵看到了也不免搖搖頭咂咂嘴,一邊走過去拿酒精消毒,一邊數落著她:“我可真是上輩子欠你的!咬得這樣狠。”
簡單處理了一下,又用紗布包好了,再回到床上卻見她依然睡得很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壞事,秦淵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冷冷道:“可真是個狠心的小東西。”、
可是嘴上這麼說著,他卻還是忍不住爬上床將她抱在懷中,一邊幫她清理唇上的血跡,一邊自言自語,“馬睿說得對,我還真是個賤骨頭。”
她乖乖的一動不動,任憑他幫著清理嘴巴,弄完了,他又將手臂一勾,她也沒有絲毫反抗,軟軟的,小小的身體便窩在他寬闊的胸膛中。
沒有了白日裡對他的張牙舞爪,此刻她熟睡的樣子簡直別提有多乖了,他又在她的臉上捏了捏,目光中泛著連他自己也未察覺的柔意,“你以後要是每天都這麼乖那該多好?”
秦淵話音剛落,卻見懷中的人兒突然低聲說了一句什麼,秦淵眉頭一擰,忙湊過去聽,卻聽得她正喃喃的喚著,“淵哥……淵哥……不要走!不要離開!”
就像是受到委屈的小孩子,說話的語氣中竟帶著哭腔,秦淵聽到這話只覺得身體像是被刺了一下,他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她,但見她眉頭緊皺,似有晶瑩的淚珠自她緊閉的雙眼中流下來。
他想不到,這個恨他入骨的女人竟會在睡夢中喚著他,可是來不及多想,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收緊手臂將她摟在懷中,語氣溫柔得連他自己都意識不到,“我在的,我不離開,不要怕,不要害怕!”一邊說著一邊揉揉她的額頭,又在她頭頂吻了吻,以此安撫著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這方法起了作用,她果然慢慢的收了眼淚,在他懷中沉沉睡了過去。
白曉依第二天一醒來發現自己竟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她愣了片刻才抬頭看去,一抬頭正好就對上了秦淵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和那一雙黑曜石般黑沉而凝重的雙眼。
白曉依頓時驚恐的瞪大了眼,幾乎是想也不想,猛地推開他便跳下床來,她先在身上打量了片刻,發現衣服完好的穿在身上之後才鬆了一口氣,這才向他道:“我怎麼會在這兒?”
這丫頭變臉的功夫著實讓秦淵詫異,他面色不快的從床上下來,“你昨天發高燒,我把你帶到這邊來給你退燒了。”說罷還動作自然的伸手在她的額頭上探了探,“很好,沒有反覆。”
白曉依急忙後退一步躲開他的手掌,昨天她睡得昏昏沉沉的,很多事情都不太記得了,只覺得身體發冷,非常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