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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在這杵著了,進去收拾收拾東西吧。”
從相府帶進來的,除了一匹匹的錦衣綢緞,還有不少銀兩。在這後宮之中,想要收買人心,最有用也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這些錢財,恩威並施才是兩全之策。
琳琅依言麻利的收拾起來,雖說凝芷宮也有幾個宮女,不過今兒個是入宮的第一天,這些近身的事情還是交給琳琅為好,免得出了什麼差池。
蕭清瑜自顧自的立在窗前,陣陣涼風從窗外吹了進來,帶來瑟瑟清涼。好在,春日的風,再冷也帶著一股子柔和,並不讓人覺得突兀。
來到這裡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從相府到皇宮,各種事情應接不暇,這一刻,蕭清瑜終於覺得閒了下來。只是,這種閒暇,卻讓人無來由的生出幾分不安。
是了,儘管早就做好準備,可真正到了這一刻,她才發覺好多事情並不是你準備好了就能安心接受的。
當事情早已成為定局,她竟然覺得一切就好像做了一場夢般。
蕭清瑜暗暗想著,不知道,這場在外人看來的好夢到底會有怎樣的結局?她微微蹙眉,卻又在片刻之後換上了一抹飄忽不定的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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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初顯
明光宮內,新帝終於放下了手中的摺子,候在身側的總管太監薛公公微微抬眼,朝房中立著的小太監使了個眼色,一會兒子的功夫,太監就小心翼翼的端上了御膳房送來的桂花羹。
“皇上,夜深了,這是奴才叫御膳房準備的桂花羹,給皇上暖暖身子。”薛公公接過紅色的檀木托盤,輕輕的將玉碗放在了案桌上。
尉遲封“嗯”了一聲,點了點頭,拿起湯勺來舀動了幾下,卻微微抬眼,問道:“各家的秀女可都進宮了?”
薛公公心中怔了一下,趕忙回道:“回皇上的話,三宮主位娘娘都在今日入宮,想必這會兒子都收拾妥當了,皇上若是要。。。。。。”話沒說完,就聽上座的人輕聲一笑,眼神壓了下來:“薛公公,朕看你是越來越糊塗了。”
薛公公連忙俯□去,卻並未驚慌,畢竟是侍奉了兩代帝王,對上頭的性子多少能夠摸索的出來,自然聽的出聖上的話裡沒有怪罪的意思。
“皇上,您說的對,奴才可不就是個糊塗的,今日內務府送來牌子,皇上您看。。。。。。”說著拿眼神示意了一下,就有一個太監端著一個紅木托盤,上面放著幾個特質的木牌。
尉遲封看了一眼,隨手翻下了一個牌子,就揮了揮手示意來人退下。這一番動作卻讓候在殿中的薛公公陡然一驚,鍾粹宮的德妃娘娘,鎮遠大將軍之女。看來,這次,倒是將軍府得了聖上的眷顧。
不過,聖上的意思,卻多少有幾分特殊的意味。新人入宮第一晚便承恩,這在後宮又得驚起多大的風浪?
薛公公雖是這樣想著,面上卻並沒有露出太大的神色。這帝王的心思難測,倒也不是無法揣測,只不過,唯一不變的就是後宮的女人,你以為你是得沐天恩了,實際上,有些東西,誰又能看的透呢?
好在,他一個內侍,在宮裡混了大半輩子了,這些起起伏伏,也早就不甚在意了。為人奴才的,尤其是在明光宮當值,最要緊的不是小心,而是分的清楚主次。自個兒的主子,可不是後宮的那些個女人。
薛公公領了旨退了出來,就到鍾粹宮傳旨去了。一宮主位,連聖上都給幾分面子,更不用說他們這些下頭的人了。不過,就不知道這德主子是不是個懂的分寸的了。
一會兒子的功夫,想必整個後宮都要睡得不踏實了。
鍾粹宮的院內,跪在地上的女人聽完內侍口中的話,臉上的
欣喜怎麼掩也掩飾不住。這入宮的第一天,就被翻了牌子,怪不得母親說皇上對身為大將軍的父親很是看重,進了宮裡,自是待她不一般。
“娘娘,奴才給娘娘道喜了!”薛公公俯□子,臉上堆滿了笑意。
張幼儀看了眼面無白鬚的內侍,心中掠過一絲的厭惡,這後宮之中,若說有什麼讓她覺得膈應的,那就是這些個陰不陰陽不陽的東西。
“嗯,都是聖上隆恩,你先退下吧!”張幼儀拿起繡帕掩了掩嘴角,側身避了避。
跟在薛公公身後的兩個小太監俱是大驚,這德妃娘娘,可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說起薛公公,在宮裡可是不一般的人,身為奴才能夠侍奉兩代帝王,那得有多大的本事?更不用說,從新帝登基到現在,這宮裡的奴才哪一個看不明白聖上的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