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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嘟一嘟嘴,急急地解釋道:“主子就不要打趣奴婢了,奴婢自小陪著主子長大,心裡自然只有主子,人家不過就是很擔心嘛。”
在蕭清瑜有意無意的縱容下,琳琅愈發的有些沒大沒小了。現在的琳琅與相府中那個時時刻刻謹小慎微的大丫頭完全就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好幾次蕭清瑜都有些小小的懷念之前那個恪守規矩又安安靜靜的琳琅。
不過想歸想,現在的琳琅,可不比之前有趣多了?深宮乏味,若是連近身的奴婢都謹言慎行,那還有什麼樂趣可言?好在,這樣的琳琅,在處理其他事情時依舊有著異常清醒的頭腦,不然,她主僕二人,可就危險了。
蕭清瑜眉眼微挑,淡淡的看著面前的人,不說也不動,只將視線輕輕地壓了下來,當她在心裡暗數到三的時候,終於找回了那個有些正常的琳琅。
只是,此時的琳琅,卻也知道眼前的主子就是一隻紙老虎,饒是收斂了幾分,嘴裡依舊碎碎念著:“主子可要答應奴婢,今天不能再出什麼差錯,奴婢聽說這軒王可不是個好惹的主,不要說別人就連皇上也要讓著三分。”
一聲輕笑止住了琳琅的話,蕭清瑜一邊向前走著一邊莞爾一笑,漫不經心的開口:“那你倒是說說這皇上又是如何讓著軒王了?”
蕭清瑜心中暗暗想道,既然是先帝膝下最小的兒子,平日裡多寵著些也在情理之中。不過,就不知道這當今皇上又是抽了哪門子的風,登基之後,將二皇子
貶為庶人,卻獨獨對這幼弟愈發的寵信起來。
她可不認為尉遲封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否則,即便是有先皇遺詔,也不見得就能順利登基為帝。再說,為帝者,又有哪一個不果斷狠戾,如果只是為了拉攏朝臣,他也犯不著留一個危險的人在身邊。
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只要他想,這天下還能有什麼做不到的事兒?
兄弟之情,若在平常百姓之家,那自然是好事。可若落在皇家,本身就是一種諷刺。
最好的解釋,就是這軒王尉遲洵,早就在不知不覺間站到了那人的背後。要知道,端嬪雖去,但她身後的蘇家,可是顯赫的詩書鼎禮之家,在朝堂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
何況,這蘇家,曾深受先帝隆恩,如今自然義不容辭的盡心輔佐新帝。
一會兒的功夫琳琅就將她費心打探來的訊息一字不差的講給身旁的人聽,末了還煞有其事的看著明顯有些心不在焉的主子,一字一句的囑咐道:“反正,主子這回可得保證要規規矩矩的,千萬不要出了什麼差錯,要不回去榮姑姑又該唸叨了。”
蕭清瑜眸中溢位點點笑意,反問道:“哦,我倒是不知道榮姑姑還會念叨,怕是琳琅你犯了什麼錯吧?”
話沒說口就被一記冷眸給頂了回來,蕭清瑜暗歎一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大概在這皇宮之中,最沒有地位的主子就是她了,任由一個小丫頭指指點點的。
不過,自己造的孽,也只有自己嚥下這苦果了。蕭清瑜訕訕的笑了笑,擺了擺手趕忙轉移話題:“哦,對了,今天為軒王設宴,德妃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
琳琅雖然深知主子的伎倆,卻也很有眼色的沒有揭穿她,又將鍾粹宮的情況一一回稟過,最後才淡淡的指出:“如果主子你對這些事情再上點兒心,奴婢就謝天謝地了。”
蕭清瑜伸出手來敲了敲她的腦袋,佯作生氣的呵斥:“膽子愈發的大了,這麼沒大沒小的擔心我告訴榮姑姑去!”
這句話說出口,琳琅卻是有些小小的怯意。榮姑姑那個人,雖然平日裡對誰都溫溫和和的,可到底是在宮裡呆了大半輩子的人,身上自然有著旁人所沒有的氣勢,所以琳琅多少有些忌憚。
蕭清瑜早就發覺,只要有榮姑姑在她身邊,這丫頭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不敢有一絲的冒犯。
看到這丫頭撅起嘴委屈的樣子
,蕭清瑜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的笑意。大概是隻顧著打趣她了,沒顧上腳下的路,身子踉蹌一下便要摔在地上,還好琳琅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琳琅瞅了瞅蕭清瑜,沒說什麼話,只仔仔細細的將她身上檢查了一遍,看沒有什麼大礙,這才不滿的勸道:“主子也太大意了,幸虧沒有什麼事兒,否則奴婢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了。”
聽著琳琅明顯凝重下來的話,蕭清瑜有些心虛的應道:“哪裡就有那麼嚴重,還萬死呢?你以為你屬貓的有九條命,只一次就夠你受的了。再說,宴席上這麼多人,哪裡又能注意到咱這邊?”
琳琅不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