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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被這短暫的溫存與寵愛迷住了眼睛,所以沒有察覺到抱著自己的雙手微微一僵,而尉遲封的眼中也閃過了一抹冰冷和諷刺。
她不知道,在帝王的眼中,也許有寵,卻獨獨沒有愛。
五更時分,鍾粹宮有了些許的響動。薛公公領著太監宮女們依次進入殿內服侍皇上更衣,而昨日承恩的
德妃娘娘,早就打扮妥當換上一副精緻的容顏,動作輕柔的給尉遲封理了理衣領,眼中盡是嬌羞。
一隻手抓在了她的腕間,德妃驚慌的抬頭,對上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半晌,只聽尉遲封毫不避諱的在她耳邊說道:“想要皇兒,愛妃可得努力了。”
說一出口,德妃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到底是才經人事哪裡禁得住這般打趣。好在,滿屋的奴才婢女都未曾露出一絲的異樣,似乎沒有聽到一般繼續著手裡的動作。
德妃眼裡掠過一絲喜意,嬌羞的低下了頭,只聽帝王輕笑一聲,轉頭對薛公公說道:“擺駕!”
鍾粹宮的眾人隨即跪在地上:“臣妾(奴才)恭送皇上!”
長長的宮道上,年輕的帝王坐在步輦上,半閉著眼睛,讓人看不透他的心思,半晌才出聲問道:“將軍府的東西都送進宮了嗎?”
薛公公微微一愣,趕忙恭敬的應道:“回皇上,昨個兒就送進宮了,奴才差劉太醫一一驗過,並沒有什麼問題。”
尉遲封“嗯了”一聲,沉聲說道:“既然是將軍府的東西,那就伺候著德妃喝下,朕看德妃身邊的那個宮女就不錯。”他的聲音清冷,一句話像是未曾思考一般輕飄飄的吐了出來,完全沒有一絲的猶豫。
薛公公一聽,哪裡還不明白皇上的用意。只是,這一招,實在有些狠戾。好在,宮裡的女人多著呢,這子嗣,從來都不是問題。
再說,鍾粹宮的那位主子,性子可不是個藏得住的,這樣的人,眼瞧著是得寵,這日後還指不定怎麼樣呢?
既然是從將軍府送進來的,那一位還不是一百個放心,誰能料得到,這一進一出,送到鍾粹宮時,萬金的補藥也能換做穿腸的毒藥。還想誕下皇子,就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個命了?
“是,奴才這就安排!”薛公公躬身應道,雖是伺候了兩代帝王,薛公公卻時時刻刻都記著自己的身份,不敢有半分的逾矩。
這帝王的恩寵,從來都飄忽不定,站的越高越得小心生存,否則,一旦龍顏震怒那便會死無葬身之地。
陽光斜斜地穿過雕花的窗欞,透過紗帳灑了下來。凝芷宮的幾個宮女都規規矩矩的恭候在殿外,掌事的榮姑姑抬手敲了敲門,得到回應這才輕輕推門走了進來。
“主子,該起身了。”榮姑姑恭敬的說道,又抬了抬眼示意眾人小心的伺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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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瑜強自按捺下眼中的疲憊,輕輕地掙扎了一下,這才從繡榻上坐起身來,早有宮女跪在塌下小心的給她穿上靴子,又有一人送上一塊熱敷的絲絹。
蕭清瑜伸手接過,輕輕的擦了擦臉,再由宮女們侍候著穿好宮裝後,這才坐到梳妝檯前。榮姑姑心靈手巧的給她挽起雲髻,只插上一支翠玉的步搖,在淡淡的容顏下搖曳生姿。
“主子,先喝杯茶潤潤嗓子吧”說話的是服侍她的琳琅,只見她慢步過來,輕輕地將茶盞放在了桌上。
她原本還想著房裡留琳琅一個人服侍就好,反正她也不是什麼挑剔的人,再說人多眼雜誰又能知道這裡邊就沒有其他宮裡的眼線,還是經榮姑姑一番暗示才恍然大悟。
身處後宮,謹慎自然是好,可太過謹慎就會惹人非議。單說這凝芷宮的奴才,明著是內務府派來的,可內務府的意思,指不定就是皇上的意思。擱著宮裡的奴才不用,反而重用相府的人。若讓有心人知道了,傳到皇上的耳中,沒準兒平白的弄個不敬之罪。
在她眼裡,琳琅只不過就是自小服侍她的婢女,而在別人的眼中,她首先是相府的奴才,其次才是她的婢女。
這前前後後,不知道要差了多少。
所以一番思量下來,蕭清瑜還是將榮姑姑和宮女玉漱安排在了房裡近身伺候。榮姑姑是宮裡的老人了,這幾日對於凝芷宮的事情也頗為上心,蕭清瑜自然不會因著生分就捨棄了這麼好的幫手。
琳琅雖然自小服侍她,可到底沒有經過什麼事,相府的那些個爭鬥比起宮裡根本就不值一提。有榮姑姑在,好些她想不到的,也好適時提醒免得被人抓住了把柄。
“今日宮裡有什麼動靜?”蕭清瑜拿起茶盞,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