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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替賢妃好好瞧瞧!”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還記得楚昭容嗎?御花園中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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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芷宮內;蕭清瑜瞧著榮姑姑送走太醫後緊蹙的眉頭,不由得輕笑一聲:“好了,姑姑,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榮姑姑還沒開口,站在身側的琳琅便眼睛一紅,委屈的說道:“好主子;這還不算是大事兒?奴婢瞧著,那楚昭容就是明擺著欺負主子!”
琳琅輕輕的咬了咬嘴唇;越想越覺得不痛快。自打前日主子受傷後,皇上竟沒有來看過一次。更可氣的是;這幾日她去請崔太醫時,都無一例外被告知去了檀舞殿,說是楚昭容身子不適;這明擺著就是和主子作對呀!
聽到琳琅的話,蕭清瑜也不生氣,只無奈的笑了笑。她沒有想到,這個楚昭容竟然這麼不依不饒,連面上的一點點功夫都不願意做了。
看著蕭清瑜有些沉下來的臉色,榮姑姑皺著眉說道:“主子,奴婢說句不知死活的話,皇上那邊,主子可不能就這麼冷著。那個楚昭容,奴婢瞧著可不是什麼善茬,若讓她得了皇上的寵愛,那咱凝芷宮只怕就不得安寧了。”
站在身側的琳琅出聲附和:“是啊,主子,姑姑說的沒錯,這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總不能就這樣下去。”
蕭清瑜微微一笑,卻不言語,好半天才說道:“姑姑是讓本宮去求皇上?”說著眼神定定的朝面前的人射了過去,臉上不辨喜怒。
“主子!”榮姑姑面色一變,撲通一聲跪地,忐忑的說道:“主子恕罪!”
蕭清瑜伸手將她扶起來,柔聲說道:“姑姑不必如此,本宮又豈會不明白姑姑的一片苦心,只是,本宮與皇上,只怕不是輕易的相求就能釋懷。”
她真要放□段去求了,才是真正的惹怒了尉遲封。這幾日的他,可不就是在為當日的事情置氣?只不過,他們之間隔得豈止是無法逾越的身份?
她不想,也不能讓自己陷進這樣一段看不到盡頭的感情中。身為帝王,他有權利寵幸後宮的每一個女人,可她不希望,自己愛上的人一個轉身就將自己拋在了腦後。
這樣的愛太廉價,也太卑微,她寧願不要,也不願到頭來變得一無所有,甚至連自己都失去。
也許,這就是命運。她與他,只可能是帝王和妃子,想要跨越這一步,又談何容易?她要的一生一世一雙人,這世間,他便是那個最不可能給她的人。既然如此,何苦強求?
榮姑姑眼中掠過一抹異色,只聽蕭清瑜緩緩說
道:“姑姑在後宮多年,本宮的意思,姑姑可能明白?”
榮姑姑聽到此,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道:“奴婢省的,只是怕苦了主子,若主子執意如此,奴婢們也會盡心侍奉主子。”
蕭清瑜點了點頭,目光沉沉,意有所指的說道:“至於那楚昭儀,姑姑更不必擔心,她現在蹦躂的越厲害,日後的下場便越悽慘。”
以她對尉遲封的瞭解,像楚昭儀這樣的女人又如何能入得了他的眼?當日的德妃論容貌,論出身可不比這楚昭儀好上千倍萬倍?再說,若是真放在心上了,又豈會毫不顧忌的讓她當了這後宮的眼中釘肉中刺?
說話間,便有太監從殿外進來,恭敬的回道:“啟稟娘娘,太后身邊的崔姑姑來了。”
蕭清瑜眼中掠過一抹異色,卻又很快掩了下去,揚聲說道:“快請!”說著站起身來,朝門口看了過去。
按說太后不問後宮之事六宮皆知,這會兒怎麼會派了崔姑姑親自前來,這其中的意味,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
蕭清瑜才想著,就看到一臉笑意的崔姑姑從殿外走了進來,朝她恭敬的拜道:”奴婢給娘娘請安!”
蕭清瑜客氣的讓了讓身子,她的禮她又豈敢受了,便親手將人扶起,柔聲說道:“姑姑不必多禮,不知姑姑前來有什麼吩咐?”
崔姑姑的目光朝她面上打量了片刻,儘量掩下眼中的深意,笑著說道:“娘娘這話可就折煞奴婢了,奴婢是來傳太后口諭,請娘娘到鳳棲宮一趟。”
蕭清瑜的目光微微一頓,卻只得恭敬的說道:“太后懿旨,臣妾豈敢不從,勞煩姑姑親自跑一趟了。”
“娘娘哪裡的話,這都是奴婢的本分。”崔姑姑聞言,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幾分。想到今日從宮外傳來的密信,她就忍不住多看這孩子一眼。太后日日盼,夜夜盼,盼著能早一天找到小公主,哪裡想得到,人就活生生的在這後宮裡。
太后久居鳳棲宮,除了必要的場合幾乎不出來走