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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又要去解她的衣服,晏秋不由驚呼:“殿下!”
冀王身子一頓,把頭從她身上抬起,目光深邃,看著她衣襟大開,秀麗風光露出,然後眉頭微皺。他的眼睛有些紅,神色妖冶,讓晏秋動作一頓,微愣。
見此,他急急抱起晏秋,大步走向裡屋,背影十分焦急。晏秋攀在他身上,腦袋混沌。
被剛挨著床,晏秋的嘴就被封住,輾轉反側,手腳也被壓住。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落,掩了上面,其它地方又失守……
一直鬧到三更天,屋內才聽到冀王暗啞的聲音。
安靜的換上水,冀王大發慈悲抱著睡著的晏秋進入桶裡,然後手又亂摸,直到水涼,才起身回到床上。
冀王殿下沒有給晏秋穿衣服,兩人肌膚相親,貼在一起,手也不安分的放著,整個人滿足極了,神采奕奕。
他精神抖擻,回味著剛才滿足感,想著就悄悄掀起被子……
☆、第9章 心塞(修)
晏秋醒來時,天已經大亮,隱約可以聽見外面奴僕走動聲。溫熱的氣息打在頭頂上,她身子一僵,才記起昨晚的事。
晏秋側著身子面朝外,身後的男子雙手環抱,把她壓在懷裡。這種姿勢令她有些不舒服,她輕輕把橫置在腰上的鐵臂拿開,想要起身。
“不許起”男子聲音暗沉,霸道至極。
晏秋動作一頓,沒有想到冀王會這麼快醒來。
他手臂一勾,把晏秋轉個面,用手把她摁在自己懷裡。
她這才發現,自己與冀王竟是坦誠相見,兩人肌膚相親,不留一絲縫隙。
她立馬停下掙扎的動作,不敢動一下。
晏秋沒有看到,男子一貫清冷的面上有些尷尬,耳根紅透。
冀王殿下這時清冷的表情不復,有些妖冶,看起來竟然十分惑人。
“殿下,時辰不早了”晏秋聲音悶悶,冀王殿下感受到他的胸口的溼熱。
頓時,他的腦海裡只剩下昨晚的快感,身子一動,就將晏秋壓在身下。
“不急”聲音暗啞,似是有什麼要噴薄而出。
說完便低頭封住那張櫻唇,輾轉反側,在晏秋口裡掃蕩,追逐。
晏秋用手拍打著他,卻是無濟於事。直到胸腔裡傳來窒息感,他才放過晏秋,轉向他處。晏秋大口大口呼氣,無暇顧及男子在身上作怪的手……
到底要鬧那樣?(;一_一)
這一鬧,晏秋直到午時才起床,這時冀王已經不在。
她這時才懊惱的反應過來,自己昨晚居然失守,就這樣被冀王睡了,而且早上居然又來了一次。
冀王他男女通吃!晏秋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主子,殿下說晚上備膳”采薇一面紅著臉整理床榻,一面吶吶說到。
晏秋正在妝奩裡挑首飾的動作一頓,繼而抿唇。
似是看出晏秋不開心,替晏秋梳頭的採歌不經意間說到:“外院的徐大人來尋,說是有急事,殿下這才急忙出去,還吩咐奴婢莫要打擾您,王爺對主子您真體貼”
呵呵,晏秋嘴角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透過銅鏡,採歌正抿唇笑著,挑起一縷頭髮,挽著髮髻,神情專注。
“別胡說”晏秋心有些塞,她想靜靜。
採歌見此卻以為晏秋害羞了,笑得越發狹促。
冀王府外書房
“殿下,陛下派了使者前來,這怕是來者不善啊!”傅元智憂心到。
冀王坐在上座,周身氣息冷凝。
“何況還是那梁宇,他平日在京城就慣有惡行,現在來荊州,怕是會更加放肆。”一位年紀約四十多歲的老者摸著鬍鬚到。
“恐怕又是那妖妃的主意”幕僚傅元智一拍扶手,眉頭緊皺。
傅元智是廢帝慶康三年進士,後當今陛下當政,傅元智認為其乃亂臣賊子,不願出仕。身為皇六子,冀王卻是三顧茅廬,請出傅元智,還多有敬意。
“退之認為該如何應付?怕是那梁宇已經在路上了,不日便要到達。”傅元智雖然心有怒意,卻也非無腦子之人。
“以不變應萬變”這時候的冀王渾身冷意退去。
“這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主意了,哎!”徐仲卿搖搖頭,如今梁氏一族權傾朝野,連冀王殿下也得避其鋒芒。
“梁宇其人,乃梁貴妃親侄,殿下應該避其鋒芒。”一幕僚到。
“豈有此理,讓殿下堂堂皇族,去避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