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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五駙馬如此熟悉。我道:“裡面下了五石散?”
“是。”魏青答道。
五石散在大安乃是禁物,上次聽到五駙馬服用五石散過多而亡時,我心中極是震驚。
我問:“為何周雲易要殺駙馬?”
魏青哭喪道:“小人只是聽命行事,求公主饒小人一命。”
我思來想去也想不通為何周雲易要殺害五駙馬,我又道:“你還知道什麼?”
魏青的面色變了變。
我道:“本宮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魏青猶豫了下,方道:“還……還有公主的第三位駙馬……”
我心中一緊,道:“也是周雲易動了手腳?”
魏青說道:“大人在駙馬爺的饅頭裡下了藥,隨後又買通了驗屍的仵作……”
我登時面色就是一變。
“為什麼?”
魏青還是那一句:“小人只是聽命行事。”
我百思不得其解。
可事已至此,我必須要還我這兩位駙馬一個公道。我對秋桃道:“把他押回宮,本宮要親自稟明皇兄。此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
我上了馬車。
此時此刻的我心情頗為沉重,我從未想過我查了這麼久,最後真兇卻是周雲易。明明前些時候他剛與我表白,而且看起來還有幾分情真意切。
我委實想不明白他為何要殺我的兩位駙馬?
魏青是他府裡的人,斷不可能會說假話。且細細一想,那一日我在明玉山莊外碰見玄衣人時,玄衣人正要告訴我真相,周雲易就貿然出現了。
如今想起,已不是湊巧二字便能一筆帶過。
再說,沒幾日玄衣人就死得面目全非,見過玄衣人的人除了我之外便只有周雲易了。
君青琰望向我。
我輕嘆一聲,道:“讓師父見笑了。”
他道:“你可有想過這些都只是魏青的一面之詞?你有人證,可你沒有物證。雖然目前線索都指向周雲易,但你卻尋不到周雲易殺人的動機。”
我道:“都過了這麼久,怎麼可能還有物證留下?”
君青琰道:“這倒未必,好比如方才魏青所說的五石散,五石散並非尋常之物,在大安又是禁物。”
我恍然道:“師父的意思是去尋找半年前賣五石散給周雲易的人?”
君青琰頷首。
我道:“對!還有三駙馬,可以尋當時驗屍的仵作。現在只有魏青一人的證詞,卻無物證,周雲易若想推翻也是易事。”
即便我稟明皇兄,沒有千真萬確的證據,皇兄也無法將周雲易繩之以法,且……我還擔心一事。
皇兄有意撮合我和周雲易,對周雲易又極為信寵,只有魏青的一面之詞,皇兄興許還會不信我。
。
回宮後,我換了身衣裳便去了御書房。
皇兄勤政愛民,除了議事殿和寢宮之外,便只待在御書房裡。每次去御書房十有八九都能見到皇兄。御書房裡只有皇兄一人,見到我,皇兄眼中有了笑意。
他道:“回來了?”
我點點頭。
皇兄又道:“你呀,總想著出宮,心都野了。今日又去哪兒了?”
我道:“就在宮外轉了一圈。”我在心中又琢磨了會,方試探地道:“皇兄可記得正道大師曾說過阿嫵的面相是極有福氣之人。”
皇兄擱下奏摺,道:“怎麼突然說起這事了?”
我道:“阿嫵認為正道大師的話還是有理的。”
皇兄笑道:“我們的阿嫵是大安的金枝玉葉,自然是有福氣之人。正道所說的不過是一般人都會說的話。”
我道:“之前阿嫵以為自己是剋夫之命,還特地去福華寺質問了正道大師一番。可今日阿嫵卻覺得興許五位駙馬之死不全都與阿嫵有關。”
皇兄面色微微凝重起來。
他道:“今日你聽到了什麼?”
此事我瞞了皇兄許久,本想著等人證物證俱在才稟報皇兄的,可如今見到皇兄關切的眼神,我忍不住了。我將魏青所說的話一一告訴了皇兄,還有我的推測。
皇兄聽罷,卻是沉默了許久。
半晌,他才道:“周卿並無做此事的動機。”
我道:“可魏青為何這麼說?”
皇兄拍拍我的手,道:“阿嫵莫急,朕會查明一切,定還你一個公道。”我鬆了口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